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国昌双目圆睁,死死盯着那泛着暗金色泽的银针,以及乔教授腕间汩汩流出的乌黑毒血,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猛地一拍大腿,声音因极致的激动而带着破音,斩钉截铁地断言:
“不会错!绝对不会错!金针异色,刺穴通玄,以气导血,逼毒外显!这特征,这手法,与古籍中残篇记载的完全吻合!这就是失传了近千年的针灸至高圣法——‘金针刺穴·十八玄黄针经’!天佑我中医界!竟让老夫有生之年得见如此神技重现!”
一旁的郑清源闻言,脸上的震骇之色更浓,上次施救时,他并不在场,因此并没有听到谭傲天是用玄黄十八针救的乔教授。
他作为中医博士,思维更为严谨,忍不住脱口而出心中的巨大疑惑:“俞院长,古籍记载,这‘十八玄黄针经’神妙无方,但其施展核心,在于‘以气行针’!需要施针者自身修炼出精纯的‘气’,以内气御使金针,方能达到通经活络、驱邪扶正、甚至起死回生的神效!可这‘气’……虚无缥缈,常人修炼一生,也未必能窥其门径,更遑论凝于丹田,运用自如!谭先生他……他如此年轻,难道竟已……”
后面的话郑清源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他无法相信,眼前这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不仅在针法上掌握了失传绝学,更在个人修为上达到了无数中医大家梦寐以求的“丹田凝气”之境!
这简直是颠覆认知!
面对郑清源的质疑和俞国昌那灼热得仿佛要将他看穿的目光,谭傲天依旧神色不变,仿佛他们讨论的是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他只是专注地看着乔教授腕间流出的乌血颜色逐渐由漆黑转为暗红,最后变为正常的鲜红色。
见状,他出手如电,迅速将十八根金针一一收回,动作行云流水,精准无误。
随即,他对旁边紧张关注的乔婉清温和吩咐道:“婉清,用干净的温水和毛巾,帮乔老把腕间的血迹擦拭干净。”
“哦,好,好的,谭哥哥!”乔婉清这才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连忙应声,小心翼翼地用沾了温水的毛巾,轻柔地擦拭着爷爷手腕上残留的血迹。
待血迹擦净,露出光洁的皮肤,谭傲天这才对着脸上已然恢复红润、眼神清亮的乔教授平静开口:“乔老,盘踞在您心脉附近的慢性毒素,此刻已彻底清除干净了。”
他语不惊人死不休,目光下移,落在乔教授那无力垂在轮椅踏板上的双腿,继续说道:“另外,您这双腿,数年来知觉渐失,无法站立行走,根源并非神经或骨骼受损,实则也是那慢性毒素作祟,侵蚀了控制下肢的经脉与气血所致。”
他顿了顿,在乔教授骤然亮起的目光,以及乔婉清、郑清源、俞国昌三人瞬间凝固的呼吸中,做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宣告:
“现在,毒素既除,阻滞已通。您可以离开轮椅,试着站起来走走了。您的腿,无需再另行医治。”
什么?!
即刻可站立行走?!
数年怪瘫,仅凭逼出心脉毒素,就能直接复原?!
这话如同平地惊雷,炸得乔婉清、郑清源和俞国昌三人头晕目眩,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惊疑!
这……这怎么可能?!
乔教授双腿瘫痪多年,遍访名医,做过无数次检查和治疗,都诊断为原因不明的神经性损伤,如今竟然被告知是毒素所致,而且毒素一清,立即可愈?
这已经完全超出了现代医学,甚至超出了他们对传统中医的认知范畴!
难道十八玄黄针经,真的神异至此?
乔教授本人更是激动得浑身都有些颤抖,他紧紧抓住轮椅的扶手,因为过于用力,指节都有些发抖。
瘫痪数年,他无时无刻不渴望着重新站起来,像正常人一样行走!
此刻希望就在眼前,他如何能不激动?
“好!好!我试试!我这就试试!”乔教授声音带着哽咽。
在乔婉清和郑清源一左一右的搀扶下,用那双数年未曾发力、肌肉都有些萎缩的腿,尝试着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客厅里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目光紧紧跟随着乔教授的动作。
然而——
乔教授的上半身虽然被搀扶了起来,但他的双腿,却依旧如同两根没有生命的木头,软绵绵地垂着,没有丝毫的知觉和力量。
他试图用力,却只觉得下半身空空荡荡,根本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
“爷爷!”乔婉清惊呼一声。
她和郑清源一起,连忙用力,才勉强没让乔教授直接摔倒在地。
随后,两人费劲地将他重新扶坐回轮椅上。
乔教授瘫坐在轮椅上,脸上激动的红潮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灰败和绝望。
他无力地闭上眼睛,发出一声悠长而痛苦的叹息。
失败了!
难道……连传说中的十八玄黄针经,也治不好他这双废腿吗?
刚才还充满了希望和震撼的气氛,瞬间凝固,如同被冰封!客厅里落针可闻,一片死寂。
乔婉清眼中噙满了泪水,郑清源脸色苍白,俞国昌眉头紧锁,脸上也充满了不解和遗憾。
所有的目光,此刻都齐刷刷地、带着巨大的疑问和最后的期盼,聚焦在了那个依旧一脸平静、仿佛对眼前失败毫不在意的谭傲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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