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黑衣女子去敲门:“咚咚咚——”
敲了三下门之后,等着人来开门。
林熙悦的心忐忑不安。
“吱!”的一声响,房门被打开了,一位年轻的男子站在门内。
看到开门的人,林熙悦瞬间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回过神来之后,赶忙揉了揉眼睛,看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揉了眼睛之后再去看,人还在,林熙悦喜出望外:“表哥,你,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死了吗?”
开门的人正是柳文渊。
柳文渊嘴角勾着温和的笑容道:“表妹先进来,进来表哥再慢慢与你说。”然后看向四位黑衣女子道:“几位姑娘一路护送我表妹辛苦了,在下已经为几位姑娘准备好了休息的地方和晚饭,请几位姑娘先进来用晚饭。”
四位女子拱手道:“多谢柳公子。”然后走进了小院。
林熙悦现在可没有心情吃饭,而是迫不及待的要听柳文渊说他死而复生之事。
柳文渊自然理解表妹现在的心情,与表妹一起去了一旁的厅堂,这个小院从外面看,很普通,其实里面装修的很精致,麻雀虽小,五脏俱。
来到厅堂,林熙悦赶忙问道:“表哥,你不是被司徒擎墨毒死了吗?怎么还会好好的活着?这是怎么回事?是谁救了你?”
柳文渊如实道:“是安武王救了我,但是安武王不让我告诉你。”
“司徒擎墨,可我明明亲眼看到是他杀了你啊!”林熙悦有些迷惑。
柳文渊讲述道:“在我知道你被安武王囚禁了之后,从安武王府出来,便有人叫住了我,带我去见了一个人,那个人是太子,太子说他会帮我救出表妹,让我按照他说的做。
所以让你给安武王下慢性毒药,偷看安武王是否暗中训练兵马,到最后给你毒药,让你毒杀安武王,都是太子吩咐我,让你这么做的。
我以为太子是真心想帮我们,所以一直按照他说的做。
后来因为给安武王下毒被识破,我被安武王毒杀,我都一直认为太子是想帮我们,而安武王真的有谋反之心,所以当时被安武王灌下毒药,我真的很不甘心,我没有救出你,也没有扳倒安武王,心中充满了怨恨。
我以为我真的就那样死去了,因为毒药喝下去之后很快便发作了,五脏六腑痛疼难忍。
可是我没想到,三天后,当我在醒来的时候,在京城外的一个隐蔽的小木屋里,当时木屋里没有人,我坐起身,打量着小木屋,知道自己没有死之后,我以为是太子派人救了我。
而正在我准备下床的时候,木屋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的人居然是安武王。
柳文渊的记忆被拉回到那一天,那个清冷的阴天。
司徒擎墨走进来,浑身裹着寒气,让本就冰冷的小木屋,更加的寒冷。
柳文渊看到来人,眸中充满恨意:“司徒擎墨,你怎么会在这里?”
司徒擎墨来到木桌前坐下,气定神闲,看向柳文渊,冷声道:“本王救了你,你不谢谢本王吗?”
柳文渊很意外:“你救了我?明明是你给我灌下的毒药?”
司徒擎墨扯了下唇角道:“蠢货,那是做给太子的人看的。你以为本王不知道,你一直被太子唆使,替太子做事。”
柳文渊一脸正义道:“太子身为储君,宅心仁厚,我身为臣子,替他做事有何不可?太子才是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不像某些人,明明没有资格继承皇位,却还想着谋反,总有一天,你的阴谋会暴露,你会万劫不复的。”
司徒擎墨听到这话不怒反笑了:“他宅心仁厚?名正言顺?哈哈哈,柳文渊,我看你真的是个书呆子,读书读傻了,这么傻的你,让我怎么放心把悦儿交给你。”
柳文渊一怒气的瞪向他质问:“你什么意思?”
司徒擎墨站起身,看向窗外,淡淡道:“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你肉眼就能看清的,太子的宅心仁厚不过是表面,本王的谋反之心,也不过是做戏罢了。如果本王真的有谋反之心,而且表现的这般的明显,你以为父皇还会留我吗?
太子若是真的宅心仁厚,知道你心爱的女子被他囚禁了,为何不告诉林尚书,不告诉父皇,不带着你直接冲进安武王府救人?
太子不过是在利用你,利用悦儿,来窥探我的秘密。
他之所以不明着与我撕破脸,是因为他要在群臣和百姓面前,在父皇面前表现出他好儿子,好储君的形象,不与兄长为敌,让世人都同情他,支持他,可是背地里,却让你怂恿悦儿给我下毒,偷窥我的秘密,仅凭这两点,你还觉得他宅心仁厚吗?
太子才是一个十足的小人,阴险狡诈,善于伪装,背地里不知道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心狠手辣,残害无辜。
真没想到,你一个饱读诗书之人,居然和那些无知的百姓一样,被他欺骗,替他卖命,还让悦儿当你们的棋子,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拥有悦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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