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海棠想到自己母亲的这个态度，越想就越觉得自己的心口发寒，心里仿佛像是在滴血一样，让自己非常的难受：“娘啊，你究竟想要怎么样啊你，你究竟想要怎么样啊你？你以为我是什么，我是你找钱的工具是吗？从小到大，我受的苦还不够多吗？从小到大，家里这么多的姐姐妹妹，兄弟之中，你对谁好，对谁差，你自己心里难道就不清楚吗？你自己的心里难道就一点儿都不清楚吗？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你，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你呢？”
老太婆被戳中了自己心里的事情，有点儿无法接受，他自己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心里自然是清楚的，不想承认，只是不想再重新提起以前旧了那些事情，让自己再伤心难过而已，这些事情有什么好提的，一点儿都不值得提起好不好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以为这是什么呢，你以为这是什么呢，你一点儿都不为人称道，你一点儿都不为人称道的，你自己相信吧，你自己就想想吧，你究竟想要怎么样呢，你自己究竟想要怎么样呢？海棠，我看你就是看着我老了，我这个老太婆老了，对你们已经没有一点儿威慑了，所以啊，你们就想着要欺负我，你们就想着要欺负我们这些人啊，你就想着要欺负我们这些老年人，你们都不想管我们了，既然如此，我还不如早点儿去死了算了啊！”
“死？”
杨海棠提起眼神儿，看着自己这个爱找麻烦的老母亲，“娘，你就尽管使出这些招数吧，你就使出这个招数吧！”
使出这个招数？
老太婆抹掉自己好不容易挤出的眼泪，怔怔地看着杨海棠，“海棠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娘我，我十月怀胎把你们几个兄弟姐妹拉扯大，如今，如今只是做了一些对不起你们的一点点的错事情，你们就要这么数落我，你们就要这么数落我，你们为什么要这个样子，你们为什么要这个样子呢，嗯？我真是好寒心啊，我真的是好寒心啊，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啊你们，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啊你们，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你们！”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
杨海棠哭着骂着，“我为什么会这个样子，您自己改不清楚吗？您自己心理最清楚了，您自己心理最清楚了，我一点儿都没有做错，我一点儿都没有做错的，你就不要在这里纠缠了，娘，我已经看清楚了你的真面目，你的真面目，我早就看清楚了，你何苦在这里自欺欺人，在这里欺负我们这些人呢，你们何苦要这个样子呢？”
何苦要这个样子？
老太婆的眼珠子转了转，看着一样已经有了白发的女儿，心里是一点儿心疼的感觉都没有，既然逼着她没用，那行，那就直接来个苦肉计，这个总该可以的，苦肉计一定可以的。
“海棠啊，海棠啊，你就这么恨你娘亲我吗？你就这么恨我吗？你是怎么想的你，你是怎么想的你，你就这么看我不顺眼，你就这么看我不顺眼啊你，你是怎么想的你，你是怎么想的你啊？你就这么狠毒了你娘亲我啊你，你是怎么想的你，你是怎么想的你啊？你就这么恨我吗？你就这么恨我吗？嗯，你就这么着恨我，你就这么恨你的娘亲，你的娘亲啊我，我是你的娘亲啊，你知不知道啊你，你就这么讨厌我，你就这么恨我吗？你就是这么恨我是不是，你就这么恨我么？”
“恨？恨什么，恨什么？你就这么恨我们，你就这么恨我们么，我们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让你真的讨厌，让这么恨我们，我们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讨厌，让你这么恨我们啊你？”
老太婆瘫坐在地上，看着这些个熟悉的人，一点儿办法都是没有的，她看着这些人，瘫坐在地上，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娘，行了你，行了你，你就不要说出这些让人伤心难过的话了行不行啊你，你就不要说出这些让人伤心难过的话了，行不行！我不是真的要针对你，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这么针对你，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这一切都是你自己臆想的罢了，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啊娘，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啊娘，你想要怎么样啊你！”
“海棠啊，海棠啊，你就这么恨你娘亲我吗？你就这么恨我吗？你是怎么想的你，你是怎么想的你，你就这么看我不顺眼，你就这么看我不顺眼啊你，你是怎么想的你，你是怎么想的你啊？你就这么狠毒了你娘亲我啊你，你是怎么想的你，你是怎么想的你啊？你就这么恨我吗？你就这么恨我吗？嗯，你就这么着恨我，你就这么恨你的娘亲，你的娘亲啊我，我是你的娘亲啊，你知不知道啊你，你就这么讨厌我，你就这么恨我吗？你就是这么恨我是不是，你就这么恨我么？”
“恨？恨什么，恨什么？你就这么恨我们，你就这么恨我们么，我们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让你真的讨厌，让这么恨我们，我们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讨厌，让你这么恨我们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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