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解释,韩夙浅终于知道自己有多才疏学浅,急忙给流云阁主道歉,流云阁主念在不知者无罪,便也没有过多计较。
随后,在流云阁主的帮助下,韩夙浅易容成了流云阁的客卿长老,看着铜镜里那张不属于自己的脸,使劲掐了一把,很疼!
这焕颜术实在是太神奇了,一定要想办法学到这功法,以后在哪里不是可以横着走!
虽然激动,但韩夙浅也还是知道轻重,即刻起身,跟流芳阁众人以及银月一同启程去参加品鉴神农尺大会。
“听说了吗,昨夜又有几个门派被灭门了,真是可怜啊!”
“是啊,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这么丧心病狂,做出这种事,也不怕遭天谴!”
“……”
一路上,听到的全是有关于小门派被灭门的消息,韩夙浅众人只听不应,皱着的眉头却从没有松开过,如果这一切都是药塔的人做的,那未免也太张狂了。
为了早一些到达药塔,众人皆骑马而行,只是还没出流云城,就又出现了怪事。
城中多了许多流民,一批一批的横躺在街道上,有气无力的乞讨着,这些流民来历不清,也不知都遭遇过什么,一个个病恹恹的,看上去似乎是患上了某种病,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传染给了城中之人,一时间,流民成了流云城的一大隐患。
要不是现在急着赶往药塔,韩夙浅定会查个究竟,可于现在而言,他们也只能以大局为重,至于这些流民,青云长老侧身吩咐阁中弟子去处理。
出城不久,众人又被横躺在马路上的两人拦住了去路,医者仁心,韩夙浅来不及多想就立刻下马查看。
还有呼吸!
韩夙浅当即为两人诊断,半天没有结果,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怎么了?”
银月察觉不对劲,上前询问,韩夙浅抿着唇,似乎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想了很久,还是叹口气道:“这个人失了魂魄,而另外这个却是中了一种连我都查不出来的毒……”
韩夙浅对自己的医术一向很有信心,可对于这两人,却是毫无头绪。
银月闻言,蹲下身亲自查探了一番,很快,他的脸色变得比韩夙浅还难看:“也不知这两人究竟遇到了什么人,按理来说,这种阴邪的方法应该留存至今。”
“一路走来,遇到的怪事也足够多了,并且每件事都很有可能跟药塔有所关联,我们不能再耽搁了。”
青云长老满脸凝重,这么多年来,还从未遇到这么离奇的事情,看来,这天快要变了。
韩夙浅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虽然不能彻底医治两人,但是用灵力为他们续命还是可以的,做好了这一切,一行人没有任何停留的继续赶路,直达药塔。
在药塔外,一众人又遇到了剑阁长老,远远地看到银月,立刻就激动起来。
这也难怪剑阁长老这么大岁数,还那么不安分,实在是,银月是他选中的剑阁继承人,必是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将他留住的。
看他这幅样子,银月想躲也不行了,看着韩夙浅道:“我先去跟长老打个招呼,你们先进去吧。”
韩夙浅也看到了剑阁长老那激动地模样,同情的看了银月一眼,摆手道:“去吧,去吧。”
流芳阁众人但笑不语,看着银月走了以后,一行人才在药塔人的带领下进去。
“各位贵客,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从后堂出来一名男子,笑得格外开怀,小小的眼睛里满是猥琐的精明,让人没什么好印象。
韩夙浅一眼就认出了他,此人正是当日羞辱小依的那个领头人!
好啊,果然冤家路窄,竟然让她一来就碰到了,看她不好好收拾他!
“无妨,近来药塔在举办品鉴大会,阁下必定忙得抽不开身。”
青云长老带着众弟子互相行礼后,拉着韩夙浅跟这人介绍:“这是流云阁的客卿长老,流云阁主近来身体有恙,不便亲自前来,便派客卿长老与老身一同过来了。”
韩夙浅此时身为一个长者,就该有长者的端庄,一改之前的调皮,十分有礼的行了个礼。
那人也十分给面子,回礼道:“原来是流云阁的客卿长老,幸会幸会,在下姓张名科,在塔内替塔主办事,诸位贵客如有任何不便,即可找在下处理。”
韩夙浅心中不屑,此时倒是人模狗样的,要不是那天亲眼看到他羞辱小依的那副丑陋嘴脸,还真就信了这是个正人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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