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则不行,但我握着原则!
离开了窑洞,李云龙片刻未停,径直走向中央医院所在的院落。
到了护士宿舍附近,他请门口的小战士帮忙通传。
不多时,穿着一身军装的田雨小跑着出来了,脸上带着些许疑惑和笑容
“老李?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田雨问道,声音清脆,带着医护人员特有的温柔。
“这不是想你了吗!”李云龙说道!
“去你的!有事说事,没事我回去了!”田雨脸一红说道!
“有事有事!”李云龙说道“是有个东西要给你。”
见左右无人,李云龙这才像献宝一样,从怀里掏出那方折叠整齐的红纸,郑重地递到田雨面前:“喏,看看这个。”
田雨疑惑地接过来,借着朦胧的月光和远处窗户透出的微弱灯火,小心翼翼地展开。当“百年好合”四个雄浑有力的大字,以及下方那行“贺李云龙同志、田雨同志,喜结连理”和落款“润之”清晰地映入眼帘时,她整个人都僵住了,眼睛瞬间睁得老大,用手捂住了嘴,才没惊呼出声。
“这……这是……首长……首长写的?”
田雨的声音因为极度震惊而有些颤抖,拿着红纸的手也微微发抖。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份突如其来的、重量级的祝福,让她感觉像是在梦里。
看着田雨那又惊又喜、不知所措的模样,李云龙心里乐开了花,一股豪情混着柔情涌上心头。
他凑近一步,压低声音,带着几分得意又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怎么样?白纸黑字,首长亲自做的媒,盖了章的!这下你可跑不了了吧?必须得嫁给我李云龙了!”
田雨被他这话说得回过神来,脸上顿时飞起两片红云,一直染到了耳根。
她羞赧地低下头,捏着那珍贵无比的红纸,心里像是打翻了蜜罐,甜得发慌,嘴上却不肯服软,小声嗔怪道:“呸!拿首长来压人,不算本事!”
话虽这么说,但她那含羞带笑的眼神,和紧紧攥着红纸不舍得松开的手,早已将她的心意暴露无遗。
第三天,李云龙的介绍信和档案下来了,也证明李云龙可以离开延安了!
拿到了正式手续,李云龙心里最后一块石头也落了地。他归心似箭,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飞回他的老部队。
出发那天,李云龙、孙志超以及几名晋中军区的干部战士在驻地前集合。
而队伍里,多了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军装,背着简单行囊的窈窕身影——田雨。
她以总部派遣,随队负责重要首长(自然是指李云龙)健康监护的特护身份,加入了这支返回前线的队伍。
这个安排,是组织上的程序,也是李云龙的一点“私心”。
田雨站在队伍里,脸颊在晨光中透着淡淡的红晕,眼神既坚定又带着一丝对未知前路的憧憬。
她偶尔抬眼看向队伍前头那个身材高大、正粗声大气检查行装的李云龙,嘴角便忍不住微微上扬。
“出发!”李云龙大手一挥!
队伍离开了延安,踏上了东渡黄河、返回晋中的征程。
这一路,穿山越岭,风餐露宿,确实如李云龙所言,异常艰苦。
但李云龙却发现,田雨这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城市姑娘,骨子里却有着惊人的韧劲。
行军从不叫苦叫累,脚磨破了也不吭声,默默处理好伤口继续跟上。
休息时,她还会主动照顾队伍里其他身体不适的同志,那份细心和专业,让孙志超等一众老兵都暗自点头,对这位未来的“嫂子”更是敬佩有加。
李云龙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更爱在心头。
他嘴上不说,却总会不动声色地帮她分担一些负重,或在险要路段伸手拉她一把。
两人之间那种心照不宣的默契与情意,在艰苦的行军路上悄然滋长,浓郁得化不开。
历经跋涉,队伍终于平安抵达了晋中军区驻地。
熟悉的黄土地,熟悉的硝烟气息,让李云龙浑身毛孔都舒展开来,仿佛鱼儿回到了水里。
他一到驻地,立刻就成了绝对的中心,老部下们闻讯纷纷赶来,指挥部里顿时热闹得像开了锅。
“老李!你可算回来了!”
“司令员!想死我们了!”
……
众人七嘴八舌,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而当他们看到紧跟在李云龙身后,落落大方、笑容温婉的田雨时,都不由得愣了一下,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逡巡,充满了好奇与探究。
李云龙见状,也不扭捏,用力咳嗽了一声,脸上带着压也压不住的笑意,环视一圈他的老战友、老部下,声如洪钟地介绍道:“都看啥看?没见过漂亮女同志?给你们正式介绍一下,这位是田雨同志,总部医院派来的特护,也是……也是俺老李未来的媳妇儿!主席亲自做的媒,写的贺词!哈哈!”
这话如同在滚开的油锅里泼进一瓢冷水,顿时炸了锅。
惊讶、欢呼、祝贺之声几乎要把屋顶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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