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肖小茹用力地点头。
“那好。所有的人都给我听清了!”华薄义咳嗽两声,清了清喉咙,“声明……”
他字正腔圆,一字一顿地念完之后,一直阴郁沉沉的连哲予禁不住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戏谑地说:“华薄义,这恐怕是你这辈子普通话说得最标准的时候了!不错不错!再接再厉。”
其它人闻言,都禁不住暗暗地笑了起来。
华薄义也笑,“我也觉得今天我确实是超常发挥了!”
“签字!”肖小茹迫不及待地递上一支钢笔。
“你准备真充分!”
“赶紧利落的!”肖小茹生恐他后悔,便有些不耐烦地催促着。
华薄义淡淡一笑,接过钢笔在签名处龙飞凤舞地签下了他的大名。
肖小茹拿在手里左看右看,心里欢喜不已。
华薄义大叫一声,“开饭!”
便搭着连哲予的肩膀往餐厅走。
连哲予揶揄地笑道:“华薄义,你玩得挺嗨啊!也只有那傻丫头才把那份明显破绽百出的声明放在心上,跟宝贝似地一样捧着。”
华薄义压低了声音笑,“我反正这段时间也闲得无聊,她喜欢玩,我便陪着她玩呗!再说了,我真的很喜欢看她最后受挫的样子,嘴巴嘟得老高,腮帮子一鼓一鼓,眼睛瞪得又圆又大,那样子别提多有趣了!”
“你小子虐待狂啊!”连哲予叹息。
“彼此彼此。”华薄义笑,“对了,你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连哲予脸色一沉,声音里便带了一丝阴狠,“快了!”
“赶快解决吧!解决了你就解脱了!那座山已经把你压得太久太久了。”华薄义低叹。
连哲予淡淡地点了点头,随他一起落坐。
华薄义坐下之后,抬头看肖小茹,看到她正小心翼翼地将手里的那份声明叠成小小的四方块,然后宝贝地揣入裙子的口袋里,还轻轻地拍了拍,确定它放牢实了,这才开心地笑了。
看着她那如获至宝的模样,华薄义禁不住笑了。
接下来的日子,肖小茹便认真地准备了起来。
为了加强体力,她每天早上都在天刚刚亮的时候便起床去跑步,跑完步后并不立即回来,还骑着马在庄园四处驰骋,一来是锻炼,二来是彻底地熟悉一下这庄园的地势结构,三来是顺便查探一下到底哪里是警卫最多的地方,多久换次岗。
华薄义知道她的目的,也懒得管。
只是在晚上的时候,就可劲地折腾她。
暗暗卯着劲,要弄得她第二天爬不下床。
可是她她就跟铁打的一般,任凭华薄义折腾她骨头快散了架,完事之后便连动都不想动了一下,一到天亮,却像重获新生一般,翻身下床的动作硬是生龙活虎得很。
每每看到她那般精神奕奕的模样,华薄义总是禁不住有几分黯然。
因为他知道,离开这里的欲望让她由一个娇滴滴的纤弱女子生生地变成了一个女汉子……
这一天傍晚,他正坐在沙发上一边喝咖啡一边看报纸,突然感觉到脑后传来一阵凌厉的风。
他不惊不慌,侧身一让,手一伸就稳稳地接住了肖小茹凌空飞来的一条腿,笑着往前一拉就牢牢地抱住了她的脖子,与明显有些慌乱的肖小茹眼睛对眼睛,鼻子抵鼻子,戏谑地说:“怎么?这就算正式开始了吗?”
“不错!”肖小茹手肘向他胸口撞去。
他却滴溜溜一个转身,躲过了她那凶狠的一撞,肖小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他的身形,他就突然来到了她身后,一手搂住了她的脖子,一手将她的双手扭在了身后,狠狠地亲了一下她白皙柔嫩的后颈,啧啧叹道:“真香!”
此时正值准备晚餐的时间,佣人们进进出出,看到这一幕皆会心地一笑,自假装什么都没看到一般忙碌着。
肖小茹面红耳赤,懊恼莫名,却无奈双手被缚,脖子又被他控制住,只能冲着天花板不断地翻着白眼,低吼道:“赶紧放开我!你这登徒浪子!”
“我不过是应付你的偷袭而已,怎么就成了登徒浪子了?”华薄义戏谑地笑,头一低就含住了她那玉润般的耳廓,“不过,现在我倒真的有了做一做登徒浪子的欲望了!”
说着伸手将她拦腰抱起‘咚咚咚’地就往楼上走。
肖小茹急得举起拳头猛捶他的胸口,懊恼地低叫:“你疯了么?天还没黑呢!而且马上就要吃晚餐了!”
“谁告诉你说做那种事情只能晚上做?肖小茹,看来咱们以后白天得多做做了。做得多了,你便习惯成自然了!至于晚餐,做完吃也不迟!”华薄义笑着说,不介意她在自己的胸部作按摩。
肖小茹气急败坏,“可是我饿了!我肚子饿的时候没心情!”
华薄义低低一笑,“你可以尽情吃我!放心吧!我会把你喂饱的!”
肖小茹脸上红霞乱飞,心里恨着他的肆无忌惮,头一低便死死地咬住了他的肩膀。
他肌肉一紧,她便觉得自己像咬住了一块铁板,牙齿微微发痛,不甘心就此认输,就越发用力地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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