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坐在南宫婉儿那张散发着特有清香的床边,完全没有回自己之前住的客房的打算。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磨砂玻璃上隐约映出那道曼妙朦胧的身影。
林白眼神跟着那道身影来回摆动,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
他站起身,悄无声息的走到浴室门口。
‘意念操控’发动,那看似牢固的门锁,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咔咔’声。
他轻轻推开门,氤氲的热气和沐浴露的清新花香扑面而来。
南宫婉儿正背对着门口,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如绸缎般光滑的背脊,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光洁的肌肤上。
听到门响,她猛地一惊,下意识的环抱住双臂转过身,就看到林白斜倚在门框上,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
“啊!你...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
南宫婉儿瞬间从头红到脚,害羞的无地自容,声音都带着颤音,慌忙想要找东西遮掩。
而林白见她如受惊的小鹿般的模样,非但没有出去,反而反手将门关住,一步步靠近。
水汽打湿了他的衬衫,勾勒出结实的轮廓。
他走到花洒下,任由温热的水流将两人一同笼罩。
“我来检查一下,我的‘南宫大学者’洗干净了没有。”
林白低笑着,声音在水汽中显得格外有磁性,带着撩动心弦的暧昧。
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她滚烫的脸颊,顺着优美的脖颈,线条划过精致的锁骨......
南宫婉儿双颊像是熟透的水蜜桃,一双大眼睛,眸含春水、充满娇羞,感受着自己肌肤被林白抚过,浑身忍不住轻颤。
林白的动作缓慢,却充满占有欲。
目光如同带着实质的温度,他视线扫过的地方,南宫婉儿就觉得温度上升。
南宫婉儿被林白圈在墙壁和他的胸膛之间,无处可逃。
水珠顺着林白的黑发滴落,划过他棱角分明的下颌,再滴落在南宫婉儿的肌肤上,激起一阵阵战栗。
最初的惊慌过去,南宫婉儿被林白霸道而温柔的气息包围,她只觉得自己身体的僵硬逐渐软化。
最初抵抗的力气仿佛被氤氲的热气抽走,只剩下软绵绵的娇慵。
“林白...别...”
她无力地推拒着他的胸膛,声细如蚊。
而看在林白眼中,却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林白低头吻去她睫毛上颤抖的水珠,然后精准地截取了她微张的唇瓣。
“唔~”
这个吻带着沐浴后的清新,更带着不容置疑的深情与欲望。
在水流的掩护下,氤氲的蒸汽模糊了镜面,也模糊了彼此的界限。
花洒的水声,掺杂着逐渐急促的喘息与细碎的呜咽......
大概...一个小时过后......
林白用宽大的浴巾将浑身酥软,面泛桃红的南宫婉儿仔细包好,横抱而起,走出了这片弥漫着暧昧气息的浴室。
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床榻上,林白俯身,看着她水光潋滟的眼眸和微微有些红肿的唇瓣,低声笑道:“今天,可以好好感受一下这床舒不舒服了。”
南宫婉儿娇嗔的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却毫无威力,反而媚眼如丝。
她将发烫的脸埋进林白,尚且带着些湿气的胸膛,小声嘟囔:“厚脸皮......”
林白低沉的笑声在南宫婉儿耳边萦绕,他紧了紧双臂,将怀中温香软玉般的人儿牢牢锁在怀里。
夜色深沉,主卧里只剩下一盏昏黄的床头灯。
南宫婉儿依偎在林白坚实的胸膛上,脸颊还带着未散去的红晕。听着林白沉稳有力的心跳,她感到无比的安心。
林白的手指轻柔地梳理着她如绸缎般光滑的长发。
片刻的温存沉默后。
林白低声开口:“婉儿,北冥林家......除了你,还有其他族人吗?他们现在在哪里?”
南宫婉儿在林白怀中轻轻动了一下。
她抬起头,眼神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有些迷离,也带着一丝追忆与怅然。
“有的。”
她轻声回答,声音还带着事后的些许慵懒和沙哑。
“我们这一脉,人丁向来不旺,到了我这一代,算上旁姓也不过寥寥十数人,而且......大家都很分散,很低调。”
她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缓缓说道:“按照祖训,北冥族人需‘隐于市,藏于学’,不得轻易暴露身份,以免引来灾祸。”
“所以,大家平日里都有自己的身份和生活。”
“我二叔公,是南方某所大学的考古系教授,一生埋首古文物堆,现在估计还在哪个考古工地上。”
“我的一位堂姐,嫁到了海外,表面上是一个画廊老板,实际上一直在暗中收集流落海外的、可能与源核有关的文献碎片。”
“还有一个比我小几岁的堂弟,听说在西北某个博物馆做古文献修复师,性子比我还闷,整天对着破碎的竹简帛书。”
“其他人......有的可能只是个普通的图书管理员,有的或许是某个研究所的安静的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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