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贾张氏刚进来的时候,对着做笔录的公安撒泼耍赖,还企图用那一套“招魂大法”来威胁人家,早就把这里的公职人员给得罪光了。狱警一听是她闹事,以为她又是想耍赖皮,不仅没管,反而呵斥了她一顿,让她老实点。
狱警前脚刚走,监室里的“教育”就再次升级了。
那一晚,贾张氏是被打得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接下来的这几天,更是噩梦般的日子。
她带来的那点私房钱和秦淮如送进来的几件厚衣服,早就被牢头大姐给“没收”了。每天送进来的饭食,不管是什么,都要先经过牢头大姐的分配。
那些稍微能下咽的咸菜、偶尔漂着两片菜叶的汤,全都进了牢头大姐和她几个跟班的肚子。
轮到贾张氏,就只剩下半个硬得像石头、甚至还带着点霉味儿的黑窝头,以及一碗刷锅水似的清汤。
就这,还得看人家心情好不好,心情不好,连这半个窝头都没得吃。
短短几天功夫,原本那个肥头大耳、一身横肉的贾张氏,眼看着就消瘦了一圈,那张本来就刻薄的脸显得更加阴鸷,颧骨高高耸起,眼窝深陷,活像个刚从坟地里爬出来的厉鬼。
而最让她崩溃的,还不仅仅是饿肚子和受冻。
每天晚上熄灯前,牢头大姐都会组织一项名为“活动筋骨”的娱乐活动。
其实就是拿贾张氏当人肉沙包,供大家发泄一天的无聊和戾气。
今晚,之所以被打得这么惨,完全是因为晚饭的时候发了一个难得的二合面馒头。
贾张氏饿急了眼,趁着没人注意,抓起那个馒头就往嘴里塞,狼吞虎咽地想先吃进肚子里再说。
结果刚咬了一口,就被眼尖的牢头大姐发现了。
“给我吐出来!你个饿死鬼!”
牢头大姐一声令下,几个女人就把贾张氏按在地上,硬生生从她嘴里把那口馒头给抠了出来,然后就是现在这一顿狂风暴雨般的毒打。
“别打了……呜呜……我错了……大姐我错了……”
贾张氏抱着头,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此刻的她,哪里还有在四合院里那种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
终于,牢头大姐似乎是打累了,或者是觉得有些无趣,挥了挥手:“行了,今儿就到这儿吧。以后长点记性,有好东西先孝敬大姐,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贾张氏忙不迭地点头,声音嘶哑得像破风箱。
众人散去,各自回到了铺位上。贾张氏这才敢慢慢松开手,小心翼翼地揉着被打得生疼的胳膊和大腿。
她蜷缩在那个正对着马桶、臭气熏天的角落里,身上盖着一条满是跳蚤和污渍的破毯子,浑身冷得直打哆嗦。
夜深了,监室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贾张氏却睁大着眼睛,死死盯着那扇狭小的铁窗外透进来的那一丝微弱月光。
身体上的疼痛和饥饿让她无法入睡,但更让她无法平静的,是心中那股如同毒蛇般啃噬着她内心的仇恨。
“林渊……你这个小畜生……”
贾张氏在心里一遍遍地咀嚼着这个名字,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刻骨铭心的恨意。
如果不是因为那个该死的林渊,她现在还在95号大院里舒舒服服地躺在自家热炕头上,吃着秦淮如带回来的白面馒头,骂着傻柱那个冤大头,享受着易中海的偏袒。
怎么会沦落到这种鬼地方,吃这种猪狗不如的苦?
“都是你害的!都是你这个丧门星!”
贾张氏的指甲深深地抠进了身下的稻草里,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
“你给我等着!等老娘出去了……老娘非得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我要把你家砸个稀巴烂!我要让你在这个大院里待不下去!”
她在脑海里疯狂地构思着各种报复的计划。
比如半夜去林渊家门口泼大粪、扎小人诅咒他、或者趁没人的时候往他家水缸里下巴豆……甚至是教唆棒梗去偷他的东西,把他的名声搞臭!
“还有那两只该死的畜生!那条狗和那只猫!老娘出去了非得把它们抓来炖了吃肉!敢挠老娘的脸……我让你们变成锅里的肉汤!”
就在贾张氏沉浸在报复的快感意淫中无法自拔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突然在她头顶响起。
“老东西,你不睡觉在那嘀咕什么呢?吵着大姐睡觉了!”
贾张氏吓得浑身一激灵,抬头一看,只见牢头大姐正阴沉着脸站在她面前。
“没……没嘀咕啥……”贾张氏连忙捂住嘴。
“还敢顶嘴?看来是刚才没打够啊!”牢头大姐冷笑一声,抬起脚就是一记重踹。
“哎哟!”
贾张氏惨叫一声,再次熟练的来到了墙角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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