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皇恶魂分身的戾气如实质般压得人喘不过气,黑红色邪气在它周身凝成利爪,一爪拍向石台上的千年雪莲——竟是想毁掉克制它的关键药材。“休想!”沈清寒镇邪剑金光暴涨,剑刃划出鎏金剑圈,将利爪挡在半空,金光与邪气碰撞的瞬间,地宫顶落下簌簌石屑,“苏婉儿,救弟子!我来牵制它!”
苏婉儿早已留意到铁笼的锁芯缠着幽蛊丝,她玉衡笔蘸着灵蛊气调和的药汁,笔尖精准点向锁芯:“破蛊锁!”药汁渗入锁芯,幽蛊丝瞬间化作绿水,铁笼“哐当”打开。“往地宫东侧的密道跑!那里有药族先祖的标记!”苏婉儿挥手甩出流水镜的蓝光,在弟子身后撑起护盾,却没注意到黑衣人盯着她的笔,面具下的眼神闪过一丝复杂。
殿主坐在高台上冷笑,指尖捏着青铜盒把玩:“沈清寒,你以为凭镇邪剑就能赢恶魂分身?这可是用真棺邪气养了三年的杰作!”他突然将青铜盒掷向恶魂,盒盖打开,假丹鼎印章的红光融入邪气,分身体型暴涨一倍,利爪带着蚀灵邪雾抓向沈清寒心口:“受死!”
沈清寒想起玄灵注入灵蛊气的玄龟印,立刻将印按在剑刃上,淡绿灵光与金光交织成“镇邪符纹”:“以剑族之名,驱邪!”剑刃刺入分身利爪,灵光顺着邪气游走,分身发出震耳欲聋的惨叫,体表的邪气开始剥落。黑衣人突然上前一步,袖中甩出一道绿光,击中假印章的裂痕:“殿主,适可而止!真印还没找到,别毁了分身!”
这道绿光竟与玄灵的灵蛊气同源!沈清寒趁机挥剑逼退分身,紧盯黑衣人的袖口:“你也会龟族灵蛊术?”黑衣人沉默着后退,殿主脸色阴沉:“多管闲事!”他掌心凝聚邪气,刚要再催分身,就见苏婉儿用玉衡笔在空中画下“药灵阵”,蓝光将千年雪莲护在中央:“想毁雪莲,先过我这关!”
与此同时,墨承宇和玄灵带着执剑卫抵达藏剑阁。这座剑族圣地早已不复往日荣光,山门的鎏金剑匾被邪气侵蚀得只剩半块,门前的石狮子眼窝中爬着细小的幽蛊。“是噬灵殿的人来过!”玄灵玄龟印绿光一闪,印出山门后的景象,“剑祖祠的方向有打斗声,还有剑族的求救信号!”
两人冲进山门,果然见十几个噬灵殿教徒正围攻几个穿剑族服饰的少年,为首的教徒手持带锯齿的长刀,刀身上刻着噬魂纹:“把鎏金剑穗交出来!饶你们不死!”一个少年握着断剑抵抗,剑穗上的鎏金纹路虽黯淡,却仍在自发抵挡邪气——正是剑族的少年传人剑无尘。
“敢动剑族传人!”墨承宇黑纹长剑绿光暴涨,剑势如墨氏蛊阵般刁钻,瞬间刺穿为首教徒的肩膀。玄灵灵蛊气化作藤蔓,缠住剩余教徒的脚踝:“这些人是玄煞脉的余孽!刀上的噬魂纹和玄煞天的一样!”剑无尘见援军赶到,立刻喊道:“剑穗在剑祖祠的‘试剑石’下,但需要剑族血脉才能取出!”
剑祖祠的正殿已被烧得焦黑,试剑石上刻满剑痕,中央的凹槽正散发着微弱的鎏金光晕。墨承宇刚要上前,就被玄灵拉住:“有陷阱!石下埋着‘剑煞蛊’,非剑族血脉靠近会被反噬!”剑无尘咬破指尖,将鲜血滴入凹槽,凹槽金光暴涨,石面裂开,露出个紫檀木盒——鎏金剑穗就躺在其中,穗尾系着半块玉佩,刻着龟族的灵蛊纹。
“这是我母亲的玉佩!”玄灵惊呼着抓起玉佩,泪水在眼眶打转,“我母亲果然来过藏剑阁!”玉佩刚触到玄龟印,就发出绿光,映出一段影像:玄灵的母亲玄月抱着婴儿时的玄灵,将玉佩系在剑穗上,交给剑族族长:“拜托了,若我遭遇不测,帮我护着玄灵,等她来取剑穗……”影像消散时,玉佩上浮现出“幽蛊谷地牢”的字样。
墨承宇刚要安慰玄灵,藏剑阁外突然传来震天的剑鸣,地面开始震动:“是镇邪剑的信号!沈清寒那边出事了!”他立刻将剑穗交给剑无尘,“你带剑族弟子去蛊皇陵汇合,守住善魂穴!我和玄灵去支援沈清寒!”玄灵将玉佩揣进怀中,玄龟印绿光笼罩两人:“走!灵蛊气能加速赶路!”
蚀魂阁地宫中,沈清寒正与恶魂分身陷入僵持。殿主的邪气与黑衣人的绿光在分身体内交织,让它时而狂暴时而停滞,显然两族的合作已出现裂痕。“黑衣人,你到底帮谁!”沈清寒突然挥剑劈向假丹鼎印章,金光将印章劈成两半,分身的邪气瞬间紊乱,“你根本不想让蛊皇复活!”
黑衣人身体一僵,突然摘下面具——露出一张与苏婉儿有七分相似的女子面容,额间嵌着药族的丹鼎印记,却又刻着龟族的灵蛊纹。“我是苏凝霜,药族叛逃弟子的女儿,也是玄月的师妹!”她抛出个瓷瓶,里面装着半瓶淡绿液体,“这是玄月的灵蛊液,能彻底净化分身!”
苏婉儿震惊地后退:“你是祖父说的那个‘双脉传人’?当年叛逃的不是弟子,是你母亲!”苏凝霜苦笑一声,避开她的目光:“我母亲是被遗蛊族胁迫,丹鼎真印确实在圣女墓,藏在冰棺的夹层里!我帮殿主,是为了找机会救玄月——她被关在幽蛊谷的‘蚀魂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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