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钱狗子为首的公司员工正各自在家里准备着抓蛤蟆耗子的家伙,村里人也都三三两两地围过去打听八卦着。
趁所有人都被转移了注意力的功夫,睡饱觉的姜泽宇顶着下午毒日头,偷偷来到李依航的家门外。大门没雍插』,姜泽宇左右看了看没有人,接着一个闪身溜了进去。
李依航正在院子里洗着床单被褥,那的事情来得突然,两个人太过忘我,结果把被子都给弄脏了;一看到来人是姜泽宇,李依航眯着眼睛朝他笑了笑,细密的汗珠让她的俏脸像是刚刚洗过的红苹果,馋蓉要命。
经过了那事,人体内的雌『性』激素分泌增多,才一不见,李依航的气『色』就比之前好出了不少,这不,洗那么重的被罩仍是毫不费力的样子,而且因为穿得少的关系,两只玉兔正随着身体的晃动前后摇摆着,看得姜泽宇一阵头晕目眩。
“姐,让我帮你投。”姜泽宇凑上前,笑嘻嘻道。
“不用,我都洗好了。”李依航擦了擦头上的汗,嘴角含笑道,“来,拉我一把。”
着,就朝姜泽宇伸出手,谁知道姜泽宇这犊子心急得很,用力一拽,直接像欺负孩子一样把她抱进了怀里。
“姐,要不咱们几在院子里?”姜泽宇坏笑着道。
“你疯啦?不行不行,给我晾好衣服,我在屋里等你。”李依航着,赶紧挣脱了姜泽宇跑回屋子里。
这犊子真是越来越大胆了,以后再由着他可不行!
李依航虽然在心里这么想,但嘴角却是忍不住地往开咧。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现在的她好像找到了年轻时候和学校里的男生热恋的感觉,不只是吃饭喝水,就是发呆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个男饶样子。
这时候,姜泽宇已经晾好了被罩,熟门熟路地『摸』进卧室,把门栓『插』好。
“媳『妇』儿,我来了!”姜泽宇低声喊了句,随后便像饿狼一样扑了上去。
“你个混蛋!谁是你媳『妇』了?”李依航娇斥了一声,点零姜泽宇的额头,但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你这话的,不是媳『妇』咋能干那事?”姜泽宇吐着热气,在李依航的耳旁坏笑着。
“行了行了,你想叫什么都行,快开始吧。”李依航扭着脖子,迫不及待道。
……
中间省略一万字,酒足饭饱后,姜泽宇扯了张手纸给李依航擦着身子,另一只手不忘抓紧任何时间轻抚着兔子:“姐,烫不烫?”
“嗯,跟开水似的。”李依航闭着眼睛害羞道,“下次可不能这样了,怀上孩子就糟了。”
“那就生下来,跟我姓。”姜泽宇满不在乎道,“要不…就真生一个?”
“不行!再我也累死了,晚上刘二婶儿还让我教她做菜去呢,到时候走不晾了可咋办?”李依航苦苦哀求着,那架势,就跟她比姜泽宇还了五六岁似的。
“嗯,听你的。”姜泽宇也觉得自己刚刚有些太粗鲁了,『摸』了『摸』后者的滑嫩脸,盖好了被子,两个人一边休息着,一边唠起了家常。
“宇,听你又招人了?姐能去你那工作不?”
“那工作我哪舍得让你干啊。”姜泽宇摇了摇头,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过些日子,我给你屋子里置办台空调,你一个女人家,哪能跟那些糙老爷们似的遭那份儿罪。”
虽然得是实话,但姜泽宇还是带着点私心的,那就是下回做那事的时候能舒服一些,省得每次都跟下锅蒸了似的。
“那可舍不得,多贵呀,我哪用得起那玩意。”李依航吓了一跳,她一直过得穷苦日子,吃顿肉都得算计好几,家里唯一的电器还是死去男人家的老彩电,哪敢想那些高级玩意?
“你这话的,我的钱不就是你的钱?等以后我事业做大了,房子都给你重新翻修翻修。”姜泽宇正『色道,让人不疑是假。
“你看你,整得我像傍大款似的。”李依航嘟着嘴,心里甜丝丝的,她父亲死得早,那个短命鬼男人生前也经常打骂他,可以,这辈子没有一个男人对他这样好过了。
“姐你安心好了,这我还嫌不够呢。”姜泽宇大方道,古代周幽王为了美妾烽火戏诸侯,他姜泽宇可是立志要成为人上饶男人,一件电器还真是不够看的。
“嗯,我全都听你的。”成熟的女人都知冷知热,李依航清楚姜泽宇现在的心境,也就没再反对什么。
要走的时候,姜泽宇本打算留些钱给李依航花,但又担心她联想到什么不好的地方,也就作罢了。他打算着,等过两手头清闲的时候卖些吃穿的物件过来,也算尽一下自己的本分。
“宇,工作别太累了,”李依航一边给姜泽宇整理着衣领,一边像是妻子一样叮嘱道。她已经打定了主意,这辈子不管是什么结果,他就只认定姜泽宇一个男人了!
出门的时候,姜泽宇正巧遇上了一个从山上回来的员工,多亏他脑子机灵,找了个可信的理由,是替母亲来李依航家送东西,这才搪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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