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傻柱往绝户和拉磨驴方向坑,现在被傻柱知道了,易中海很心虚啊!因此现在易中海耷拉着个脑袋,根本不敢抬头,就想着能早点离开这个尬尴之地。
易中海现在就想能早点离开,但傻柱他都把戏演到这份上了,怎么可能会那么便宜易中海?
于是傻柱满眼泪水,一脸愤怒的对易中海说道:“易中海,你跟秦淮茹住在同一个院子里,你跟秦淮茹在同一个车间里上班,并且你还跟秦淮茹是一对狗男女,那她秦淮茹是个什么东西,你可说是一清二楚的。”
“易中海,你明明一清二楚,秦淮茹那个女人,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臭婊子,可你在过去的三年里,却一直跟我说秦淮茹是个好女人,让我娶秦淮茹,你这安的是什么心啊?”
就这么一脸怒容的质问完易中海后,傻柱再瞪着易中海,看易中海有没有脸说他的那些险恶用心。
而这时候的易中海呢,他被傻柱瞪的没办法。于是也就只能是驴倒架不倒,强撑起一副长辈的威严说道:“何雨柱,你今天既然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那我还能说什么呢?算了,就这么着吧,从此你我老死不相往来,井水不犯河水。”
说完话,易中海铁青着张脸,站起来便要走。
而见易中海要走,傻柱就忙不屑的说道:“易中海你等等,咱们之间还有笔账没清。”
“什么,我们之间还有笔账没清?何雨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你是在说我易中海,还该你钱喽!”
“可能吧!我也不太确定,所以想找你问清楚。”
挖草!傻柱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啊?一下子倒把易中海给整哭笑不得了。
于是易中海返身重新坐下,一言不发坐等傻柱的下文。
而见易中海回来重新坐好了,傻柱就一脸玩味的说道:“易中海,想必你也知道,我老何家打我太公那辈起,就拜在谭家门下学习谭家菜。所以在这四九城里,我何雨柱那是有很多师叔伯和师兄弟的。”
“前年的时候,我一个在大领导家做厨子的师伯,跟着大领导去保定府出差,然后我那个师伯就在保定城,遇见了我爹何大清。在保定城遇见自己的师兄,我爹作为地主,自然要请吃饭。”
“而在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我那个师伯就数落我爹何大清,说我爹何大清没人性,为了一个寡妇就连自己的亲骨肉都不要了。而听我师伯那么数落他,我爹何大清就争辩说,他并没有不要我跟雨水。”
“何大清跟我那个师伯说,说他不但在走前,就已经将何家的厨艺全传给了我,并且给我找好了工作。还在到保定后,他每月都会给我妹妹雨水寄十块钱的生活费,直到雨水长大成人、参加工作为止。”
话说到这里,傻柱就注意看易中海的脸色。
而易中海在听傻柱说到,何大清在何雨水参加工作前,每月都会给何雨水寄十块钱生活费这事后,那果然是脸色大变。
看见易中海脸上那满满的慌张,傻柱心里有底了,于是傻柱继续说道:“易中海,我爹何大清跟我师伯在保定说的那些话,我师伯从保定回来后就告诉了我。只不过当时我对你易中海的人品深信不疑,因此认为那些话,都是我爹何大清为了保住他自己的面子,就骗我师伯的,于是也就没当回事。”
“不过在我知道,秦淮茹这些年一直在当婊子,你易中海这些年一直都在骗我后。就觉得我爹何大清前年在保定,跟我那个师伯说的那些话,可能是真的,因此我现在就找你问清楚。”
“易中海,我提醒你呃,你想好了再说话。毕竟只要你现在敢不承认,那我明天就请假去保定府,去问我爹何大清。易中海,我爹何大清那人有多浑,这你自个儿清楚,所以我请你想好了再说话。”
挖草!他易中海现在要敢不承认,过去黑过雨水的生活费,那他傻柱明天就会去保定找何大清求证。
而就何大清那股子浑劲,要是让何大清知道他易中海,过去那些年把何雨水的生活费全给贪了,那他易中海还有活路啊?
毕竟何大清可不是傻柱,何大清在四九城混了几十年,那人脉可比傻柱要广多了。不说别的,就何大清当年的那些师兄弟,现在肯定有不少在高级领导家里当厨子啊!
想到这里,易中海吓坏了,于是赶紧向坐他旁边的一大妈李氏打眼色,让李氏帮他打圆场。
而同样知道这事严重性的李氏,她一收到易中海眼神传来的暗号,就马上一副秦淮茹版的可怜巴巴样儿,对傻柱说道:“柱子,五一年你爹何大清走的时候,你还在丰泽园里当学徒,每天早出晚归的。尤其是晚上,客人没走你就不能走,毕竟那个时候还没公私合营,丰泽园还是私人老板的。”
“柱子,那个时候你每天早岀晚归,根本顾不上雨水,所以那个时候的雨水,都是在我家吃饭的。我想你爹何大清,当年也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于是就把雨水的生活费寄给你一大爷的。所以柱子,你不能没良心,你不能这么诬陷你一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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