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千里唱完后,只在台下坐了一会儿,就趁着镜头对着舞台的表演,悄悄离开桌位。
他走到出口时,被一位工作人员拦了下来。
“傅老师,你去哪里?”
傅千里冷笑道:“去哪里?你们好意思问?我是来演唱的,你们却要设计我,让古安诗词社的人针对我,我倒想问你们,这样做是什么意思!”
“傅老师,这是意外情况,我们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不知道就能解释得过去?不知道,难道你们不会切断直播,责问古安诗词社的人?我现在怀疑你们早有预谋!”
“你们这个节目,就是为了打击我、对付我才邀请我参加的。你们等着吧,我回去马上让律师给你们发律师函!”
傅千里说完话,工作人员不敢再阻拦。傅千里上去唱了歌,已经履行合同。至于合同上虽然写有要唱的是《月亮之上》,但傅千里经律师提醒,已经重新加上一条,傅千里有权临时决定唱什么歌。
现在傅千里想起这个合同陷阱,还真要感谢律师的提醒。
专业的就是不一样!
如果没有加这个条款,说不定事后就有人拿这点起诉他,搞臭他。
这些人的设计,真是一环扣一环!
阴险歹毒!
傅千里出去后,打的直奔机场。因为事先已经交代后,也预算了时间,所以他去到机场后,专机马上起飞。
很快就飞抵澄城,萧家派专车来接他先回梧桐园录制伴奏配乐,再前往福安公园临时演唱会场。
之前萧华腾收到傅千里的信息后,立即告诉父亲萧云龙。萧云龙马上动用关系,半个小时就搭建好临时舞台,弄好简易的音响灯光。
剑人开车载着岑雨柔来,段正飞开车载着傅今升和岑凯,彭美美开车载着王佩珠与何玉兰,一起来到福安公园临时演唱会场。
连带着,大部分跳广场舞的舞友也各自乘坐交通工具来到福安公园支持捧场。
青春尚乐队由萧华腾找人载来。
同时,许多青丰大学的学生听说岑雨柔被取消演唱,纷纷为岑雨柔鸣不平,拒绝观看学校的中秋晚会。
又因为青春尚乐队不顾学校的警告,冒着被处分的风险拒演,又有许多学生退出学校礼堂,拒看学校中秋晚会表达抗议。
这些学生听说青春尚乐队和岑雨柔要在福安公园开中秋临时演唱会,纷纷结伴前往助威。
虽然学校下令禁止去,并以处分威胁,还是有许多学生没有理会,毅然前往。
大家抱着法不责众的想法去福安公园,心想学校总不能把那么多人都处分。
他们认为学校的做法本来就不对。无缘无故取消岑雨柔的节目,这本身就有问题。
如果说岑雨柔唱得不好,那么等岑雨柔上台演唱时,就可以见分晓。
实际上很多人都听过岑雨柔现场演唱,上次迎新会上岑雨柔就唱过,怎么可能没有水平。
学校听信网上谣言,却不信自己的学生,这让学生感觉受到伤害。
将岑雨柔换作自己,生怕哪天学校听信谣言,也这样对待他们。
傅千里到达福安公园后,看到萧家安排得不错,交通、治安、安全等各方面都有考虑到。还特意增派公交车,补助由萧家出。
岑雨柔在舞台上唱着《荷塘月色》,她看到了傅千里回来。
今晚的演唱会只有她与青春尚乐队演唱,一曲接一曲、一首接一首,都有点累。
朱雀乐队不在澄城,在别的城市参加中秋晚会。否则他们肯定会来加入。
等岑雨柔唱完,和傅千里打过招呼的青春尚乐队上去唱,他们与岑雨柔轮流唱。
看到岑雨柔下来,傅千里张开双臂。岑雨柔飞快地扑到傅千里的怀里,满腹的委屈化作眼泪流出来。
“我回来了,没有人能欺负你。”傅千里擦拭她的眼泪。“其实,是我连累了你。”
“不是,是我连累你。”岑雨柔说。
“傻丫头,他们故意那样做的,就是想扰乱我心神。时间安排得刚刚好,我在那边晚会即将开始前,知道你这边的消息。有人已经在晚会上安排人对付我……”
傅千里将晚会上的事讲给岑雨柔听。
岑雨柔埋怨李丽彤。
“都是丽彤姐。如果不是她,就不会打扰到你。”
“不,就应该告诉我。你忘了我是谁吗?他们怎么可能难到我。”
傅千里将额头贴着岑雨柔的额头,将一首歌传给岑雨柔。岑雨柔得到这首歌,震惊地看着傅千里。因为傅千里不仅把歌传给她,还告诉她唱的时候应该怎么做。
她看向舞台后面的福临牌坊。
牌坊高五丈,分两层。下面一层高三丈,上面一层高二丈。
此时此刻,月亮正好经过牌坊上空。
“你选择在这里办舞台,就是算计好这点的吗?”岑雨柔问。
傅千里点头。“是的。”
“可是,你怎么知道?”岑雨柔好奇道。
“你忘记我来澄城后,曾经日夜出来寻找灵气?我记得有此晚上经过这里,就看到月亮在这牌坊之上,有种说不出的神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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