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辞:“内线吗?你确定这些事能和我说?”
“是,若我猜的不错,您应该是羡王妃吧,我听我们家小姐来信说,她的不孕就是您给治好的。”
阮清辞:“....原来夫人收到过朱少奶奶的家书呀。”
“是,王妃,您在皇城内女扮男装行医的事,我们都知晓,您放心,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行吧,你说吧,我是羡王妃。”
两个人说话的功夫,窗户外扑棱一声有鸽子飞过的声音,阮清辞动了动耳朵。
手环:“会不会有人偷听?”
阮清辞看了一眼窗外:“夫人,你这里说话方便吗?”
“小红,你去楼下喊老爷上来。”夫人对门外喊了以上,小丫头下楼咚咚的脚步声。
张夫人:“王妃,说起来,我们这种内线,做的也都是极其简单的事,就是把各个城池的民俗民风报告给安国公即可,不需要去做过多的事。”
“是吗?你的意思是,当地的官府也不清楚你们的这种存在和行为。”
“对,但是这次打仗后,不知道谁泄露了我们的秘密,这里的官衙知晓了我们的存在,早就封了我们书画铺子,不止我们的铺子,但凡是从皇城那边牵过来的铺子,不论什么,都封了。”
阮清辞若有所思,手环:“所以说,你们昨天看到那些人封铺子,还是有原因的。”
“翠花,这也就是满城风声鹤唳的原因了吧。”
“不过,夫人,封锁你们的消息有什么用呢?这里的人除了人心惶惶以外,对打仗有什么帮助吗?”
“王妃,即便是人心惶惶,也是战争的大忌呀,之前,起义军反对假太子的时候,我们幽州城的几万人都上街游行,当时不是这一任太守,王堪守备代理的,之后联合起义军一起,后来就大获全胜。”
“嗯,我明白了,现在的太守有问题,他说不定是陈国的人,过早地把城内的舆论集中,或许能传出去话的人都给堵上。”
“对,是这样,其实,我们并没有传出去一封家书,哎,皇城内到底如何,我也不知道,这城内但凡有信鸽的铺子,信鸽都被没收了。”
“是吗?还有呢?”
“还有就是最近你不是听说有侍卫小队在街上被暗杀了,这些都是前所未有的,我在这座城有十年了,即便是之前的起义军,也没发生过这种事。”
“行吧,我知道了,夫人你可以安排一下,我给你手术了。”
阮清辞花了两个小时,给这位夫人头里的肿瘤摘除了,给她缝合好伤口后,给她打起了点滴。
半个时辰后,麻药的药力过去后,张夫人才悠悠醒来。
张老板急切地问:“夫人觉得如何?”
“感觉头里清爽了不少。”
张老板叹息:“好人呀,我们是好命,遇到王妃,王妃,你有什么吩咐我们能做的,尽管吩咐。”
阮清辞:“没必要,你们继续在这里好好地守着,我会去和羡王说你们说的话,这些药水挂完后,夫人多休息,我明日再过来看你。”
她和张家人告辞,带着阿鸢回了客栈。
宋长羡并没有回来,阮清辞也没过多注意,把门口还等着的病人一一看了,到傍晚的时候收工。
关了客栈的门后,阮清辞问暗三:“如何,昨天跟踪情况如何?”
“回禀王妃,昨儿个按照地址查看过那些看病的人,有十几个都对不上,地址都不对,胡编乱造的。”
“好吧,看来奸细还蛮多,今儿个,你让暗七在去对对。”
暗三领命而去,阿鸢这边已经给她准备好了饭菜。
“赶紧吃吧,王妃,你都累一天了。”
“今儿个不催着我等你们王爷了吗?”
“王爷那么忙,王妃你赶紧吃。”
“你也一起吃吧,阿鸢,没人的时候,我们就一起吃。”阮清辞招呼阿鸢一起吃。
阿鸢也没推辞:“对了,王妃,我听说这城里呀有许多小姐都对你比较倾慕。”
手环爆笑:“又惹来桃花了。”
阮清辞:“......这么无聊的话你是从哪里听到的。”
阿鸢:“是真的,你刚才在看病,没听到,还有,我在书画铺的时候,丫鬟小红也和我说了,说城里的这两天许多小姐想找个机会来客栈看您。”
阮清辞:“呵呵,怎么?来相亲吗?”
“可不是,她们都觉得王妃你装扮的公子是个妙手回春的神仙,即便不能嫁与你为妻,好歹也能一睹你的风采,不枉费来世上一遭。”
手环爆笑:“装逼的下场,会不会装一车美人回去。”
“谁这么和你说的?”
“楼下那些看病的人呀,他们好多人在那小声嘀咕,被我偷听到的。”
“得,我要赶紧走,看来这些人是真的闲了,还有,这民心呀大约是被我稳定了,翠花。”
“何解?”
“还用说,都有心思八卦思春了,可不是没了恐惧嘛。”
手环:“行吧,我只能说你脑补功夫比较好,民心若是你看一百个病人就能改变的,这城池的人怕不是都心里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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