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什么人派你来刺杀我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她刚刚洒在刺客身上的是痒痒粉,此时刺客全身都骚痒无比,不管他怎么装都没有缓解的效果,反而越来越痒。
“我……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的!”
这刺客还算有点骨气,明明已经痒到狰狞,却依旧不肯松口。
“呵呵,”韩夙浅轻笑一声,不在意的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药塔的人,对不对?”
刺客也没想到她会一猜就中,惊讶得连手上抓痒的动作都忘了,而韩夙浅本来也只是猜测,可是看到他这反应后,便成了肯定。
药塔果然容不下她。
知道答案,韩夙浅便不想再跟他浪费时间,直接点了他的哑穴,让他不能发出声音打扰她,便继续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刺客已经死透了,全身溃烂而亡,面部表情格外狰狞,似乎根本想不到自己会是一个这样的下场。
她从来都不是什么圣人,这人是想来杀她的,她自然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他。
竟然药塔的人已经动手,他便不能再做一个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一不做二不休,下楼找了一条绳子绑了刺客的尸体,格外高调的吊在了村口的一棵树上。
离开客栈的时候,有很多人都看到她提着一具刺客的尸体,好奇心大的人便跟过来,想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谁知她只是把人吊在了村口,便继续往前赶路,一时间,此事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便有不少人知道了有人要刺杀“游医仙”的事情。
前两天还在讨论天机阁贪生怕死的那些人,突然就变了话题,开始讨论到底是什么人在跟“游医仙”作对,讨论声此起彼伏,比之前讨论天机阁的时候热闹多了。
“游医仙”在百姓们心中那就是仙女一样的存在,给他们看病从不要钱,而且还是药到病除,没想到“游医仙”在这里救他们,而有些人却见不得她活命,暗中操控的那人,瞬间就成了百姓们共同的敌人,犹如过街老鼠一般。
很快便有人猜到了药塔的头上,觉得肯定是“游医仙”抢了药塔的风头,所以才被觊觎上了。
于是乎,药塔前段时间帮人免费看病好不容易积累的声誉,在一天之内瞬间倒塌,百姓们也不管真相到底是什么,只是觉得最大的真凶,就是药塔,便逮着药塔骂。
药塔塔主气的摔了很多东西,还是不甘心事情就被韩夙浅怎么扭转过来,得知韩夙浅一路是往的太行山界门处去的,于是立即通知在太行山的弟子们做好迎接的准备,一定要打破这个谣言,挽回药塔的颜面。
所以,等韩夙浅赶到太行山山脚下的时候,就看到了一大票药塔的人,恭恭敬敬的站成两排,做出迎接的模样。
“想必这位就是‘游医仙’吧?闻名不如一见,小小年纪竟有如此高超的医术,果然不同凡响!”
见到韩夙浅,弟子中的领头人立刻出来拜会,想必也是个聪明的主,礼数倒是格外周到。
“谬赞,救死扶伤不过是医者本分罢了。”
韩夙浅急着去救流芳阁的弟子,没时间跟他们周旋,可这些人却偏偏不愿意轻易放过她,伸手拦住了她的去路。
“游医仙”救死扶伤是好事,只是不知怎么的,外面那些人竟把我药塔也牵扯了进来,说我们药塔容不下姑娘,我们塔主一向惜才,自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这不才让在下来与姑娘解释清楚,还请姑娘莫要听信谣言,坏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那人态度倒是恭敬,可是说的话却句句带刺,韩夙浅觉得格外刺耳,便丝毫不给对方面子。
“哦?本姑娘怎么不知道我与药塔还有什么关系?本以为药塔隶属于药王阁,做事本应该光明磊落,昨夜那刺客在临死前分明都招供了就是你们药塔所为,我本来是不信的,可是看你们此时,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态度,却让我不得不相信了。”
听到这话,药塔弟子们的脸色都微不可见的变了变,韩夙浅准确的抓住这变化,在心中冷笑。
“真是岂有此理!竟然有人陷害我们药塔,若是被我们知道,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
领头那人该是师兄,应变能力比较快,马上就找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替死鬼,帮他们顶了这个罪,不过在韩夙浅看来,这演技还是劣迹斑斑。
但现在并不是纠结这种事情的时候,她怀疑瘟疫应该跟药塔脱不了干系,便顺着楼梯下:“阁下说的是,药塔一向光明磊落,自是不会做这种卑鄙的事情,定是那人有心诬陷,想要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是是是,还是姑娘深明大义。”
药塔弟子陪着笑,一群人簇拥着韩夙浅上山,期间一直在不断的讨好她,那献媚的脸色未免也太丑陋了些。
上了太行山,发现不止有各门派的弟子在,还有很多染病的村民也搬到了这里,原因是药塔弟子驻扎在这里,他们搬过来住,便方便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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