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时间线与正文不一致,单独的小故事,私设较多,OOC请自动忽略~
毕竟,作者大大就是个些小黄文的三好青年~别要求那么高~]
红心宫殿的书房里,烛火在黄铜烛台上明明灭灭,将多弗朗的身影投在堆得满桌的文件上。
他指尖夹着钢笔,骨节分明的手正按着一份印着“人造恶魔果实”字样的合同,墨渍刚在签名处晕开一点,喉咙里突然涌上一阵痒意。
起初只是轻咳,他皱着眉抬手掩住嘴,想把那点不适压下去。
可下一秒,咳嗽像失控的海浪般翻涌上来,他弯着腰,肩膀剧烈起伏,指节死死攥着文件边缘,硬生生把厚实的纸张捏出几道褶皱。
泛着冷光的钢笔“当啷”掉在桌面上,滚到桌角才停下。
“少主!”守在门口的托雷波尔立刻凑过来,黏糊糊的身体蹭得地面发出声响。
“您这是怎么了?我去叫医生来!”
他说着就要转身,手腕却突然一凉。
一道细如发丝的线划破空气,堪堪蹭过他的袖口,在深色布料上留下一道浅白的划痕。
多弗朗明哥直起身,喘着气靠在椅背上,眼底布满的红血丝。
他扯了扯嘴角,声音带着刚咳过的沙哑,却依旧透着不容置疑的戾气。
“别让那些废物脏了我的地方。不过是点小毛病,嚷嚷什么?”
托雷波尔僵在原地,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只能看着自家少主重新拿起钢笔,可那只手却明显在发颤,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完全没了往日的凌厉。
夜色渐深,宫殿里的灯火大多熄灭,只有多弗朗明哥的卧室还亮着一盏壁灯。
他靠在床头,脸色比傍晚时更苍白,嘴唇泛着淡淡的青紫色。
刚咳出的血沾在纸巾上,刺眼的红色让他烦躁地皱紧眉,趁着没人注意,飞快地把纸巾往床底塞去。
“唰——”
门轴转动的轻响突然响起,他猛地抬眼,线瞬间凝聚在指尖,却在看清来人时顿住了动作。
千岁端着一个白瓷碗站在门口,碗里冒着热气,隐约能闻到鸡汤的香味。
她没穿平日里常穿的长裙,而是换了件方便行动的短衫,头发随意挽在脑后,露出纤细的脖颈。
“我听托雷波尔说你不舒服喵。”
她径直走进来,目光扫过床底露出的一点纸巾边角,却没点破,只是把碗往床头柜上放。
“你这烧要是烧傻了,地下黑市那些靠你吃饭的人,怕是要哭死。”
话音刚落,多弗朗明哥突然伸手,一把掐住她的手腕。
他的力气极大,指腹抵着她的皮肤,却没真的用力,像是在试探什么。
“你想干什么?”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墨镜后的眼睛死死盯着她,仿佛要把她的心思看穿。
“趁我生病来装好心,图谋什么?”
千岁没挣扎,反而抬起另一只手,轻轻往他额头探去。
指尖刚碰到他滚烫的皮肤,就被他猛地甩开,力道之大让她踉跄了一下。
可她却笑了,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眼神里带着点他看不懂的了然。
“你小时候发烧,是不是也没人敢这么碰你喵?”
多弗朗明哥的动作瞬间僵住,掐着她手腕的手也松了些。
这个问题像一根针,猝不及防刺进他早已尘封的记忆里,那些关于母亲、关于乡下破旧小屋的片段,突然涌了上来。
千岁没等他回应,自顾自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拿起碗递到他面前。
“我查过,你母亲去世后,你父亲带着你们躲在东海的乡下。
有次你烧到说胡话,浑身烫得吓人,还是你弟弟柯拉松,偷偷跑出去,在山里采了半天才找到草药。”
他盯着她的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出撒谎的痕迹,可她的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没有丝毫波澜。
碗里的热气拂过他的脸颊,带着温暖的香味,让他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许久,他慢慢松开手,接过碗时,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情绪。
鸡汤熬得很浓,肉质炖得软烂,一抿就化在嘴里。
多弗朗明哥喝了两口,心里的烦躁却没消减多少。
他看着千岁坐在一旁,安静地看着他,突然生出点恶作剧的心思。
手微微一歪,碗里的汤洒出来,落在白色的床单上,晕开一大片汤渍。
他放下碗,挑了挑眉,等着看她生气的样子。
可千岁只是皱了下眉,起身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床单,又找来抹布,蹲在床边慢慢擦拭。
她的动作很轻,生怕碰到他的腿,擦完后又拿起他刚才被汤溅到的袖口。
“这衣服得赶紧洗,不然油渍该渗进去了喵。”
多弗朗明哥没说话,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
他活了这么多年,除了母亲和柯拉松,还没人这么耐心地照顾过他。
尤其是在他成了“王下七武海”后,身边的人要么怕他,要么敬他,从来没人敢像这样,不卑不亢地待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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