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瀛国,阪京。
天皇居住的地方,叫做皇居。
魏峭带着人,直接在港口上岸。
上岸后,自然有东瀛士兵查问情况。
魏峭直接把自己的来意说了,“我是大青使臣,魏峭。”
“前来东瀛面见天皇,请诸位带引。”
东瀛士兵听后,上下打量了魏峭一番,眼神中带着一丝狐疑。
为首的士兵说道:“请使臣稍等,我需向上级禀报。”
说罢,便派人去通报。
不多时,一名身着华丽服饰的官员匆匆赶来。
他向魏峭行了一礼,说道:“大青使臣远道而来,有失远迎。”
“我乃天皇近侍松本一郎,天皇已得知使臣到来,特命我前来迎接。”
魏峭微微点头,“有劳。”
随后,魏峭跟着松本一郎向皇居而去。
一路上,魏峭观察着东瀛的街道建筑,与大青风格倒是有所不同。
大青京城,权贵人家,多都是以四合院为主。
四合院都是白墙灰瓦,错落有致。
飞檐翘角勾勒灵动线条,绿树碧水环绕,增添清幽雅韵。
多进的院落,更是层层递进,既显庄重规整之美,又透露出宁静祥和的韵味。
而东瀛的建筑,则出现两种情形。
街道两旁的建筑,都是町屋。
一般为楼高两层、狭长的基地,前面可开店,后面可住人,中间是安静的庭院。
纯住宅的院子,则是延续大晋前朝庭院的设计,则是统称古民家。
魏峭一行人是骑着马,街道上行人来来往往,对他们这群外来者投以好奇的目光。
一个时辰后,来到了皇居。
有松本一郎领路,魏峭一行人没有遭受阻拦。
只是在进入天皇的宫院时,松本一郎开口了,“魏使臣,为保我国天皇的安全,请您交出防身的兵器。”
“好。”
魏峭直接把自己的佩刀交出去了,他带的人,也一并交了。
毕竟,他们是来谈事的,又不是来刺杀天皇的。
交出佩刀后,魏峭等人被带到了一处偏殿等候。
然后松本一郎去请天皇,他便退出去了。
魏峭也不急,直接坐在榻上,闭目休息。
没有等很长时间,便有人前来传话,“魏使臣,天皇在茶室接见您,请随我来。”
“知道了。”
魏峭这才睁开双眼,站起身后,整理了一下衣冠,这才随人前往正殿。
踏入茶室后,魏峭便看见一身黑袍的男人,跪坐在桌前,后背挺直,如松柏似的。
那男人身形修长挺拔,一头乌黑长发束起,几缕碎发垂在脸颊旁,更添几分不羁。
他的脸庞轮廓深邃,眉如墨画,细长的双眼微微上挑,眼眸深邃如幽潭,透着一种难以捉摸的神秘。
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
他身着的黑袍上绣着金色的樱花纹路,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光,更衬得他气质超凡。
魏峭心中暗自惊叹,东瀛天皇竟有如此出众的容貌与气质。
东裕天皇缓缓抬起眉眼,目光平静地落在魏峭身上,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大青使臣,这一路辛苦了。”
魏峭连忙拱手行礼,“天皇客气,魏峭此次前来,是有事不得不与天皇相商。”
东裕天皇微微点头,“请入座。”
示意魏峭入座,一场关乎两国的交谈,就此拉开帷幕。
魏峭如东裕天皇所愿,坐在了编织的蒲团上。
魏峭坐下后,直视东裕天皇,“天皇,漳南水师在海域巡视的时候,与东瀛船只相遇。”
“东瀛船只在我朝海域境内,已是越界。”
“不仅如此,东瀛士兵主动挑衅攻击我朝水师,引起战争。”
东裕天皇听后,脸上并无太多波澜,只是端起茶盏轻抿一口,缓缓道:“魏使臣,此事或许有误会。”
“我东瀛船只不会无故越界挑衅大青。”
“海上不比陆地,会有很多危险。”
“也许是船只迷失了方向,又或是遭遇了恶劣海况,才会误入贵国海域。”
这是要推卸责任,想要大事化小呢。
魏峭挑了挑眉眼,淡声说道,“此战的死伤,天皇不打算给个说法吗?”
东裕天皇放下茶盏,目光深邃地看着魏峭,“魏使臣莫急,我需要时间,方能查明此事。”
“若真是我东瀛的过错,我自会给一个交代。”
“但在此之前,还望漳南水师能保持克制,莫要让事态进一步恶化。”
“东瀛是大青的附属国,我绝无二心。”
魏峭心中明白,东裕天皇这是在使用拖字诀。
可他从来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人,直接说道,“天皇要查真相,魏峭当然支持。”
“只是,东瀛士兵已经成为我漳南水师的战俘。”
“天皇一点都不担心他们的死活吗?”
战俘?
东裕天皇闻言,瞳孔地震。
他万万没想到,东瀛士兵居然成了战俘,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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