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夙浅说这话时,大大的杏眼里波光粼粼,恰似群星点缀,小嘴因为难过而紧紧抿着,看起来可怜极了!
银月被她盯浑身鸡皮疙瘩,受不了的妥协:“行了,行了,差不多的了,我有办法,有办法,成没?”
话音刚落,韩夙浅的脸有阴转晴,瞬间放光,好似刚才的可怜巴巴都是假象一样。她挨近银月,拽紧他的衣袖忙问:“你有怎么办法?快说,快说!”
此时,阿依也好奇的凑过去。
银月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变脸如此之快的韩夙浅,娓娓道来:“我们既然无法通过高位者打听到消息,但是我们能打入底层。”
“打入底层?”韩夙浅和讶异异口同声的发出疑问
“对,有一种人,其位不高,却拥有庞大而又千奇百怪的信息……”银月甚有其事的细细讲解。
“那这种人在哪里?”韩夙浅急忙问。
银月笑笑说:“我恰好知道一个,他叫百事通,是个说书的。”
“那赶紧去找啊!”语罢,韩夙浅便拖着银月和阿依跑起来。
而天机阁阁主那边,惠玲得知韩夙浅已经离开了,心中的大石头终于是放下了。
但是阁主那边就正好是相反,尽管延长了宴会的时间,依然是找不到破坏阵法的人。让一个无法预测的人在眼皮底下蹦来跳去,想想都觉得怄气。
阁主与元首在大殿上商讨着这件事情。
“我想那人估计已经离开了天机阁,不如就此作罢!也许她只是误打误撞也不一定呢!”元首叹了口气,“你也能看明白,这阵法是硬破的,不是那人有什么破阵之能?十有八九是个天赋异禀,却什么都不知道俗世人。”
阁主摁摁隐隐泛疼的额头,喃喃自语:“不,不是的,我能感觉到那人的特殊,仿佛是,仿佛是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的人!”
“阁主,一个莫莫晨就已经够您愁的了,你又何必再填烦恼的?”元首从丫鬟手中端过一杯凝神养息的茶水给阁主。
阁主放松身体,缓缓端住茶杯,“莫莫晨现在伤势如何了?”徒然被元首提及,他也顺势问出口。
“还在闭关当中,意识还是没有清醒过来,估计需要些时日。”元首如实说道。
阁主微眯着双眼,陷入沉思,莫莫晨是他们从外界找到的一个修为奇才,当他的伤势好了之后,一定能大放异彩,那天机阁就能再次以高昂的姿态屹立于玄界之中。
韩夙浅三人四处打听,终于找到了百事通的那个茶馆。走进茶馆,银月选择了靠前的圆桌,还吩咐小二取来一些小点心和一壶茶。
韩夙浅都怀疑他到底是来找人还是纯粹为了听书的。
不一会儿,台上的围幔被掀起,从里面走出来了一位男子。他头戴布帽,身穿浅绿色的寻常布衣。
再看脸上,鼻翼下方,有两八撇八字须,那让男子看起来既滑稽,又透着几分狡猾。他手拿惊堂木,在台上的长桌上重重一拍。
瞬间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此时舞台边的助势擂鼓也缓缓响起。
男子洪亮的声音也响大厅。
“话说在戊戌年的京都,有一陈姓的着名商户,他家是靠买布匹发家的,他膝下有两儿一女,其大儿子名为陈诚,大儿子聪明伶俐,好学勤奋,四书五经倒背如流。
而其二儿子名叫陈信,比较喜欢习武,喜欢舞刀弄枪。
其最小的女儿,名叫陈欣,知书达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陈家的掌上明珠。
妻子与陈氏更是恩爱异常,儿子和女儿都非常的孝顺,一家五口,其乐融融。
但是好景不长啊!
在那个祥瑞的除夕夜,大雪纷飞,仿佛在地面铺上一层又一层的白绫。对于家家户户来说,过除夕就是一个团圆幸福的时刻,但是对于他们一家来说,也许那是一场灾难。
除夕夜晚,陈家一家五口喜气洋洋地围坐在饭桌上,吃着年夜饭。
这时远方仿佛有号角吹响,因为夹杂着鞭炮声,很容易让人忽视。
空灵的号角响起而又悠长的消失在夜空里。
陈家大院的门口,有细弱而急促的敲门声,管家匆匆赶到门口,询问来者何人。
高高的圆月,挂在寂静的夜空上,月光放肆的洒在陈家院落,显得是那么的诡谲。
管家抽出门轩,移动木板门,拉开一条缝隙,从缝隙中往外窥。
透过门缝,管家徒然瞠红了眼!还来不及发出惊愕的利叫,就被人一脚破门,而管家介时被一剑封喉,殷红的鲜血如瀑布喷流而出。
只见,在惨白的月光下,十几黑衣人涌入陈家!
杀管家的那一刀黑人进来的第一刀,杀的第一个人,后来便一发不可收拾。下至丫鬟管家,上次陈老爷无一幸免。
陈家一家五口以及上下丫鬟,随从,总共四十六口人。
都成为了这群黑人的刀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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