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备些就不用总跑市场了。”陈爱民解释道。
这番体贴让秦淮茹心头一暖。
刚进厨房准备做饭的秦淮茹,被陈爱民赶了出来:说好了我来下面条的!你们等着吃就行。”
灶台前,陈爱民将五花肉切块焯水去腥。
待水沸后下面条,煮至七分熟时加入肉块同煮,最后撒上调料,香气很快弥漫整个屋子。
面条和猪肉经过充分腌制,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一大锅面煮好时,香气四溢。
陈爱民将热腾腾的面锅端到客厅,摆上三副碗筷,招呼道:“自己盛吧。”
秦淮茹和秦京茹姐妹俩坐在一起吃面。
吃着吃着,秦京茹不时偷瞄陈爱民。
敏锐的陈爱民早就注意到她的目光,却不动声色,继续慢条斯理地吃面,等她主动开口。
秦京茹犹豫再三,终于鼓起勇气说道:“姐夫……我真的没推一大爷,我连碰都没碰他……”
说起这事,她又急又委屈,声音都带着颤:“当时我正往反方向走,听到身后有人摔倒,回头才看见一大爷倒在地上。
我好心去扶,他却诬陷是我推的……”
眼泪在她眼眶里打转,她越说越难过,却又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陈爱民叹了口气:“我们从来就没怀疑过你。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和你姐心里有数。”
秦淮茹也柔声安慰:“就是啊,要是你真做错了,肯定会认的。
我们信你,也会帮你讨回公道。”
秦京茹感激地看着他们,轻声说:“谢谢姐姐,谢谢姐夫。”
**陈爱民点点头:“凡事要讲证据,不是谁嗓门大就有理。”
他立刻皱起眉头,不悦地说道:
跟自家人说什么谢,太见外了。”
以后可不许这么生分了。”
秦京茹抿嘴笑了笑,轻轻点头。
没过多久,易中海就出院了。
其实他只是头皮擦破点皮,
根本不算什么大问题。
在病床上躺了半天,
他就离开了医院。
他之所以急着去医院,
是因为认定这事和秦京茹有关。
当时胡同里就他们俩,
他正要离开,
突然被人从背后推了一把,
直接摔破了后脑勺。
虽然没看见是谁动的手,
但一回头就瞧见秦京茹震惊的表情。
虽说两人距离有点远,
可四下再无旁人,
易中海自然把账算在了她头上。
想到陈爱民和秦京茹关系好,
这笔医药费肯定能报销,
他才心安理得住了半天院,
花了将近十块钱。
回到四合院,
邻居们直接把易中海架到了陈爱民家。
陈爱民刚撂下饭碗,
见到他就诧异道:
这就出院了?还以为要躺两天呢,
看来伤得不重嘛。”
易中海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医药费你们得给我报了!
陈爱民挑眉答道:
早说过不是秦京茹推的你。”
站在一旁的秦京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尽管心里发憷,
可她明白这时候不能退缩。
于是瞪圆了眼睛,
直勾勾盯着易中海。
被这目光刺得后背发凉,
易中海虚咳两声壮胆:
要是还有人没听明白,
我就再说说当时的情形。
我和秦京茹说完话正要走,
还没迈两步就让人推了个跟头。”
等等,
陈爱民突然打断,
你看清推你的人了吗?
易中海拧着眉头:
是没看见,
但当时就我们两个在场,
除了她还能有谁?
这番说辞听着确实在理,
院里众人都暗自点头。
易中海如果真的摔倒了,而现场只有秦京茹在场,那么秦京茹就会被认定是推倒他的人。
陈爱民听完易中海的陈述,不禁笑了。
是吗?也就是说,你根本没看清推你的人长什么样。
既然没看清,凭什么一口咬定是我家秦京茹?
易中海张了张嘴,眉头紧锁。
他觉得自己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认为陈爱民是在故意装糊涂。
我不是说了吗?当时就我们两个人在场。”
陈爱民再次笑了:你怎么确定真的只有你们俩?说不定是你自己绊到石头,或者被其他人推了一把。
你都没看清对方是谁,凭什么说是秦京茹推的你?
这番话让周围的人都议论纷纷。
易中海一时语塞,气得说不出话来。
陈爱民见状,稍稍松了口气。
他不担心别的,就怕易中海撒谎。
他相信秦京茹不会推人,如果易中海也没说谎,那这件事必然另有隐情。
易中海的指认只能说明他没看清推他的人。
这样一来,事情就好办了。
按照常理,谁主张谁举证。
易中海既然指认秦京茹,就必须拿出证据。
作为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他此刻懊悔不已,早知就该一口咬定亲眼看见秦京茹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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