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七点整,谢拾青的生物钟让他准时从睡梦中醒来。
然而意识回笼的瞬间,感受到的却不是往常的神清气爽,而是一种从骨头缝里透出的乏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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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截然相反,被他紧紧圈在怀里的单疏白依旧睡得深沉安稳。
少年脸颊红扑扑的,长睫安静地垂着,呼吸均匀,嘴角甚至带着一点无意识的、满足的微微上扬,乖巧得不可思议,仿佛昨夜把折腾到几乎晕厥的人不是他一样。
谢拾青尝试着轻轻动了一下,想要调整姿势,下一秒却立刻倒吸了一口冷气,又瞬间死死压住声音,生怕吵醒了怀里的人。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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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要命的还不是这里,而是**。
***还是**了……——————————。
蛮横又执着,以至于后半场他几乎成了不会说话的哑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此刻那被****的**还在隐隐作*,**上的**甚至能感觉到一阵阵细微的、不受控制的抽搐跳动。
可当他的目光落在单疏白的肩颈和锁骨上,看到那密密麻麻、如同红梅落雪般的暧昧痕迹时,那点不适感立刻被一种巨大的满足和舒畅所取代。
再对比一下自己身上,除了锁骨和胸口零星的两三枚圆乎乎、颜色浅淡的小红痕——还是他抓着单疏白的手非要人家留下的——自己简直可以说是“完好无损”。
怎么看,怀里这个浑身都是痕迹的小家伙,才像是被占据主导权的那一个。
他盯着单疏白毫无防备的睡颜看了好一会儿,越看越心痒,忍不住趁人还没醒,偷偷在那光洁的额头、泛红的脸颊和微微肿起的唇瓣上啄了好几下,这才意犹未尽地咂咂嘴,极其轻缓地挪动身体,忍着身后的不适,小心翼翼地下了床。
站在浴室的镜子前,谢拾青仔细打量着镜中的自己。
镜子里的人,眼尾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未褪尽的慵懒红晕,眉梢眼角都浸透着一种饱餐后的餍足与惬意,整个人像是被精心浇灌过的花朵,散发着慵懒又迷人的气息。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依旧有些泛红微肿的嘴唇,忍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
小朋友……真是美味极了。
昨天可是被*的**的,由内而外都满足无比。
甚至连小雨伞都没用上——事实上,他压根就没打算去买。
那只纯情的小白兔,被他诱哄着、勾引着,早就晕头转向,哪里还能想到这些,只能被他牵着鼻子走,一滴不剩地被*得干干净净。
真是只……狡猾又成功的狐狸。
谢拾青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了一个极其满意且得意的笑容。
当谢拾青裹着浴袍回到床边时,单疏白正无意识抱着枕头蹭动。
睡衣襟口滑落,露出布满吻痕的胸膛,衣角还沾着**的痕迹。
“真是小邋遢……连睡衣都不换一下。”谢拾青温柔拭去那些痕迹,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吻。
以后还是得用小雨伞——不然他家宝宝又会像昨晚一样误以为把他怎么了,摸着他鼓起一点弧度来的肚子眼泪汪汪的认着错。
简直可爱死了。
衣帽间内,谢拾青肩颈夹着手机,一边听着助理的汇报,一边利落地套上熨帖的白色衬衫。
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线条流畅的背部投下斑驳的光影。
“嗯,九点的并购案会议资料放我桌上……下午的签约仪式场地确认无误?……告诉王总,那份利润分成方案没有商量余地,要么接受,要么终止合作……”
他的声音带着微哑,却条理清晰,语气不容置疑。
骨节分明的手指熟练地系着衬衫纽扣,然后拿起一条深灰色领带,对着镜子快速打了一个领结。
手机那头,助理高效地记录着他的每一项指令。
“……嗯,就先这样,有任何变动随时联系我。”他最后吩咐了一句,挂断电话的同时,正好将西装外套穿上,整理了一下袖口。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透着商界精英特有的干练与效率。
穿戴整齐后,谢拾青却没有立刻出门。
他的脚步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又轻飘飘地踱回了卧室。
大床上,单疏白依旧深陷在梦乡里,侧着脸,呼吸清浅,被子滑到腰际,露出布满暧昧红痕的白皙脊背和一小截腰窝。
谢拾青的眼神瞬间软了下来,刚才在电话里的雷厉风行消失无踪。
他悄无声息地走到床边,俯下身,先是极轻地吻了吻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的睫毛,然后是挺翘的鼻尖,最后流连在那两片微微张开的、红肿未消的唇瓣上,小心翼翼地****,仿佛在品尝什么稀世珍宝。
一只不安分的手也悄悄探进被窝,精准地摸上那截**的腰窝,指尖在那柔软的**上爱不释手地轻轻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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