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绣衣在第十九次差点没熏晕过去之后,他他他他他他他终于忍不了了,代表整个军营,来跟阿狸谈判了。
结果是出乎意料的,就是樊绣衣尝了一勺子的汤头之后,也爱上了螺蛳粉那酸爽的味道,羞愧的回去了。
“你可真是个祸害!”有一天,樊绣衣一半儿咬牙切齿的吃着螺蛳粉里的鸭脚和酸笋,一边看着阿狸,吐出这么一句话来。
阿狸笑道:“承让,承让!”。
樊绣衣却算计着,可不可以把碗里的汤带回去一点,明天再下点米粉,又是一顿。
到了这儿,阿狸在美食上也折腾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日子,她竟然也就循规蹈矩的,除了没事儿爱吃点韭菜包子、韭菜饺子、韭菜烧麦、韭菜锅贴、韭菜酸汤鱼之外,也就没有再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因为,阿狸已经有了一个全新的人生目标,一个伟大而光辉的人生目标,就是:她!要!给!自!己!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啊呸呸呸呸,说的太简略了,是她要给自己挖一个前无古古人、后无来者、气死秦始皇、吓萎了成吉思汗的大坑,然后把自己搜刮来的各种宝贝,都埋到里面去。这个坟墓一定要安保一通一级好,保证几千年过去,都没有人能发现,而且开启墓穴的方法,就只有她一个让你知道。等她回到现代的时候,就按照开启墓穴的方法,把她的宝贝都取出来。她从此之后,就可以天天的开着私家游艇、喝着进口香槟、在香港星光大道的富人区住着豪宅,餐餐都是鲍鱼鱼翅大牛排,而且还要雇一个,啊不,是一群乌克兰蓝眼睛、大长腿的小帅哥,穿着性感禁欲系制服,给自己当管家。
哎~这~才~叫~人~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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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王庭。
冒顿用手撑着下巴,难得的一脸乖巧。他正在想的事情,和阿狸不谋而合,都是如何给自己如何建造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惊天动地的……陵墓。
冒顿说:“我觉得吧,最后能弄成一个瀑布的样子,而且瀑布里面的水吧,最好都是倒着流的。到时候,给我弄个漂亮点的妹子-对了,不要活人,要用青色的玉石雕成的-让那个妹子在瀑布下面的石头上站着。青色的玉石和银色的瀑布相映生辉,特别有一种玄幻的美感。”。
右贤王看着自己一手拉扯大的孩子,觉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这明明还可以抢救一下的,怎么就开始想着给自己办后事儿了呢?!
冒顿无奈的看着天空,翻了一下白眼儿,心想我也不过就是随便想一想而已,不要那么当真嘛。
单于的大帐现在被捂得密不透分,可是冒顿还是觉得好像自己的附近有蚊子。还真是一种生命力顽强的动物呢。每到六七月份的时候,草原上的蚊子大的都可以成了一盘子菜呢。有的孩子,就是被蚊子叮咬之后,就突然高烧,死掉的。
而那孩子的父母,虽然可惜,但是也不会太过伤感,因为草原上活下来的,都是最强的生物。
这么想来,他被被诅咒的老鼠咬了之后,感染疫病,就要死了,也没什么好遗憾的,说白了,是他自己的命不够硬罢了。
冒顿看着大帐外面,说道:“老师。”。
右贤王回到:“嗯?”。
右贤王只敢侧重头回答他,生怕自己的眼泪一个不留神就流出来了。
右贤王虽然妻妾不少,但是都没有给他生过一男半女,有的时候,他甚至会觉得冒顿才是他的孩子。
父母对孩子的心,永远是温暖的。但是也因为太过爱惜,所以反而不那么明显。
冒顿好像在梦游一般的说:“我记得,小的时候,每次春天迁徙的时候,都会经过一个很美很美的瀑布。小孩子们都喜欢让父母抱着,顺着瀑布坐木筏下去玩。跟我作伴的一个奴隶男孩子-我都记不得他叫什么名字了呢-我记得有一次他父母就带着他去了那个瀑布,他抓了一大条鱼回来,特地送了半条给我,味道特别鲜美。那个时候我就想,等我死了之后,也要在我的坟墓里面,修一个瀑布,我好天天的抓鱼吃。”。
冒顿说的,是草原上的孩子难得的游戏项目之一,就是坐着木筏,顺着瀑布的高处,一直滑下来,好玩,而且刺激。个别胆子大的孩子,还敢在木筏腾空而且的那一刻,伸手去抓一起飞起来的大鱼。但是这个游戏虽然刺激好玩,但是还是有一定的危险程度,因此都是必须要父母陪着,孩子才可以去玩的。
那时的冒顿,可真是羡慕啊,虽然他有很多伺候他的奴隶,但是没有一个敢带着他去的。
而他的亲生父母……冒顿接着无奈的翻了翻眼皮,觉得还是不要想起那二位了,因为实在太过糟心了。
右贤王毕竟不是妇人,没有那么百转千回的心思去体会冒顿心里那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伤感。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流泪。只好假装让底下伺候的奴隶进来加水。掩盖自己眼眶都红了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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