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会议桌旁,秦风将F.N.A.R.的渗透、长生科技的胁迫、地底灵脉的袭击——所有隐藏在阳光下的獠牙,全部摊开。
满桌寂静。
三秒。
秦建国第一个拍桌子站起来,老脸涨红,声如炸雷:
“干他娘的!老子还没死呢!”
会议桌边,围坐着秦风最核心的班底:父母秦建国李秀兰、周晓梅、石头、老李、张海。
秦风说完最后一个字,空气沉得能拧出水。
他目光扫过每个人的脸。
没有预想中的恐慌、退缩、或者不知所措。
秦建国拍完桌子,胸口剧烈起伏,花白的头发都在抖,但眼睛瞪得像铜铃,里头烧着一把几十年前开山凿石时就点着的火。
“F什么狗屁R?长生科技?还有地里钻出来的老鼠?”
他声音嘶哑,却每个字都砸在地上,“老子当年修水库,扛着炸药跟塌方拼命的时候,这帮玩意儿还不知道在哪儿穿开裆裤!”
李秀兰没说话,只是伸手,用力握住秦风放在桌上的手。
她的手在抖。
但握得很紧。
然后她抬头,红着眼眶,声音不大,却斩钉截铁:
“小风,妈没本事,帮不上你大忙。”
“但谁想动我儿子——”
她另一只手抓起桌上切水果的钢刀,“啪”一声钉在桌上,刀尖入木三分:
“先从我这把老骨头踏过去。”
“老板娘!”石头“噌”地站起来,一米九的个子像座铁塔,拳头攥得嘎嘣响,眼眶也红了。
“我石头这条命是老板从赵虎手里捞出来的!我妈的手术费是老板垫的!谁跟老板过不去,我撕了他!”
周晓梅深吸一口气,推了推眼镜,声音发紧但清晰:
“老板,商业上的事交给我。法律、合同、舆论、品牌防御……他们想从明面上卡我们,我就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合规合法合规到无懈可击。”
老李闷声吐了口烟,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
“安保队二十七个人,十八个是退伍兵,剩下九个是本地猎户出身。枪没有,但弓弩、捕兽夹、陷阱、夜巡的路子……熟。塘子外围三公里,一只陌生鸟飞进来,我都让它留下买路钱。”
张海最后开口,声音平得像尺子量过:
“长生科技的黑料,三天内我挖到他们祖坟冒青烟。银狐在省城的据点、人手、习惯路线……今晚十二点前,清单发你邮箱。”
他顿了顿,看向秦风:
“老板,只有一句——地下那八个,处理干净了。痕迹抹了,设备融了,连他们呼吸过的空气,我都用活性炭滤了三遍。”
“银狐现在收到的,只会是‘任务失败,全员失联,原因未知’。”
全场再次安静。
然后,秦风缓缓站起身。
他看着眼前这一张张或苍老、或年轻、或朴实、或精明的脸。
喉咙有些发哽。
但他没让情绪溢出来,只是重重点头:
“好。”
“那我们就——”
他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前倾,目光如刀,划过每一个人:
“跟他们干到底。”
接下来二十分钟,会议进入战时状态。
秦风语速飞快,部署清晰如作战地图:
“爸,咱们鱼塘的‘防水保墒’系统,得按最高标准来。建材不够?直接找村委会周会计批条子,预算不用卡。人手紧张?从隔壁王叔施工队借调老师傅,选最有经验的。两周内,我要看到能护住整片塘子的第一版工程。”
秦建国抓起本子就记,字迹潦草却斩钉截铁:“两周?用不着!十天!十天内完不成,我‘秦’字倒过来写!”
“张哥。”秦风转向张海,“长生科技的黑料,往深里挖,往脏里挖。吴世渊只是前台,我要知道他背后是谁在递刀子。另外,银狐在省城的一举一动,我要实时监控。他每天见什么人、吃哪家馆子、甚至抽什么牌子的烟——我都要知道。”
张海点头,没废话,直接在平板上下达指令。
“老李。”秦风看向老李,“安保队扩编。从钓友里筛,优先退伍老兵、本地知根知底的青壮。待遇按市场价两倍给。训练强度翻倍。我要你在一个月内,拉起一支五十人、能应付‘非常规冲突’的队伍。”
老李咧嘴,露出被烟熏黄的牙:“五十个?少了。给我两个月,八十个。保证拎出来个个能当猎犬用。”
“晓梅。”秦风最后看向周晓梅,“品牌防御战交给你。法律团队立刻组建,聘请省里最好的商业诉讼律师。舆论阵地全线占领,所有平台官方账号内容日更,直播全天候不间断。他们想泼脏水?我们就用透明和口碑,把他们的脏水蒸发干净。”
周晓梅快速在笔记本电脑上记录,眼神锐利:“明白。另外我建议,立刻启动‘会员忠诚计划’,给核心会员更高权限和分红资格,把他们绑在我们的战车上。”
“准。”
秦风直起身,环视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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