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逸闻又凑头说了句咬耳朵的话,“等会儿你会被记者围殴。还是早点找机会乖乖回家。嗯?”
孟娇娇拧眉瞪他,“你在伺机报复我?”
“别胡说。”穆逸闻一本正经道,“亲一下叫报复?那晚上回去我要那啥,岂不是要被你称为家暴?”
不!不行了!
她受不了了!
穆二爷人设彻底崩坏了啊!崩裂成了黑化大佬,惹不起惹不起!
孟娇娇听话极了,找准时间就赶紧偷溜回家,让那些想疯狂提问的记者,拦了个屁。
一回到家,孟娇娇就把小团子抓起来骂,“你爸他真不是个东西,天天夫管严我。我不就吃个了醋嘛!竟然说要回来那啥那啥我。不行。我等先去洗个香喷喷的澡。”
放下小团子,孟娇娇急忙上楼洗澡下来,抓起小团子又嘟囔,“你说你爸他是不是很坏?他跟我就没共同语言了吗?就不能跟我聊点星星月亮什么的?怪不得说他老男人,跟我代沟一堆一堆的。真的是……哎,我的人生好像已经悲催到了极点。”
然后晚上,穆逸闻回家后。
两人搂着在阳台,穆逸闻拍了她一下,“别贪嘴。”
“不嘛不嘛。”
“咱们看看星星月亮,聊点风花雪月什么的?”
孟娇娇气得咬牙,“良辰美景聊个毛风花雪月,你不知道老娘国中没毕业?李白在我眼里就是个打野刺客,不是散文诗人。老男人,矫情什么……”
“一天到晚就知道勾引我。”
小团子在楼下,拿着棋子放在棋盘上。
穆越指了指说,“该下这儿。”
“哦。”
穆越嘟囔,“你记得住不?”
“嗯。”
“叫声爸爸来听听。”
小团子抬起头,喊了句,“爷爷。”
“嘿?是不是叫错了?叫爸,穆逸闻,我是你爸。”
“穆棱榭。”小团子喊了句。
穆越挠挠头,“啊?穆棱榭是谁?”
“爷爷。”
“哦,我爷爷啊。那我是不是该喊你爷爷?”穆越木讷问。
小团子沉沉叹了口气,“哎——”
穆越听见一些诡异的叫声,“最近耳朵不太好使,总觉得有什么杀猪叫。”
“妹妹。”
“啥?你说啥?”
“要妹妹。”
穆越嘿嘿一笑,“我也想要个千金抱抱。我们穆家时代单传,都是男丁,没有女丁。”
“嗯,妹妹。”
“不急,来下棋。你下这儿,然后我下这儿。然后你下这儿,懂了吗?”
“哦。”
司家的事情虽然没有公开闹大。
但是,司月韵被踢出了穆逸闻的公司。
这个举动变相在告知大家,司千确实做了对不起司向穗的事儿。
司月韵的股份,被强行抛售。
有孟娇娇牵线,秦漠韧果断接手。
就在手机大卖的这几日,秦漠韧等于是捡了个现成便宜,爽到他牙齿都掉翻了。
当然,秦漠韧也给了孟娇娇他手中百分之八的抽成。
因为没有孟娇娇,他捡不了这个漏。
司家一下子落入了最窘迫的境界,被穆逸闻提出撤股后的司家,是处处碰壁,生意上都遭到了一定的抵制。
理由无外乎一个,怕和他们合作,惹来记者跟拍报道,谁敢和没有道德的人在一起合作生意?
果然事情如司月韵想的那样,一发不可收拾。
司月韵没有办法,只能再次去找穆逸闻。
在他公司楼下约见了好几回,都被挡在楼下,不得上楼。
孟娇娇抽空来去,都能见到司月韵苦等的身影。
她冷不丁的笑了笑。
回头,她发了短信给司向穗,“穗穗。”
“嗯,姐。”
“这位是秦漠韧先生的联系方式,回头等司月韵去找秦漠韧的时候,你知道该怎么做。”
“好的。”
司向穗很听话,直接电话联系了秦漠韧,提着行李入住他家。
秦漠韧无语的看着这个女人,堂而皇之把行礼搬了进来,还在他家里,穿着超级性感的小睡衣。
这女人是什么鬼?身上总散发着一股,我很美,但生人勿进的姿态。
面对这种勾魂的女人。
他选择,无视。
淡定的无视。不能表现出自己八百年没见过女人的丑态。
司向穗也不多事儿,就安安静静的躺在他沙发里涂指甲油。
一天两天三天……
无视无视,斜眼偷瞄一下,两下。
一个礼拜后。
某天夜里,秦漠韧的房门铃声扣响。
秦漠韧走去开门。
门外,站着落魄的司月韵,身上穿着湿漉漉的衣服,内衣,若隐若现。
外面下在下雨,但她没必要淋湿了过来吧?
司月韵这是要孤注一郑了是吗?
秦漠韧额头青筋直跳。
他感觉到了,司向穗在他家候了这么久,好像就是在等这一天。
“哈尼!谁啊?”司向穗蹭蹭跑了过来,性感的小睡衣往他胳膊上一蹭。
多日来的自制力,瞬间崩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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