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五对着两个人招手:“你们过来。”
“其他人先忍着。”他并没有发解药。
而是带着这两个人去了阮清辞的房间。
两个人见到阮清辞后,扑通跪倒在地:“王妃饶命,我们真的不是奸细。”
阮清辞看了他们一眼,对暗五招手,暗五递给她两份资料。
阮清辞翻了一遍。
“6号是城东王家的庶子,9号是城南刘家的嫡子,嗯,不错,你们俩的出身都不错,能考进我们这个学习小组,显然也很用心了。”
6号抖着腿:“求王妃饶命,他们肯定是因为我是王家人,故意这么冤枉我!”
阮清辞:“哦?是吗?这么说来,你是不打自招了?”
“不是,他们肯定是觉得今天3号的事和王家有关,故而都把我推了出来。”
“是吗?那你说说,你对当年的事了解多少,关于3号父亲死的事。”
“我不知道呀,当年是管家和3号家的纠纷,我还小,我真的不知道。”
“你都知道是管家的纠纷,还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王妃饶命。”6号拼命地磕头。
“行吧,你说说,你觉得谁最可疑,给你一个机会。”阮清辞话锋一转,让在场的人都呆了呆。
阿鸢小声说:“他是嫌疑人,王妃,你还给他机会说话?”
“嗯,是的,每个人都有说别人的机会,只要他的话有理有据。”
6号呆了呆也反应过来了:“我指控11号,他最有嫌疑,因为他每天吃完饭后都会去外面溜达一圈,有一天,我还看到他在门口放飞了一只信鸽。”
阮清辞给暗五使了个眼色,暗五匆匆走了出去。
阮清辞干咳两声:“9号,你对6号的话有什么补充?你们俩被这么多人孤立了,你们这嫌疑很难洗清呀!”
9号:“回禀王妃,我知道,我在没来这里之前,就和6号兄弟是好朋友,我们俩都来这里之后,彼此熟悉,也就比别人走的略微近了些,这大约就是他们觉得我们俩不合群的理由。”
阮清辞:“不是吧,你们俩难道就和彼此说话,其他人的都不搭理的吗?”
9号吭哧吭哧半天没说话,6号小心翼翼地说:“有些话,不知当讲不讲,希望王妃不要怪责!”
阮清辞:“哦,话有什么不能说的,在我这里虽然也有国法,但是,你们只要不违反宋国的法令,我都能接受。”
6号小心翼翼地抓了抓手臂:“王妃.....”
9号猛地抓住他:“不要说,说了我们就完了。”他情急地抓住6号,慌乱之间撞向旁边的高脚花瓶,花瓶唰地往阮清辞这个方向倒了过来,阿鸢眼疾手快地把花瓶推开。
哗啦一声,花瓶倒下碎了一地。
阮清辞吓了一跳,起身躲到一边,6号和9号也吓呆了。阿鸢怒吼:“你们想死吗?来人,把这两个人给拖下去,暴打!”
暗卫冲了进来,6号急忙磕头:“对不起,王妃,我们不是故意的,刘兄,你就让我说吧!”
9号拼命地去捂他的嘴,两个人在地上扭作一团,说是打架吧,并不是,你来捂嘴,我就把你推开。
手环:“我怎么觉得他们俩缠缠绵绵的不对劲?”
咚咚!暗五从楼下跑了上来。
“回禀王妃,11号不见了,刚才我下去找,有人说他去了茅房,等了少许,派人去茅房找,也没发现。”
阮清辞脸色冷了下来:“立刻加派人手去找,11号的资料给我看看。”
暗五应了一声去安排。
地上打架的两个人也停了下来,相互呆滞地看着。
手环:“哎呀我的妈呀,我觉得没眼看。”
阮清辞:“怎么了?”
“你不觉得这俩人有猫腻吗?很不对劲的那种。”
阮清辞扫了一眼6号的眼神,她看懂了。
“咳咳,你们俩是不是彼此的相好的呀。”她这句话说出来,6号和9号顿时像被马蜂蜇了一样,立刻分开来了。
阮清辞勾唇,她捂着嘴对手环说:“翠花,你很懂哦,这俩人有一腿。”
“咳咳,你们俩不必如此,相互喜欢,也没啥,老师我最喜欢成人之美了,不过,你们家里人未必如此想吧。”她说完,滴溜溜地看了看他们。
两个人都低着头不吭声,因为身上的痒感,两个人又都必须忍着,此刻的姿态就是瑟瑟发抖。
阮清辞:“好啦,阿鸢把解药给他们,顺便把解药也给其他人,没问题的话,11号才是奸细!”
9号和6号吃了解药后,阮清辞并没有放他们走。
手环:“你别想干坏事哦,你男人说不定就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荆川回去了,他不回来干嘛?”
手环声音落,宋长羡的声音在外面响了起来:“我回来了。”
阮清辞:“.....”
6号和9号反应过来,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宋长羡进门就看到两个少年哆嗦地跪在地上,阮清辞坐在他们不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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