棒梗儿咧嘴一笑,带着几个朋友走了过来。救命啊!有流氓!抓流氓啊!”
唐艳玲抓起包就跑,她才不傻,一看棒梗儿就不安好心,怎么可能留下来跟他们纠缠?
棒梗儿一伙人吓了一跳,赶紧看向四周。
路人纷纷投来警惕的目光,这年头的四九城,热心人还是不少的。
南锣鼓巷那种地方,纯属例外。
等棒梗儿摆脱麻烦时,唐艳玲早跑没影了。
林府。怎么了艳玲?谁吓着你了?”
林新成坐在屋里喝茶,看着她惊魂未定的样子。遇见棒梗儿了,他带了一群混混想堵我。”
唐艳玲说完,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她是真被吓到了,没想到棒梗儿这么坏。棒梗儿……”
林新成一边安慰她,一边琢磨着。
说实话,他本来还觉得有点对不住老贾家。
贾东旭的媳妇——他截胡了。
贾梗的媳妇——他也截胡了。
唉,太对不起贾家了,简直一网打尽。
但既然棒梗儿敢这么干,就别怪他心狠了。路易莎。”
林新成招了招手,“尤凤霞。”
两女快步走近,好奇地看着他。咱们在黑洲新开了分公司对吧?”
林新成问。对,刚成立不久,需要调整吗?”
路易莎答道。
她最近开始适应工作,成了他的秘书之一。给贾梗发个工作邀请,薪资开高点,让他去黑洲当市场考察员。”
林新成淡淡道。
黑洲商机不少,他早就布局海外公司,趁机捞钱。明白。”
路易莎点头。凤霞,你那边找个叫贺小夏的姑娘,安排她去茚度的分公司当推销员。”
林新成继续道。
正好把贺家那个白眼狼也打发了。好,一定办好。”
尤凤霞轻笑。
一周后。
南锣鼓巷四合院门口停下一辆轿车。
路易莎下车,弟弟路明跟在身后保护。
路易莎和路明穿过四合院的青砖小径,径直来到中院寻到正在院里闲晃的贾梗。你之前向我们集团投过求职申请?路易莎开门见山。对啊,随便试试。
怎么,美女看上我啦?贾梗咧着嘴笑,一副市井痞相。
路明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贾梗瞬间觉得后脊发凉,讪笑着收敛了轻浮神态。
那个高大男人的目光让他本能地感到危险。公司目前在物色人才执行重要项目。路易莎唇角挂着职业化的微笑,待遇优厚,包食宿,就是需要外派。
她心底对这小混混厌恶至极,但表面功夫做得滴水不漏。
这种街头混子看似嚣张,实则连当炮灰都不够格。什么项目?贾梗眼睛发亮,仿佛已经看见唐艳玲对他刮目相看的场景。我们在非洲新设的分公司急需市场调研员。路易莎取出合同,月薪三百,出差全报销,年终还有季度薪水的奖金。
路明补充道:相当于普通工人半年工资。
我去!必须去!贾梗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
三百块!这年头哪找这么好的差事?他仿佛看见钞票在眼前飞舞,脑子热得发昏。
路易莎故作迟疑:那边治安不太好......
路明不解地看向姐姐,却见她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果然贾梗拍着胸脯保证:刀山火海我也去!
当天下午,贾梗就在集团办完所有手续。
凭借公司的过硬关系,不出三天护照签证均已齐备。
当他兴高采烈登上飞往非洲的航班时,全然不知黑人兄弟正磨刀霍霍等着新玩具到来。
......
乡间土路上扬起细密的灰尘,尤凤霞踩着高跟鞋走在田埂间,身后跟着两名西装保镖。
她在挂着木牌的土坯房前停步,正在门口抽旱烟的贺永强警惕地直起身子。找谁?
贺小夏前几天应聘了我们公司。尤凤霞亮出工牌,来做家访。
丫头下地去了。贺永强眯着眼打量来人,你们老板叫啥?
尤凤霞抿嘴一笑:外国老板,说了您也不认识。
那家招聘贺小夏的公司与娄氏集团毫无关联,就像雇佣贾梗的企业一样,都是林新成那位波斯猫夫人名下的空壳公司。
就算贺永强想破脑袋,也查不到这条线上来。爸,您就告诉我嘛。”
贺永强乐呵呵地摆手。
尤凤霞凑近说了个英文词,他顿时满脸茫然。
院门嘎吱作响,贺小夏挽着徐慧芝的胳膊蹦进来。
听说有公司要招她,小姑娘鞋跟一踢就蹿上了板凳:“真让我去上班?”
“薪资福利都谈妥了。”
尤凤霞推了推眼镜,“还有其他问题吗?”
“哪还能有问题!”
贺小夏脑袋点得像啄米。
咳嗽声突然横 来。
贺永强耷拉着脸拍桌子:“我不同意!”
满屋人愕然的视线里,他后槽牙咬得咯咯响:“甭管给多少钱,小夏不准去!”
“贺叔!”
尤凤霞急了,“这可是改变命运的机会!”
“就是啊爸!”
贺小夏急得直跺脚,“去了国外我月月给您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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