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明天的午膳一定要吃肘子!”卓乙雪果然被男『色』所『迷』,十分干脆的投了降。
“午膳随你想吃什么,今晚先吃几块猪肝。”
莫延枫夹来一块儿猪肝,卓乙雪张嘴接了,歪着头靠在莫延枫的胸口,慢慢的咀嚼着嘴里的美味。
热恋中的人果然是怎么腻歪都不嫌过,尤其是莫延枫,见她懒懒的歪在自己胸口,乖乖的吃着他喂的饭菜——他真是越看怀里的人儿越是喜欢,一颗心早在她哼哼唧唧、挑三拣四的撒娇声里化成一汪春水,心甘情愿任她驱使。
俩人在饭桌前厮磨了许久,虽慢慢吞吞但也总算是填饱了肚子。
“吃饱了?”莫延枫拿过桌上备着的帕子,将卓乙雪嘴角的油渍擦去。
卓乙雪点头,“大概是八分饱了。”
她其实还可以稍微再吃一点的······
“这样就够了,再吃该觉得撑了。”
莫延枫虽每餐膳食都是琳琅满目的珍馐美味,可是他却从来不会让自己吃饱,每餐六分饱已是足够。
“你吃的比我少呢,你吃饱了吗?”卓乙雪似乎觉得他净顾着喂她了,自己好像并没有吃多少。
莫延枫挑眉,嘴角轻轻勾起,笑得有点儿不怀好意。
“你笑什么?问你有没有吃饱呢。”
“没吃饱。”
“没饱就再吃点啊。”
莫延枫嘴角笑意更加明显,眼神也亮了亮,哑着嗓子道:“遵命,我的宝贝······”
“······”
给人当了“盘中餐”的卓乙雪此刻小猫一样的瘫在床上,由着莫延枫悔过般的给她做着按摩,她却只一门心思的计划着:明日一早定要命阿花去换一张床来!也不知道古代能不做出席梦思来?
*苦短,帷帐内的两人还在甜蜜相拥,屋外却传来了高德的轻轻喊声。
莫延枫听了,没有理会,他知道高德再叫两声自己就会离开了。
“枫,你不走吗?”这个点正是他该去上朝的点了。
冬宜宫离朝堂稍远一点,这会儿再不起床,去的迟了怕是殿上的大臣们又要有意见了。
“你醒了?”
“嗯,我听见大总管喊了你,就醒了。”卓乙雪往莫延枫怀里蹭了蹭,眼睛欲睁难睁——从前上学早读课也没有这么早的,当皇上光这一条她就受不了,也难得莫延枫这么多年,日日如此。
当然卓乙雪更加佩服那些早早赶来等候的大臣们,他们住在宫外,却日日提前进宫等候,这些人当真是担得上“起得比鸡早”这句话了。
莫延枫在她额上亲了亲,见她再次睡了,于是轻轻起身,没有喧人服侍,替卓乙雪拢好被子后自己动手换上了龙袍。到了外殿才命人打水洗漱,虽是在外殿,莫延枫手上的动作却依然很轻,舍不得将里面的人儿吵醒。
屋内卓乙雪睡得正香,莫延枫却已经赶在了上朝的路上。
“皇上,这条路湿滑难行,还是走大路吧。”高德眼见着皇上转身走了小路,那确实是条近路没错,可是却并不是一条好走的路啊。
“你另外走去便是,无需跟随。”莫延枫头也不回,脚未停歇,半分不见难走的样子。
高德见了,连连跟了上去——他怎敢将皇上抛下,自己去走大路呢?
“皇上当心脚下!都怨老奴喊得晚了,还请皇上降罪!”高德一步一拐的追随着莫延枫,两边伸出来的枯树枝也让他好躲!
“高德。”
“奴、奴才在。”险险跨过一块顽石,高德连赶几步,行至莫延枫身后。
“日后无需进来叫朕,门外候着就行。”他这么多年早已形成习惯,不会睡过头的。
“······奴才遵命。”
高德觉得他今早定是连着纯贵妃一同喊醒了······
“皇上,纯贵妃新入宫,还未曾安排太医来当值服侍平安脉。老奴想着让李太医每日前去请脉,不知皇上意下如何?”后宫中的主子,都各自有了当值的太医,除非是得了重症,若非如此,寻常小症都只传召定好的当值太医。
现在他提议给纯贵妃安排一个李太医,李太医乃宫中医术最好的太医,皇上应该是会同意的。
“高德。”莫延枫声音微冷,高德怎会听不出来,虽心里一惊,却依然淡定的回道:
“奴才在。”
“日后冬宜宫的事,你就不必再『插』手了——朕,自有安排。”莫延枫说完施了轻功离开,只留大总管原地呆愣了好一会儿。
他服侍皇上这么多年,此时怎会不知皇上心思?
话说纯贵妃还是小卓子时,他可是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小精怪的,对她关照、提携不少,也望着她日后能够接替自己,担任这大总管之位。
如今,却是因昨儿一时心软,替那凝贵妃说了几句话,倒让皇上提防起他来。
高德虽然很是伤心,但是也能明白皇上的用意——皇宫的水深,后宫的水更深,有些时候,宁肯错杀一百,也不能放过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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