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的迈巴赫停在悠扬集团门口时,引来不少员工的侧目。他穿着一身烟灰色西装,身姿挺拔,身后跟着岑儿和李思丽——岑儿穿了条紧身瑜伽裤,将翘臀长腿勾勒得淋漓尽致;李思丽则选了条包臀裙,成熟韵味十足。两个美女一左一右,惹得门口的保安都看直了眼。
“江少,这公司看着挺大的啊。”岑儿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写字楼,玻璃幕墙反射着阳光,气派倒是挺足。
“空有其表罢了。”江辰淡淡一笑,带着两人往里走,“说是带你们涨见识,其实就是让你们陪我聊聊天,省得我待会儿无聊。”
李思丽笑着应道:“能陪江少办事,是我们的福气。”她心里清楚,江辰带她们来,无非是想彰显身份——毕竟能让江少亲自带着的女人,在圈子里多少能被高看一眼。
进了公司,岑儿和李思丽都有些意外。大厅倒是打扫得一尘不染,前台小妹也笑得格外热情,可往里走就会发现,办公区里空荡荡的,没多少人。偶尔遇到几个员工,也都是行色匆匆,脸上带着疲惫。
“人怎么这么少?”岑儿忍不住小声问。
“为了省钱,裁了大半。”江辰头也不回,“现在这年头,能留着一口气就算不错了。”
他们被领到顶楼的董事长办公室,周悠扬早已在门口等候。这人约莫五十岁,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西装却有些褶皱,眼里带着明显的疲惫,看到江辰时,脸上瞬间堆起热情的笑:“江少,您可算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办公室倒是宽敞,只是摆设有些陈旧,墙角的绿植叶子都黄了大半,透着一股拮据的味道。周悠扬忙前忙后地倒水,眼神时不时往岑儿和李思丽身上瞟,显然被两个美女的颜值惊艳到了,但更多的还是对江辰的敬畏。
“周老板不用客气。”江辰在沙发上坐下,岑儿很识趣地走到他身后,给他捏着肩膀,李思丽则端起茶杯递到他手里,一举一动都透着温顺。
周悠扬看着这阵仗,心里更没底了,搓着手道:“江少大驾光临,不知道有什么吩咐?咱们江山集团家大业大,要是能跟您合作,那真是我们悠扬集团的荣幸。”
“我确实有笔生意想跟你谈谈。”江辰放下茶杯,语气平淡,“我需要一批包装材料,大概一万吨,一个月内交货。”
“一万吨?”周悠扬的笑容僵在脸上,眉头瞬间皱了起来。他下意识地算了算——他们公司巅峰时期,一天最多也就产两百多吨,这一万吨,就算连轴转,一个月也未必能搞定。更何况现在人手不足,机器也老旧,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江辰看他脸色变化,心里了然,慢悠悠地补充道:“价格好说,我给你市场价的一点五倍。而且预付款就给三成,只要你签了合同,钱立马到账。”
这话像块石头投进水里,周悠扬的眼睛瞬间亮了。市场价的一点五倍,还是一万吨的量,这要是成了,足够他公司喘口气,甚至能扩产升级!三成预付款也不少,足够他招人买设备了。
可理智又在提醒他——风险太大了。一个月根本完不成,到时候交不了货,不仅要赔违约金,前期投入的钱也打了水漂,公司只会死得更快。
他搓着手,额头上渗出细汗,眼神在贪婪和犹豫间反复横跳:“江少,这……这量有点大啊,我们公司现在的产能……”
“产能不够可以扩啊。”江辰打断他,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招人,买新设备,这些不都是钱能解决的事?我给你的预付款,足够你做这些了。”他顿了顿,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当然了,你要是觉得没把握,那就算了,我找别家也行。”
“别别别!”周悠扬连忙摆手,心里的天平彻底倾斜了。富贵险中求,他现在已经没退路了,不接这单,公司迟早也是倒闭,接了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就算最后真的失败,大不了破产清算,他这条老命也没什么好输的。
“江少,这单我接了!”周悠扬咬了咬牙,眼神里透着孤注一掷的决绝,“不就是一万吨吗?我们加班加点,肯定能完成!”
江辰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周老板倒是有魄力。既然这样,让你的人准备合同吧,我带来的律师就在楼下,今天就能签。”
“好好好!我这就去安排!”周悠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转身就往外跑,脚步都有些踉跄。
办公室里只剩下江辰三人,岑儿凑到他耳边小声问:“江少,他真的能完成吗?我看着都悬。”
“他完不成才好。”江辰捏了捏她的翘臀,语气带着几分玩味,“不然我带你们来干什么?看戏总得有个戏台子。”
李思丽也反应过来,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您是故意的?”
“不然呢?”江辰靠在沙发上,享受着岑儿的按摩,“这种时候递过去的馅饼,多半是陷阱。他自己要跳,我有什么办法?”
他早就查过,悠扬集团的资金链早就快断了,几个核心技术人员也被挖得差不多了,就算拿到预付款,也未必能招到足够的人手,更别说买新设备调试了。一个月后交不了货,违约金就能让他彻底垮掉,到时候江山集团再出面,用最低价收购他的厂房和剩下的技术专利,简直是白捡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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