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如此卑劣和残忍的行径,还能开心的坐在酒桌上享受那样的“烛光晚餐”吗?他没有那么大的胸怀和精神,实在不是安于享受的人,也许让他看到残忍的真相也比如此“粉饰”下的太平来得更事实一点,反正也不需要人去理解,而那群孩子还太过于“稚嫩”。
想到这些,突然没来由地笑了。
还有玛丽莲太太的那些话,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着小孩子的心性,见不得司徒聘婷如此多的朋友,那样真的是在嫉妒吗?
笑过之后,就是无尽的烦闷。
草坪上的聚会最后还是安静地结束了,大家似乎都有些心事。
恰巧祥缝楼里也来了人,锦秋原本是想要司徒聘婷留下来跟自己一起睡,可是看到那小伙计一副诚惶诚恐地模样,也就作罢,两人临别前说好,司徒聘婷明日再来玛丽公馆。
司徒聘婷原本还想找内森道个别,可转眼一想,就让他安安静静地睡吧!至于那个“面目全非”的人到底是谁?又有什么重要的呢?不过又是个遗落在世间的可怜人。
锦秋将司徒聘婷送到了大门前,依依不舍地道别:“聘婷姐姐,明日一定要来找我,还想听你讲讲在天津发生的故事呢!”
司徒聘婷握着锦秋的手,也有些不舍:“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聚,明日一定会来看你的,也跟我好好讲讲路上发生的事。”
“嗯,肯定的。”锦秋点头。
晚间的街道里又落了雾气,比起白日里的艳阳高照,多了一丝凉意,一旁的小伙计看着几个女孩子依依不舍地模样,忍不住抖了抖身子,实在是弄不明白,又眼见天色着实不早了,于是提醒道:“司徒小姐,咱们该回去了,肖管家肯定都急坏了。”
司徒聘婷耐住性子回答:“这就走。”随即又几人告了别。
伍子洵望着两人离开的方向出神,直到被雾气遮住了身影才作罢,聘婷似乎有些变化,但又说不上到底是哪里变了?转头去问身边的彼得:“你觉得聘婷变了吗?”
彼得弄不明白;“哪里变了?还是跟之前一样啊!”
“就是觉得跟在广州时的模样不太一样,以前是不善言辞,而现在虽然也不善言辞,可总觉得比之前快乐了。”伍子洵回答。
彼得觉得伍子洵是庸人自扰,于是拉着人就往大门去,嘴里还唠唠叨叨:“你就是太在意别人的细节了,照你这样说,那也是往好的方向变化,我们又何必在意呢?”
伍子洵被彼得拉出去了好几步,才稳住了身子:“可是我觉得不妥。”
“哎呀!在不妥也跟你没有关系,少操那些没有心,现在大家既然有惊无险地团聚了,就应该去想那些好的事情,至于不好的事情,我们就忘掉吧!”彼得有些不耐烦,连连催促着人往前走。
可锦秋也突如其来地冒了一句:“哥哥说的好像没有错?我也觉得聘婷姐姐变了,至少哪里变了,我也说不上来。”
“怎么连你也这样?”彼得甚是不满道;“果然是两兄妹。”
“也许我们分别的这半年里,聘婷姐姐经历了什么?”锦秋不顾彼得的烦闷,仍旧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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