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怎么同意的?”司徒信念也想问问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会同意?就算跟亨利的关系再让人匪夷所思,也不能让外人来参与这样的事情。”可话到嘴边,见父亲的脸色并不好,反而把所有的疑惑都吞进了肚子里,于是开口跟自己的儿子解释:“你爷爷肯定有他的原因。”
“爷爷是还嫌事不够多吗?”司徒赟气结。
这边的三人正对峙着,而那边的雷蒙德也被自己的父亲和妹妹的到来感到疑惑,忙迎了上去问道:“爸爸,安,你们怎么来了?”
亨利也只是知道一个大概,回答:“是不是周家的那个老人去世了?”
雷蒙德被父亲的答非所问搞得有些懵;“什么周家的那位老人啊?你是说周伯吗?听你这语气难道也是认识那位老先生?”
亨利不打算掩饰,点头回答:“是的,我认识。”
这一次,不光是雷蒙德惊讶了,就连身边的莉莉安也被惊住:“爸爸,你怎么会认识?”
“这些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了,改天我再跟你们细说。”亨利又问:“雷蒙德,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我听肖恩的父亲说,周家老人的尸体被抬进了鉴定机构,难道不是自然死亡?”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还得问肖恩。”雷蒙德回答:“你们就算来了,应该也帮不上什么忙的,我看肖恩对这事的态度很奇怪。”
亨利接话:“那你作为他的好朋友,就应该多帮忙。”
“这是当然的。”
“亨利叔叔,你们也来了。”司徒赟结束完了和父母的对峙,朝亨利这边走了过来,问道:“路上我父母应该也跟你们说了大概情况了吧?”
亨利回答:“嗯,是的,有什么我们可以帮忙的吗?”
“这正是我想说的,这里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你们一会儿可以和我父母一起回市区。”司徒赟不想让亨利和莉莉安参与进来,是觉得没有任何必要,毕竟在眼里,两个人只是外人而已!
可亨利却不想买司徒赟的帐,问道:“肖恩,你不必赶我们走的,是不是觉得我和莉莉安跟周伯不认识?是两个外人?没有必要知道那么多?”
司徒赟不反驳,甚至直白地点了点头:“是的,亨利叔叔。”
亨利哂笑:“年轻人,不要把所有的问题都说的那么绝对,我既然能来,你的爷爷也是知道的,你真以为我会无缘无故的来吗?”
司徒赟被亨利的话给惊住,急切问:“您的意思是,您是认识周伯的?”这就有些让人始料未及了,如果说亨利叔叔真的认识周伯,那么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自己从来都不知道?
“是的,我认识周伯。”亨利坦然地回答道:“也许连我自己都觉得惊讶,很多事情并不是单纯地看表面就知道真实的内里。”
这样的回答,恰巧也被走来的周思律和司徒信念夫妇听到,周思律的反应就没有那么淡定了;“亨利,您认识周伯?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连我都不知道,周伯会认识你这样的外国人?”
众人的反应也真是各式各样,有如雷蒙德、莉莉安这样无关紧要的淡然,有司徒赟这样讶异的神情,也有如周思律和司徒信念夫妇好奇不已的眼神,亨利无奈笑道:“你们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不是说了吗?很多事情并不是单纯地看表面就能知道内里的真实,真实是我是认识周伯,可却从来没有见过他,周伯就是一个活在我脑海里的影子而已,连真实面目我都不知道。”
一连串的问号盘旋在几人的头顶,再多的好奇和惊讶也没能得到答案。
最先反应过来的司徒赟说:“亨利叔叔,我想我们很有必要单独谈谈,您觉得呢?”
也许在亨利动身来市桥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料想到了如今的局面,就如临走前司徒老爷子跟他说的那样:“亨利,你要做好被他们盘问的准备,尤其是赟希,他很固执也很不好应付。”
亨利点头,跟着司徒赟去了无人的厅堂,留下的人个个神情有趣。
进了厅堂,司徒赟甚至带上了房门,没有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就说:“亨利叔叔,请您把事实告诉我吧!我很好奇。”
“肖恩,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你有耐心听完吗?”亨利却故弄玄虚起来。
司徒赟点头:“亨利叔叔,请说吧!”
“你的母亲是周家人,而周伯又是你母亲的亲人,当然最紧要的是,在我祖父刚到美国时,也曾经救过一位周家人,而被我祖父救过的周家人就是周伯的父亲。那时我的祖父还是一位年轻的学生,而周伯的父亲还是个孩子,他们在去美国的船上认识的,甚至在踏上美国的土地后失去了一切联系。之后,我的祖父去了美国东部求学,而那个周家的孩子却也没有了踪迹…”说到这里,亨利停顿了下来,似乎是在等待司徒赟的反应。
可司徒赟的反应太过淡定,甚至都没有再让亨利说下去,反而自己说道:“亨利叔叔,我知道了,我终于知道了…”语气里透露出了满满地兴奋,似乎在为一直头疼的问题寻找到了答案而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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