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子夜耐不住性子,冒险出一险招,被肖?抓住破绽一个翻身闪到身后,使出一招“海底擒龙”擒住双臂,不得动弹。
一旁的子乾早已看得技痒难耐,执意也要比试一番。但却因为伤势未愈,仅三十合就被肖?一脚掀翻。
“肖?兄弟少年英雄,身手稳健,若能再精进一番,他日必定大有作为!”子夜拱手客气道。
“二位兄长见笑了,我打法愚笨,招式生疏,还占了二位将军的便宜。若是在沙场上二位手持长枪胯下骑马,朝着我直冲过来,小弟则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肖?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子乾子夜二人对视一眼,相继大笑:“肖?小兄弟真乃耿直真性情啊!”
子夜问道:“敢问小兄弟师出何门何派?”
“门派吗?”肖?挠了挠头,“平安武馆莫家拳?”
“武馆出身?”子乾有些诧异,“我还以为现在的武馆都是花架子,糊弄人的呢!”
“我师父可不是!”肖?急忙道。
“看小兄弟的样子,不用说也知道是遇上了一个有真本事的师父啦!”子夜宽慰道,“不知道肖?小兄弟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肖?一愣,笑道:“这几天过于惊险,子夜兄不说我还真忘了呢。小弟此行,有意拜访昆仑和点苍两派,不奢求拜师,只求得到高人指点一二。不知对于此事二位兄长有何指教吗?”
子夜将军摸了摸下巴,有些犹豫地说:“呃,虽说这昆仑点苍两派都在我大理,两地来回也不是很难,但......”
“但是那两个门派处世孤僻冷傲,不像武当华山少林那般大开门庭,门客弟子都不多,而且都有着怪脾气,小兄弟你此行极有可能空手而归啊!”子乾将军接话道。
肖?“啊”了一声,苦笑道:“没想到竟是这般困难......但来都来了,总得试一下吧?”
“你且收拾行囊放心去吧,许伯回头会来给你盘缠。”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殿...殿下?”三人惊讶的回头,“您回来了?”
“嗯。”胡纪应了一声,不再多言,转身往府内走去。
“殿下这是......”肖?看见胡纪那副憔悴苍白的脸色,有些吃惊。
“殿下昨日在王妃墓前守了一夜。”子夜将军低声道。
肖?望着那个男人的背影,同情地同时又有些疑惑。
关于男女之间的感情,他只在说书先生的口中听说过。但那些或悲壮或美好的故事,听着多了总觉得有些失真。总而言之,肖?其实并不了解何谓“爱情”,因此他也只能以失去亲人的心理境况来感同身受胡纪的遭遇。
王府,客房内。
“许伯,您拿这么多银两给我,王府里岂不是会变得很紧张?”
肖?和齐泽辉看着许伯捧着的一堆白花花的碎银,目瞪口呆。
足足三十两碎银子!他俩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
“两个傻孩子,殿下他毕竟也是皇子,怎么可能连这点东西都拿不出来?”许伯笑道,“殿下不去置办那些东西,并不是因为他置办不起,而是他不喜欢那些过于浮夸奢靡却没有实用的东西——你们若细心,便能发觉这王府和后面的演武场虽然看似简陋了一些,但应该有的东西是不会落下的!”
“他奶奶地,”齐泽辉眼睛都直了,“合着人家不是穷,只是低调而已!”
齐泽辉执意要跟去,并声明自己现在虽然断了一边的手脚,但已经能够应付普通的小毛贼了。
“拜访名门正派这么好的学习机会,小爷我怎么可能错过!”
况且肖?要是走了,他纵使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继续留下来蹭吃蹭喝。
于是趁着齐泽辉收拾行囊的功夫,肖?买了些东西再度出城前往牛家村的废墟。
这一回老村长似乎出门去了,并不在家,肖?就将买来的鸡鸭和熏肉小心翼翼地藏在那个竹篓里,留下几两银子后关上门离开了。
他点燃黄纸,在庭院里简单的拜祭了父母,然后掏出怀中那颗寄托着父母灵魂扁圆石头,轻轻地放在两座坟墓中间:
“爹,娘,我们到家了......”
回到城里,齐泽辉已经守着雇好地马车等得不耐烦了。二人拜别了王府众人,一路向西奔去。
云岭以南,苍山主峰下。
肖?和齐泽辉顺着绵延的石阶一路向上,爬了两个时辰,这才来到了点苍派的门前。
肖?望着高高地山门,心中不免有些紧张;齐泽辉用力拄起拐杖,想让自己的身姿看起来更挺拔一些。二人就这样匆忙整理了一下仪容,然后满怀激动地叩响了门环。
敲了良久,才听见门那边传来两阵簌簌的风声,一个神情不耐的点苍弟子将门推开了一条小缝:“两位是什么人?来点苍有何贵干?”
肖?清了清嗓门,态度十分诚恳谦卑的道:“那个,您好,我们是慕名而来......”
话音未落,大门“砰”一声就猛地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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