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到卧室,做到半夜。
予乐安终于受不了,就找借口说要喝水。
沈行却挑了挑眉,直接把他抱了起来。
走到客厅还要欺负他,让他搂好自己。
最后又被摁在料理台上,沈行在这个羞耻又新奇的地方,开启新一轮的进攻。
在浴室里,予乐安声音模糊不清:“要死了......”
沈行吻去他脸上的水珠和泪水,声音柔和:“不会的,我舍不得。”
这一夜,予乐安记不清自己被来来回回折腾了多少次,换了多少个地方,多少种姿势。
最后也只能无声地骂了句混蛋。
第二天中午,强烈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予乐安十分头痛,喉咙还很难受。
他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感觉浑身像是被碾过一样。
脑袋昏沉得厉害,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冷汗,身体却一阵阵发冷。
予乐安微微动了动,他偏过头看到身侧的沈行还在沉睡。
予乐安看着他安静的睡颜,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抬起沉重无力的手,想要碰碰沈行的脸颊。
指尖刚触碰到那温热的皮肤,沈行的眼睛就睁开了。
他一把抓住了予乐安欲要收回的手,握在掌心:“醒了?”
予乐安张了张嘴,想说话,喉咙却干涩发紧,发出的声音嘶哑微弱:“沈行……我……”
他顿了顿,感受着身体明显的不对劲,有些难堪又委屈地小声说,“……我好像发烧了……昨晚可能……着凉了……”
沈行闻言,眉头立刻蹙起,脸上的慵懒瞬间消失无踪。
他松开予乐安的手,迅速坐起身,大手覆上他的额头,掌心传来的温度明显高于正常。
沈行的脸色沉了下来,他立刻翻身下床,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电子体温计,动作利落地给予乐安测量。
“38度7。”看着体温计上显示的数字,沈行的眉头拧得更紧,眼神里闪过自责。
“我没事……可能就是有点感冒……”予乐安看着他阴沉的表情,小声安慰,想撑着手臂坐起来,却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
“别动。”沈行按住他,然后迅速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简短地吩咐了几句便开始快速地穿衣洗漱。
不到二十分钟,沈行的助理和家庭医生几乎同时赶到公寓。
医生给予乐安做了初步检查,听了心肺,看了看喉咙。
“应该是急性上呼吸道感染,引发了发热。最近天气变化大,容易着凉。”医生一边写病历一边说,语气专业。
但眼神不经意间扫过予乐安脖颈和锁骨处遮掩不住的暧昧红痕时,还是委婉地补充道,“另外,身体有些过度疲劳,免疫力下降,也容易让病毒趁虚而入。需要好好休息,补充水分。”
沈行站在一旁,脸色不太好看,抿着唇没说话。
医生建议道:“体温比较高,建议去医院抽个血,查一下血象,如果需要的话,可以输液退烧,效果会快一些。”
“去医院。”沈行立刻做出决定,不容予乐安反对,直接用厚厚的毛毯将他裹紧,打横抱了起来。
“我能自己走……”予乐安在他怀里微弱地挣扎,脸颊因为发烧和羞窘而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闭嘴。”沈行低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带着警告,抱着他的手臂稳如磐石。
一路无话,到了医院,挂号、抽血、等结果……所有流程都有沈行安排的人提前打点好,速度快得惊人。
予乐安被沈行半抱半扶着完成所有检查的,他浑身无力,脑袋昏沉,只能软软地靠在沈行身上。
检查结果出来,确实是病毒性感冒引起的发热,伴有轻微炎症,医生建议输液。
坐在安静的输液室里,冰凉的药液顺着输液管一点点流入血管。
予乐安靠在舒适的沙发上,身上盖着沈行脱下来的西装外套,上面还残留着他的气息。
沈行就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握着他没有输液的那只手,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他的手背,目光一直落在他的脸上,关注着他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
“还冷吗?”沈行问,声音比平时低沉柔和许多。
予乐安摇摇头,烧稍微退了一点,但头还是很晕,没什么精神:“好多了。”
沉默了一会儿,沈行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情绪:“是我不好。”
予乐安愣了一下,看向他,沈行紧抿着唇,眼底有清晰的自责。
“不关你的事,”予乐安轻声说,反手轻轻握了握他的手指。
“是我自己不小心着凉了。”他垂下眼睫,声音更小了些。
“而且,昨晚……我……也没有不愿意。”
沈行收紧手指,将予乐安的手完全包裹在掌心,深深地看着他因为发烧而显得格外脆弱温顺的眉眼,心里满是后悔昨晚的不知节制。
“以后不会了。”沈行低声承诺,不知是指生病,还是指昨晚的过度索求。
予乐安笑了笑,没再说话,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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