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厂里派人来通知秦淮茹,房管科的泥瓦匠和木匠,已经把老贾家的屋子给修好了。让贾家祖孙从轧钢厂干部家属大院搬出来,搬回四合院里去住。
于是秦淮茹在下班后,就赶紧的带着贾张氏和棒梗、小当、槐花,逃离了郭大撇子家,搬回四合院去住。
对,老贾家这就是逃离!毕竟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胡搅蛮缠那就是自己找揍。
所以这几天被郭大撇子,抬手就是一巴掌,抬腿就是一脚,打怕了的贾家人。一听说自己家房子修好了,可以回去住了,那都跟过了一个劫似的,赶紧的逃离了郭大撇子家。
带着贾张氏和三小只,满是劫后余生庆幸的逃回四合院,进到自己崭新的家里,贾张氏那是立马破防了。
“天杀的呀,天杀的呀!都黑了良心啊!我们老贾家都那么惨了,还欺负我们啊!不活了,不活了!老贾啊,东旭啊……。”
一破防,贾张氏就跑去坐在院子里哭天抢地,召唤老贾和东旭上来。
而贾张氏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是把院里人全给召来了。
于是面对贾张氏的哭闹,以及易中海和刘海中因为被傻柱砍伤,现在还住在医院里,四合院里现在就他一位管事大爷的现状。
阎埠贵不得不出来挑大梁道:“贾张氏,你这又是要闹哪样啊?有话起来好好说。”
“哎呦喂阎老抠,你还好意思让我有话好好说啊?哎呦喂阎老抠,现在一大爷和二大爷在住院,你阎老抠就是这么管理咱四合院的啊?阎老抠,阎老抠你自己进我家去看看,我家原来的那些家俱和煤呢,哪去了,哪去了?”
“呃贾张氏,原来你闹的是这啊!贾张氏,事情是这样的,因为现在这天寒地冻的,拌水泥沙灰和刷油漆,都需要旁边烧些火堆来提高温度。而你家原来的那些家俱,先前都已经被郭大撇子砸成了一堆堆废木头,不能再用了。因此房管科的那些人在修房时,就把你家的那些破家俱给点火烧了,可跟咱四合院里的人无关呃。”
一听贾张氏是因为家里的那些烂家俱没了,就在这儿闹,阎埠贵就忙解释道。
但阎埠贵的这个解释,让贾张氏更是悲从心头起。毕竟照阎埠贵说的那样,那她贾张氏讹谁去啊?
于是在知道他家的那些家俱,不是院里人搬走的后,贾张氏就抛开事实不谈。仍旧是坐在地上又哭又嚎,把自己大腿拍的“啪啪”作响,召唤老贾和东旭上来。
而这时候的吸血白莲秦淮茹呢,她一句话不说,就站旁边不停抹眼泪,装小可怜。
贾家婆媳俩这是想干什么,院里的街坊们心知肚明!于是接下来以阎埠贵带头,全四合院的街坊四邻,这时全都彼此心照不宣的各回各家,把舞台完全留给贾家婆媳俩去发挥。
“哎呦喂,哎呦喂,天底下哪有这么冷血的街坊四邻啊?哎呦喂,哎呦喂,都黑了良心,不管我们贾家死活啊!老贾啊,东旭啊!你们都看到了吧?你们快点上来,把这帮黑心烂肺的狗东西们,都带走吧!”
大家都是住在一个四合院里的老邻居,彼此知根知底的。因此街坊四邻们知道贾家婆媳俩这么演,那是想要钱。同时贾家婆媳俩也知道,街坊们就这样一句话不说各自散去,那是不想给他们老贾家“献爱心”。
于是见街坊四邻们不想为她们老贾家“献爱心”,贾张氏那就马上开始痛骂全院街坊,召唤老贾和东旭上来,把这帮不愿给她们老贾家“献爱心”的街坊四邻全带走。
贾张氏骂的很难听,声音很大。但四合院里的街坊们,这时那就跟商量好了一样,全都紧闭门户,没一个出来搭理贾张氏的。
就这样贾家婆媳俩一个破锣嗓子哭嚎,一个站那儿抹眼泪,愣是演了十几分钟的独角戏,没一个观众出来给点回应的。
事情弄成这样,老中医的老药方还有没有用,显而易见。
于是心里明了的秦淮茹,就凑到贾张氏耳边,小声的说道:“妈,现在一大爷不在四合院里,没人替咱老贾家出头,您这么闹,没用!行了妈,您带着孩子们去收拾屋子,我去前院求一下阎老抠吧!”
“哎呦喂、哎呦喂,天杀的呀,天杀的呀,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他们这是要断子绝孙、不得好死的啊!”
听秦淮茹说再这样闹下去没用,贾张氏那是真伤心啊!毕竟撒泼和亡灵召唤,那是她贾张氏的谋生之道啊!
不过伤心归伤心,但事实胜于雄辩不是?因此贾张氏骂归骂,但很听劝的从地上爬起来,带着三小只进屋收拾去了。
而看贾张氏听劝了,秦淮茹就抹着眼泪,扭着大屁股,去前院统战阎埠贵了。
“三大爷、三大妈,您二老在家吗?我秦淮茹,有事想麻烦一下您二老。”
来到阎埠贵家门口,秦淮茹没有跟以前进傻柱家一样推门便入,而是恭恭敬敬站在门口叫门。
秦淮茹会来,阎埠贵两口子早有预料。于是阎埠贵在屋里不说话,只三大妈杨氏大声冲屋外回应秦淮茹道:“呃,是淮茹啊!你三大爷去医院看一大爷和二大爷了,有事你明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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