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告诫人们莫要……”沐景凌话到此处忽然面色一僵,进来城中异象,那消瘦致死之人,还有那西岐女子的惨白面色,这一连的线索在这一刻全都串了起来。
他咬牙骂了一句“娘的”便夺门而出,而那处被沐景凌这举动惊醒的柳之敬见状便知他已想明白其中缘由,恐其惹事,便也赶忙追了上去。
到了门口时想到了什么忽地停住,回头对着屋内的爷孙二人正色道:“老师同小春,待皇城事情平息前,切莫靠近荣庆王府,见着荣庆小王爷也多绕着些。”
话毕,也不等秦大学士说些什么,便赶忙追了出去,徒留秦大学士并着小春坐在矮桌前,叹一句,“这儿子大了,心也向着旁人了。”
而后便轻轻摇了摇头,着小春斟茶。
沐景凌冲出房门后便径直冲出了院子,其脚步之快,叫柳之敬这个文人一时间追不上,不过转瞬,二人便上了坊间的街道,这处人群拥挤,将沐景凌的步伐稍稍拦了一拦,也让他这才想起柳之敬来。
一回过神来,沐景凌忽然一怔,暗骂了自己一句混帐,便立刻转身想要回去寻柳之敬,不想竟跟急忙跑来抓他的柳之敬撞了个满怀。
柳之敬直直撞进转身的沐景凌怀中,为了快点追上他,连发髻都叫拥挤的人群冲撞得散乱了些,沐景凌见此心下愧疚,赶忙道一句“抱歉”。
而柳之敬这时却不在意这些,只紧紧抓着他的衣袖,喘着气忙道:“如今一切都还不过是猜测,莫要打草惊蛇。”
“可那个传说中的人俑,还有西岐秘术,怎么看都是东陵清流带回来的那个女子啊。”沐景凌皱了皱眉头,说道。
而柳之敬在他这话后一惊,而后四下看了看,这才抬头道:“此处不宜说话,先归家去。”
被柳之敬这般一提点,沐景凌也醒悟过来这处不是说话的地儿,于是强忍下心中那一连串的推测,护着柳之敬快步回了一直停在坊外的马车上。
直到马车渐渐动了,有走了一段路后,柳之敬这才开口道:“你说的确实不错,那女子身上太多的疑点了。”
“若是照着老师方才说的那些故事,西岐某个皇族先用她的血献了祭,而后又用人俑制法将其制成人俑为其所用,这一切便能解释得通了。”柳之敬说完皱了皱眉头,抬眼认真地看着沐景凌,说道:“可是阿凌,我们没有证据。”
“这……这事去哪里寻证据!”沐景凌听柳之敬这话一时间惊得无话可说,又想起他是秦大学士的学生,师承一脉,想来一定还是不相信这什么秘术一类的荒唐之事。
想到这儿,沐景凌不禁劝他,道:“若此时没有涉及西岐,我自然是同意你的,去寻证据。”
“可这事有西岐参与,你也知道,那西子墨半年没有动静,这是何其怪异,且离儿那日的模样你也见着了,我不想她有什么意外,即便仅仅是可能,我也不想,之敬,你明白吗?”
沐景凌说得郑重,柳之敬也想起那日京兆府验尸时见着沐纤离的模样,曾经那般鲜活的人儿,那日竟看着虽是都要倒下一般。
见着柳之敬眼中的动摇,沐景凌知道他也是疼沐纤离的,便又接着说道:“这几日的皇城怪事,每天总有人深夜出走,难道不正是因为被人俑吸食了生气吗?”
“还有沁姑姑死时的模样,面色惨白,眼下青黑,不正是那从财主儿子房中走出来的仆人模样吗?”沐景凌说这话时紧紧盯着柳之敬,却见他听后忽然一愣,沐景凌这才想起,自己是同小春说的。
由是他便尴尬得轻咳一声,退开一些道:“总之,我觉得这是即便不是那个西岐女子所为,也和她脱不了干系,寻过来问一问总没什么大碍吧。”
柳之敬听此,便抬头笑道:“你说的不错。”
而后,他又微微往车帘那处靠近了些,对外头驾车的仆从道:“去太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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