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昨晚不在书院……”，而且都过了那么久。柠七会去找周禹墨？
……
周禹墨的房内
那条发黑的小红蛇又恢复鲜艳的红色。正懒散盘在桌子上。周禹墨正坐在它的对面。小红蛇不敢抬头吐红信。
柠七苍白的脸上又恢复红润。手脚已经开始恢复正常体温。
周禹墨的指尖附在小红蛇的头上。轻轻点了几下。
“亏你是蛇王”，周禹墨叹息之后，收回手。“那个老家伙准备死了，还算聪明一回”。这条小红蛇也算救过柠七多回。
“咳咳……”
柠七睁开眼睛。朦胧之后，眼睛才看清楚。这里不是她熟悉的地方。难道她死了？
“柠七”，周禹墨一直等到天黑，柠七才醒过来。
“墨兄，我这是死了？”
“为何？”，这孩子莫非烧糊涂了？
“我感觉轻飘飘的”，随时可能要上天。
“对，你差点要死了。被我拉回来了。不信你捏捏……”
好吧……总感觉不真实。柠七捏了一下……随后苦脸，“完了……真的死了”
“柠七，你掐我干什么？”
“啊……”，柠七一看掐错人了。又赶忙收回手，在被子中掐了自己腰间的肉。
“呲……”
“疼？”
柠七点头。眼眶也红了。进而扑向周禹墨的怀中。声音哽咽，“我好想你。好想你。做梦都想你。可你就是不回来……我以为……呜呜……”
“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吗？都那么大的孩子了，怎么能哭？”
柠七起身，用袖子擦眼泪。笑了笑。
“我昨晚进了彧卿先生的院子里……”，后面发生了什么事？
“我昨晚回知州府。今早路元在山脚下等我……你不能中毒？忘记了？”
“不是有小红蛇？”
“小红蛇发黑。剧毒在你体内会变成无解之毒”
“我……哪知道，他们下的毒那么中？”，以往她中的小毒都被小红蛇吸出来。
“对方要致你于死地。我若回来晚一天，他们现在已经挖好坑等你了……”
“我……你回来，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不然怎么看你撩完男人，撩女人，对女人救哈喇子。坑蒙拐骗，你哪一样不精通？”
“还不是你教导有方？”
“你……我叫你做过？”
“你说给我听过……”
“你是不是找打？”
“墨兄，我还受伤，又中毒未愈……”
“毒已经清。吃完东西之后，引蛇出洞，杀蛇……”
“那么赶？”
“你想留蛇反咬一口？”
“哦”
柠七下地。好像……身上已经不疼了。
“墨兄，不疼了……”
“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你盗用别人的身份。也不怕被人……”
“知州公子已经多年不回阆中，谁知道是死是活？”
“你就不怕别人查？”，桃伯实在太奸诈了。明明在身边又不表明。还好她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就是“坑蒙拐骗”，确实是让他看见了一些。而且她还成为赵倾离的小妾……太罪过了。赵倾离可是时时想灭了他们。
“这个身份，我已经腻了”
“墨兄，说实话，你原来的样貌我还是看得比较顺眼。不然……你你就诈死，恢复你原来的样貌”
“哼……我怕别人说我是你弟……”
柠七暗自腹诽，谁叫你明明年龄上去了，偏偏长得……算了，别人可能会说，桃伯是她弟。
“墨兄，我饿了……”
“等下，璟言会来”，他故意让人去打了两份饭。
“为什么？你怎么叫他来？这小子目的不纯，我怀疑……”
“不用怀疑。你听我的话就行了……”
“嗯”，墨兄，想做什么？
饭送来了。柠七是一份粥，加一份小菜。
“墨兄，你是不是拿错饭菜了？”
，一份有鱼有肉，另一份寒酸得不行。
“没错”
“你不是吃素？”
“我发现肉经过烹煮，加上调料之后，很好吃……”
“吃肉不符合你的身份”，柠七伸了爪子过去。她已经变成无肉不欢的人了。
周禹墨筷子敲在柠七手上，“你的毒刚解，不适合吃荤腥……”
柠七可怜兮兮，盯着周禹墨碗里的菜。
“桃伯，你不在你的日子里。我特别想你……想你都瘦的不成人样了”
“你是挺想我的。不仅当了赵世子的小妾……”
“停……我不吃了。你最爱啰嗦了”
“我不在你身边的这阵子，是不是觉得安静？”，周禹墨暼了她一眼。柠七什么心思，他会不明白？
“没有桃伯的啰嗦声，我都睡不着……”
“哼……”
“赶紧吃。吃完杀人……”
“墨兄，你真狠心。我的毒刚刚解……”
“敌人会等你？”
“知道了”
柠七刚喝完粥，璟言来了。屋檐下，柠七同周禹墨站在一起。柠七眯了双眼打量他。
他回去之后，总觉得不对。又恰逢看到周禹墨打了两份饭。于是，安耐不住过来了。
柠七果然在这里。而且跟没事一样，跟周禹墨有说有笑的。昨晚……他明明看到柠七……
“柠七，还不快回去？”
“师兄，我已经成为周先生的弟子。从今以后。我不仅是尧光书院的学子，同时也是周先生的弟子。周先生怜惜我，特意教我琴艺”
哼……柠七还需要怜惜。这两人心中有鬼……
“璟言，柠七的天资不错……”
这两个人把昨晚的事别得清清楚楚。好像昨晚，柠七根本没有中毒。璟言心中一惊，难道柠七真的没有中毒，那一幕，是假象？不然她一跳瀑布，整个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璟言师兄，我以后便住先生这里，方便学琴。你认为如何？不然……我这条小命，本来有九条，现在……之剩一条。没准哪一天逼急了我，我不但会发狂，还会把我所知道的抖出来……”
“对了，璟言师兄。我现在在研究，乌沙灭国的原因，你可知道？若是知道，可以告诉我一些……”
“我没有兴趣”，柠七……真的知道……
璟言内心乱了。乌沙的秘密怎么那么多人知道。若柠七知道他的身份……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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