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们谁敢!”姜泽宇从院子一边的木桩上把柴刀拎了过来,狠狠地往地下一惯,“谁过了这条线老子就活劈了他,反正一命抵一命,干两个就赚!”
院子里又变得鸦雀无声,一时谁都不敢往前挪动半步。
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钱确实是个好东西,但命要是没了,钱再多又有个屁用?
这时候,张铁牛才挤过人群,见事情闹得这么大,怕真出了事,赶紧出声劝道:“大家都别被孙懒汉蛊『惑』了,他是什么东西大家心里还没数吗?老王头死前已经把财产都留给宇了,里面没你们的份儿。”
“乡亲们,不能听他的!谁不知道他们俩关系好?指不定就是受了姜泽宇的好处。”孙全林语气恶毒,接着还道,“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前些日子老王头还能出门呢,我他咋死的这么怪,现在看啊,不定就是让你们这两个『逼』崽子害死的!”
“对对对,空口无凭,你把遗嘱拿出来啊,没遗嘱打官司你都打不赢。”
“就是!不服你咋不打官司啊?是不是怕查出你们俩子谋财害命的那点龌蹉事?”
“老王头挣得钱都是俺们的钱,他死了钱不给我们给谁?还能便宜你这个外人?”
……
果然,张铁牛的话反而起了副作用,面对金钱的诱『惑』,有些连脸都不鼓歪道理都他们摆上台面来了。
姜泽宇只觉得这些嘴脸实在是太过恶心,人跟饶差距怎么会这么大!
“你们要脸行吗?这地皮不是我师父自己花钱卖的?这房子不是他花钱找的村里人盖的?这些年给你们看病哪朝你们多要了?多少家困难的甚至直接免费!还几万块,告诉你们,他老人家几十年了就攒下来二千多块钱,要是你们能再多找出来一个子,老子特么跟你们姓!”
姜泽宇怒极反笑,继续数落着在场的众人:“这世上无耻的人有,但无耻到了这样,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到底,还是因为钱。
一听老王头就剩下两千多块钱,众饶热情一下子削减了,两千块倒是不算少,可按人头分下来,也就是几十块钱。
为了这几十块钱昧着良心,被外人戳脊梁骨,显然不值当!
听着姜泽宇不加掩饰的斥责,阵阵愧疚感渐渐充斥了他们的内心,一众村民不禁开始萌生出退意。
“姜泽宇!你别在这妖言『惑』众!今要是不把钱拿出来,就别想站着出这院子!”一看诡计就要落空,孙全林赶紧出来继续蛊『惑』着众人。
对他来,现在分不分得到老王头的财产已经不重要了,自己跟姜泽宇完全就是不死不休的状态,要是不把这些人和自己绑在一起,以后想要收拾姜泽宇就没机会了。
“孙全林,有种就自己来,咱们一对一!”姜泽宇见这子还在跳,于是便直接『操』起柴刀走了过来。
他清楚得很,在场这么多村民,估计很多都是他煽动来的,农村人在这方面都很好面子,不然没人愿意干这种缺德事。
“算了算了,人家老王头人品不错,我可不干这损阴德的事。”
“姜泽宇这子不好惹,咱们别把这子惹急眼了,走吧。”
转眼间,已经有不少人离开。
“我干你娘的,我看你有没有那个胆儿!”孙全林也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咬着牙把上衣一脱就冲了上去。
他情愿相信,自己占了时地利人和,他姜泽宇也就是嘴硬,不敢真来。
可他到底还是低估了姜泽宇和老王头的师徒情分。
“我草泥马!”见孙全林真的走了上来,姜泽宇大骂了一声,抄起砍刀就朝着孙全林的灵盖砸了下来。
“我滴妈呀!”本来还有些倚仗的孙全林瞬间被吓得魂飞魄散,感情这子来真的啊!
回头正准备跑,结果正绊到了自己丢在地上的衣服上,懒汉孙全林脚缠着衣服就是一个狗吃屎。
一刀落空,姜泽宇怒气更盛,照着地上的孙全林又是一刀。
“宇!冷静点,跟他这个懒汉一命换一命不值啊!”张铁牛大叫了一声冲上来拉着,他们两兄弟快十年的交情,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弟弟去吃牢饭?
“你起开!”姜泽宇已经杀红了眼,虽然刀被夺去,但还是不打算停手,一脚踩着孙全林的后背喊道,“今老子就让你长长记『性』!”
一直打得姜泽宇手都肿了,这才罢休。
只见孙全林的牙齿被干飞了好几颗,脸肿得如同猪头,一条胳膊耷拉下来,显然是被打断了。
“救,救命…”孙全林连哀嚎的力气都没有了,可大家见姜泽宇如此生猛,哪里敢来拉架?
“行了,再打就死人了!”张铁牛见姜泽宇还是不肯停手,知道不能再等了,忙上去抱住姜泽宇,把人拖到了远处。
“呸,煞笔!”
临走时,姜泽宇还不忘朝着孙全林的脸上吐一口唾沫,挣扎的力气几次把足有二百多斤的张铁牛带离霖面,看得剩下围观的村民都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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