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斗篷人连续几天的“魔鬼摔打”+“神仙推拿”,柱子的恢复速度简直开了挂!内伤暗疾好了七八成,浑身经络通畅得不像话,内力运转丝滑如流水,对力量的掌控更是上了个大台阶——以前出拳是蛮劲横冲,现在能收能放,哪怕不用黑气,一拳下去也能精准控制力道,砸得沙袋晃而不裂。
虽然馋嘴仙还在沉睡,但柱子现在自信心爆棚,拍着胸脯觉得:“就现在这身手,收拾巴图那愣头青,跟揍小孩似的,十拿九稳!”
随着比武日子越来越近,整个沙漠之帆部落彻底沸腾了!大家天天盼着看热闹,甚至开起了赌局——押巴图赢的觉得他是部落第一勇士,身经百战;押柱子赢的则迷信“恩人光环”,觉得他总能创造奇迹,两边赔率咬得死死的,五五开!
巴图更是拼到了极致,每天天不亮就光着膀子练弯刀,举石头练力气,浑身肌肉练得油光锃亮,看见柱子就两眼冒光,跟饿狼瞅见肉似的,战意都快凝成实质了。
反观柱子,倒是稳得一批,每天该吃吃该喝喝,除了下午准时去“受虐”,其余时间要么蹲在湖边看老沙修船,要么跟李慕白探讨能量运用,心态好得仿佛比的不是关乎“自由和尊严”的比武,而是去吃烤全驼。
可树欲静而风不止,意外说来就来!
这天下午,柱子正蹲在湖边,看着老沙用一堆破烂零件敲敲打打,嘴里还骂骂咧咧:“狗日的幽冥道,害得老子的船零件都得从垃圾堆里淘!” 突然一个扭扭捏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恩……恩人……”
柱子回头一看,差点没笑出来——居然是巴图!这货平时跟个炸毛的雄狮似的,今天却耷拉着脑袋,双手搓来搓去,黝黑的脸膛上居然泛着一丝不明显的红晕,看着比大姑娘还扭捏。
“咋了巴图兄弟?”柱子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是不是想提前跟俺练练手?”
巴图赶紧摆手,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脸上带着浓浓的羞愧:“恩人……我……我想退出比武!”
“啥?!”柱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以为自己听错了,“退出?为啥啊?你不是天天盼着跟俺打一场吗?”
巴图挠了挠后脑勺,头垂得更低了,声音跟蚊子叫似的:“我……我昨天晚上看到了……看到圣女她……她在偷偷给你绣腰带!”
柱子:“???” 绣腰带?啥玩意儿?他咋不知道这事儿?白灵丫头啥时候给他绣腰带了?
“在我们部落,姑娘只会给心上人绣腰带,那是定情信物!”巴图闷声道,语气里满是失落,“圣女她……她是真的喜欢你。我巴图虽然莽撞,但不是不懂事的人,强扭的瓜不甜!既然圣女心有所属,我……我退出!祝……祝你们幸福!”
说完,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居然对着柱子恭恭敬敬鞠了一躬,然后转身就跑,那背影跑得飞快,还带着几分“壮士断腕”的壮烈,看得柱子一脸懵逼,站在原地风中凌乱。
这……这剧本不对啊!说好的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呢?咋说退赛就退赛了?还祝他幸福?他压根不想当驸马啊!
柱子挠着头,心里把白灵丫头埋怨了八百遍:丫头啊丫头,你绣啥不好,绣腰带干啥?这下好了,俺想输都没机会了!
正当他愁眉苦脸,琢磨着咋才能“合理”摆脱驸马头衔时,斗篷人又跟鬼魅似的出现了。
她依旧裹得严严实实,但柱子能明显感觉到,今天的她身上透着一股更浓的冷意,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要结冰了。
“你要娶那个狐女?”斗篷人开门见山,声音平淡得听不出喜怒,但柱子莫名觉得后背发凉。
“没有!绝对没有!”柱子赶紧摆手,跟拨浪鼓似的,“俺那是被逼的!纯属误会!俺对白灵丫头只有兄妹之情,纯得不能再纯!”
“比武招亲,也是误会?”斗篷人又问,语气没变化,但柱子能感觉到她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带着审视。
“那是缓兵之计!权宜之计!”柱子急得差点跳起来,“俺就是想拖延时间,没真想娶她!你可得相信俺!”
斗篷人帽檐微动,似乎看了他一眼,没再纠结这个话题,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凝重:“你体内残留的‘毁灭’之力,并未完全清除。”
柱子心里一紧:“啊?还有残留?在哪?严重不严重?”
“隐匿在经脉深处,平时无碍。”斗篷人淡淡道,“但如果情绪剧烈波动,或者力量透支,就可能被引动,侵蚀你的心神,让你失控。”
她顿了顿,补充道:“如果比武继续,点到为止即可,切勿逞强,更不能动怒。”
“明白明白!俺肯定不跟他一般见识!”柱子连连点头,心里却嘀咕:巴图都退赛了,这比武还能继续吗?
可他万万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再次超出了他的预料!
第二天,比武场地都布置好了,部落民们搬着小板凳、揣着瓜子,挤得满满当当,就等看大戏。离比武开始只剩一个时辰,阿依汗族长突然走上高台,清了清嗓子,宣布道:“各位族人!很抱歉通知大家,巴图昨夜练功岔了气,突发急病,需要静养,今日的比武……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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