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又不是我们害贾张氏受伤的!
陈爱民敏锐地捕捉到她话里的关键:
她又整出什么幺蛾子了?
秦淮茹叹了口气,觉得这个说法很贴切。
她还没开口,二大爷就迫不及待地插话: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把人送进去改造,她能躺床上动不了吗!
陈爱民似笑非笑地瞥了二大爷一眼,吓得他缩着脖子往后躲。
一大爷见状皱起眉头:到底怎么回事?谁来给我说明白。”
秦淮茹刚要解释,陈爱民用眼神制止了她。
这时许大茂站了出来:
贾张氏在劳动改造时伤了脑袋,现在昏迷不醒。”
陈爱民故意提高音量:哎哟,这可是大事啊!
众人觉得他在阴阳怪气,却又挑不出毛病。
那怎么不送医院?跑来我这儿做什么?
许大茂接着说:刚从医院接回来,人还昏迷着。
这事你必须给个交代!
我为什么要交代?陈爱民嗤笑道,难道是我溜进去打她了?
要不是你把她送进去,她根本不会受伤!许大茂不依不饶,你还得赔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
陈爱民挑眉:哟,还知道精神损失费呢?
这时一大爷开口:这事虽然不怪你,但贾张氏都这样了,你又不差钱...
陈爱民暗自冷笑——果然还是道德 ** 的老套路。
陈爱民向来不吃道德 ** 那一套。
因为他根本不在乎这些虚的。
既然没有道德束缚,
自然谁都拿他没辙。
想到这里,
他冲着一大爷咧嘴一笑:
一大爷,您刚才也说这事儿跟我没啥关系。”
再说了,我家最近穷得揭不开锅,连饭都吃不上了。”
要不哪位好心人行行好,施舍我点钱?反正诸位这么善心,肯定不用我还。”
在场众人脸色顿时铁青。
谁都听得出来他在讽刺他们假慈悲。
正当有人要开口反驳时,
陈爱民突然抢先道:
既然大伙这么乐善好施,医药费不如你们凑凑?我是真掏不出半个子儿。”
许大茂终于憋不住了:
你糊弄鬼呢!你会没钱付医药费?!
陈爱民笑容瞬间凝固。
呦,原来你们也知道这是在糊弄人啊?
贾张氏放个屁你们都当圣旨,自己没长脑子吗?
这番痛骂让所有人哑口无言。
陈爱民此刻的气势前所未见,
压得众人根本不敢吱声。
你们口口声声说贾张氏在劳改所出事,
谁去保卫处核实过了?
现场依然鸦雀无声。
他们不过是听贾张氏哭诉,
说自己在劳改所挨了打,
脑袋被砸出血,
说完就昏过去了。
一听到这事,
众人热血上头就来找陈爱民算账。
说到底,
消息都是道听途说传开的。
真正了解实情的,
恐怕一个都没有——
毕竟没人去过保卫处求证。
许大茂牙关紧咬。
他早知道陈爱民不好对付,
也明白这事没那么简单。
但这次绝不能让他蒙混过关。
所以呢?
你是说贾张氏在撒谎?!
陈爱民轻蔑地扫了他一眼:
不然呢?我说得还不够清楚?
这样吧,既然大家想知道 ** ,
我把保卫处的队长请来——就是我认识那位。”
让我媳妇去叫他过来,一切自然水落石出。”
许大茂倒抽一口冷气,
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正要阻拦,
身后却传来邻居们的议论:
找保卫处的人来也好,贾张氏以前就没少骗人。”
上次偷东西不就死不认账...
确实该让公家的人来说清楚。”
听着众人的话,
陈爱民重新露出笑容。
他对秦淮茹说道:
媳妇,去请保卫处队长,就上回来过的那位。”
# 陈爱民的用意,秦淮茹心知肚明。
听完他的话,她冲众人微微颔首便出门寻人去了。
见秦淮茹顺利离开,陈爱民对在场众人说道:
要不这样,我媳妇来回还得费些工夫,各位要是有耐心等,不妨先回家歇着。”
等提货时我再通知你们。”
这个提议得到众人认可。
就在他们准备散去之际,一大爷厉声喝止:
都给我站住!
我还在这儿站着呢!保卫处的人来之前,谁都不许走!站累了就回家搬凳子!
难得摆次威风的一大爷让众人面面相觑,最终都留在原地。
陈爱民见状也不多言,自顾自拎了张凳子坐下,还招呼秦京茹一起。
秦京茹早看这群人不顺眼了——三天两头乌泱泱闹上门,分明是以多欺少。
论脸皮厚度,比起她娘家人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见二人坐着喝茶,一大爷又要发作:像什么话!我们都站着,你俩倒坐下了?
陈爱民不慌不忙往茶盏里注水,慢悠悠道:一大爷这话可伤人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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