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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故事的结尾究竟是怎样的呢?
我总是被这个问题所困扰,我的小说写到最后往往都到不了结局,因为无法想象所以无从下笔。最终只能望着窗外的黑静下来,直到最后一点写作的热情都被消磨。
……
……
在晚风悠扬的教室里,寂静的空间中唯余下沙沙的写字声在响,偶有人不小心碰到不稳定的桌子的,摇啊摇,摇得吱呀吱呀响。一旁飘浮的少女难得宁静了一回,盯着我那只写字的手,搞的我都不好意思再偷瞄她。
今天距离与她相遇的那天过了多久呢?就连期中考试都过了吧,虽然我考的很糟糕就是了,偶有一次的发挥失常没什么。我没有凭着这种特异能力弄上年级第一的打算,让她去偷窥别人卷子什么的……那样对于别人来说太不公平。
‘怎么啦?无聊吗?要和我聊会儿天吗?我正要闲得长草呢。’
我没有回应少女的邀请,望了眼外边寂黑的夜色,无尽的不可见视野里全是些荒芜与凄苍,看得人心都凉了些,就低下头重新审视了刚刚邻桌给我传的消息。
‘你说,如果我要写一段侦探与最终大Boss的最后对手戏,我应该怎么做?是由平淡开始谈,还是制造一个紧张的对峙氛围?’
我的凝着的目光放在她身上,看得她不好意思的冲我珊珊一笑。
‘这个……你问你自己啦,我对于写作什么的向来不是很在行的,我作文最高不过47啦。’
‘好吧,那我直接来简单一点的吧。’
我认真的眼神换取了她‘唉’的一声。
‘你是为什么而决定去死的?’
……
……
在那天晚上,我调查的事情终于有了结果,我们学校学生死亡的数量并不算多,就是藏的很隐秘,只有通过别人的口头传说。为了防止被矢吹樱发现,我委托了我的同桌。虽然好像被发现也没什么事吧?但是她似乎很想隐瞒这件事,如果被发现的话或许会一直在我耳旁吵到我死吧……那么还是算了。
‘为什么你要调查这些呢?’
她在听见我的委托后好奇而又小心的问我。
‘此事事关我一个……朋友吧?’
和一个已死之人的来往不知道该如何描述吧,我略有点不确定的回答她说,事实上有相当大一部分原因源于我的好奇心,我实在想要知道答案。
‘这样啊,是对你很重要的人吗?’
她盯着我的眼睛,我搞不清楚她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我脑海里浮现了那个轻飘飘的少女钻入河面又突然飞起来试图吓我一跳的场景,我似乎还从来没思考过我和这位幽灵小姐到底是什么关系。
‘大概算吧?’
她一直陪着我,这段时间我和她说的话最多,如果她不在的话我或许还会稍微寂寞一点吧。
‘那么是男生还是女生呢?’
这番话令我生出一股要扶额的冲动。
‘不是,组长你到底在想什么啊,我暂且还没有早恋的打算啊!’
‘哦。’
她听完之后神态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愣了好久才补上后半句。
‘我会帮忙的。’
在厕所死亡的人有且仅有一例,花了好长时间才从早已毕业的学长学姐那里打探到消息,在五年前有一个女孩倒在那里。
……
‘据我所知,你有一个弟弟,父母又双全,我托人特意去过你家,你的生活一直维持着一个挺稳定的状态,由于想不明白,所以直接来问问你。’
我诚恳的对视着她的眼睛,她的瞳孔因为话语的力量而振动着,一阵委靡。
‘呼……想不明白那就别想啦!吓我一跳呢,我还以为你查出来什么了呢,原来什么也没有啊,真是的,装腔作势干什么呢。’
这显然不是我所想要的答案,我清了清嗓子,然后继续用旁人所听不见的声音低低的询问她。
‘正是因为我想不出来不想了所以才要问你,你也知道我那旺盛的好奇心,我不要再用迷雾充斥它,还请你告诉我具体的原因,是因为老师太过暴力,校园霸凌什么的嘛?’
‘喂!真是越说越离谱啦!我好歹还是有几个朋友的!校园欺凌不至于啊!……而且这种问题能直接问别人吗?’
‘为什么不行?’
‘有关于这事的不能聊吧,有好多歌曲不都是因为涉嫌这个而被封禁吗?相关视频大都会遭殃吧。只要有一点点联系都不行的。’
‘不,私下谈这个是没有问题的,不至于因为这个而抓人,而且我觉得整件事本身就很奇怪,他们似乎一点逻辑学知识都没有……究竟是人选择的歌还是歌选择的人?’
‘别奇怪吧……他们不可能支持这种风气的……’
‘为什么不能奇怪?我连感到疑惑的权利都没有了吗?即使不支持有必要这么反对吗?有什么问题不能直接面对吗?藏着掖着跟癌症早期却不治一样吧,现在不想办法解决难道等着癌扩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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