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意气风发的少年二人,儿时无意相遇这便就结了缘,奈何二人所处过渡不同,东西相隔,能见之面是少之又少,是以二人这情分是越发地珍贵。
随着年岁增长,不知是少年人太过吸引人还是有人心思旖旎,其中一人对另一少年渐渐生出了不同的情愫,但此情为世俗所不容,那人便也没同少年说,只就这么平平淡淡地随日子过去。
直到那少年有了心爱的姑娘,娶了妻,其妻有孕,这人便再也没机会将自己的那番心思说出口,本以为这日子就这样了,好友幸福美满,而他便就孤独终老,却是好景不长,人心叵测。
西边的那王都贪婪无敌,便想在挑衅这东边,奈何西边守城将领同这东边某个小官乃是挚友,且又为了百姓安定便就否了王都这一阴毒的心思。
却不想叫王都人不愧是王都人,那来使用了手段,用那守城将领的妻子和其腹中孩儿相要挟,迫使这将军对东边开战。
那守城将领无法,一面有妻儿一面又是全城的百姓,他无法抉择,便就只能请命辞去守城将领一职,可王都卑鄙,哪里肯就此放过他,便是他辞去将领也仍旧是西边的兵。
后来,王都便就将其送去了北边,再后来,西北联军攻东边失败,那将领也在西北两军生出嫌隙之事成了亡魂。
东边的小官听到这消息自是伤心欲绝,却是想起那将军临行前的嘱托,又正值东边大捷,便就收下了那将领之前所守的城池。
而原先东边朝廷派来的官怕事跑了,他便就顶了那官的身份,成了这座新城的刺史,也代为照顾那将军的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
可惜啊,这世道便就是如此地多灾多难,那将领的妻子因着伤心过度,使得腹中胎儿渐渐没了动静,眼看着就要一尸两命,刺史无奈,只能是用了些旁门左道保下二人性命。
“西岐秘术?”沐纤离适时出声问道,前头管家闻言却是嗤笑一声,道:“老爷最恨的便就是西岐,又怎会用那边的东西。”
“是南禹的蛊术,那时候正巧有个南禹的蛊师来此,说是有一种子母蛊可将二人性命系在一起,只要母亲养好了身子,那孩子也不会有事。”管家说完又笑笑,沐纤离却是听着怪异,道:“怎么了?”
“要不说人心叵测呢,这些阴险小人,惯会钻老实人的空子。”管家淡淡地说着,又道:“那子母蛊使了,孩子是保住了,可那养虫子的却是没说过,这东西是靠着夺大的气血来养小的。”
“后来孩子降世,大的自然是要没了,却又因着那虫子的缘故还尚存一丝气息,只是身子是彻底垮了,再也无力回天。”管家说着竟又是笑了两声,道:“老爷觉得是自己对不住那将军,便就一直惯着阿三。”
“阿娘,快了,过了今晚,您就能醒过来了……”远远地,沐纤离耳边好像听到有人声传来,而前边也渐渐能看到一丝光亮,看着像是一处洞穴。
随着管家的一声“到了”,沐纤离便被他牵着出了那漆黑的过道,进了一处洞穴,洞穴外头是明亮的月光,只有一小部分透进洞内,想来已经到了后半夜了。
而在洞穴的正中央像是放置着一个大型的长条物件,其前站着一个瘦高的身影,边儿上还跪着一个少年,正喃喃自语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想来这便是丕鹏民和那个叫阿三的少年了。
“事已至此,公子也改变不了什么了,便就在这安心待着,等一会儿献了气,便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之后的事,便就交给后人去评说吧。”
管家说着,也不知是对今夜这场心动太过自信,还是觉得就沐纤离一人实在是掀不起什么风浪,竟是放开了牵着沐纤离的那根绳子,自顾自走到了前边丕鹏民身边站着。
沐纤离站在原地,小心地看一眼周围,耳边仍旧不绝的是那少年如念经般的絮叨声,正疑惑着林玉和魏一那二人别是也出了什么事,竟是这样久还没跟上来时,忽然叫前边的动静引得回了神。
只见那长条里头忽然做起来一人,似是一个女子的样貌,其神态也如周围站着这群百姓一般空洞,只见她微微仰头,而后沐纤离身周的这群百姓便就浑身抖了起来。
她还正诧异着,却忽觉自己的头也如同撕裂般地疼痛,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被从体内生生剥离了一半,她猛敲着头蹲下身去,一个不经意从那十几双百姓的腿之间看到一双熟悉的靴子。
沐纤离心中大骂一声“傻子”,忍耐着剧痛大喊道:“还不动手!”
随着不知道是谁惊恐地一声“不——!”之中,她算是彻底疼得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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