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我吓呆了。
我怎么也没想到,我竟然是跟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男人睡在一起。
零星的记忆在脑海里一闪而过,跟碧汐分别后,我走在乡郊野外,后来是怎么来到这间屋子的?这男人又是从哪冒出来的?
对了,这到底是在哪?
我百思不得其解,正要问个究竟,门外传来吵杂的喧闹声,紧接着,“砰砰”的踹门剧烈地颤动着,踹的正是我所在的屋子。
我神经紧绷,慌乱地找衣服,扫视一圈才发现衣服还在地上,掖着被子正要下床拿,门就在这一瞬间被踹开了。
我赶紧缩回被子里。
男人站了起来,挡在床的前头。
来人是徐家一大家子。
徐裴、婆婆、新徐氏、碧汐……,还有很多家丁。
为首的自然是徐家主人,还有,里正!
连里正都来了!
“好一对奸夫**!莫漓,你这个贱婢,明目张胆给我戴绿帽!”徐裴满脸铁青,冲过来就指着我鼻子大骂。
满地的凌乱衣服,还有股淡淡的血腥味和淫靡的气息!
所有的一切,都足以说明屋里发生的一切!
婆婆也破口大骂:“你个**!竟做出这等败坏我们徐家门楣的肮脏苟且之事!”
新徐氏还不忘添油加醋,捂着嘴巴,大惊失色道:“姐姐……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碧汐抽抽泣泣:“夫人……”
徐裴气得跑到床前,欲揪着我打。
我还没来得及穿衣服,只能掖好被子本能地往角落里缩。
“今天非要打死你个臭婊子!”徐裴气得哮喘早已发作,但是顾不上自身的不适感,雷厉地想要弄死我。
我牢牢地揪好被子,徐裴改变策略,转而去袭击抓我的头发。
头发早已散落,长长地披落在背部,还散落半遮着脸颊,很容易就被揪着。
因此,尽管徐裴羸弱,但没几下还是被拽住了头发。
徐裴心底发了狠的,恶狠狠地扯着我的头发。
皮肉分离的痛袭来。
我还顾着揪被子,根本没有招架和还手之力,只能把头也埋进被子了,流泪……
徐裴又改变了进攻方式,举起拳头往我头上招呼。
奈何被子也抵不过拳头的坚硬,之前是头皮疼,现在头痛欲裂。
我痛苦极了,再这样下去,我就被活活暴打而死。
而且,死有余辜。
可没几下,头上擂鼓的响声戛然而止。
我不明所以,从被子里略微抬头,看见徐裴疼得扭曲的脸,而他的手,正被另一只大手钳制着。
徐裴疼得龇牙咧嘴,狰狞着脸道:“哪来的野男人!睡了我媳妇儿,还胆敢打人!”
他指挥着家丁:“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
家丁不敢忤逆,操起手中的棍棒朝男人挥去。
场面乱成一团。
男人出手风驰电掣,一个飞毛腿横扫过去,将棍棒通通打落,好一记横风扫落叶!又闪电般窜到徐裴跟前,准确无误地掐住了徐裴的脖子。
这功夫一看就不是一般的三脚猫功夫,家丁们看得傻了眼,又见自家主子被挟持,吓得不敢动弹。
徐裴想起了救星,大喊道:“里正长,您都看到了,人赃俱获!捉奸拿双!小的就指着您主持公道了。”
里正摸摸下巴,踱步上前几步:“何方人士?胆敢来此处勾搭良家妇女!”
里正是个小老头儿,他的话客观而公正,但在高大魁梧的男人面前,尤其是刚才看到了他的身手,似乎怂了几分,话里少了几分威严肃穆。
听此,徐裴壮了胆儿:“怎么着!在官老爷面前,还不快放手?”
男人不吱声,钳制的手却松了下来。
却不忘松手的一瞬间,屈紧手肘,攒足劲儿便重重地击到了徐裴的脊梁骨上。
“咯嘣”一声,徐裴瞬间瘫在了地上,痛的痉挛起来。
“你!你……”徐裴痛不成声。
婆婆看到她宝贝儿子吃了那么大的痛,眼睛通红,冲过来扬手往我脸上扇:“你个不要脸的臭婊子!我儿子要是出了什么差错,我老婆子扒了你的皮!”
新徐氏朝徐裴扑过去,搀扶着他,一边还呜咽着喊:“姐姐,相公现在可还是你夫君啊,你……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他!”
哭喊声、打骂声,热闹成一片。
我的脸火辣辣地斥痛着,眼见为实,我无从辩解。
突然,男人拍起手掌来,他转向面对我,睥睨着我:“一伙的?”
横竖吃亏的都是我!还污蔑起我来?!
我头发凌乱的靠在墙上,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不是……”我着急地想要解释辩白。
他冷冷道:“很好!说吧,想怎么着?”
徐裴感觉占了上风,得意道:“必须报官查办!”
不忘赶紧向里正作揖:“里正长,您全看在眼里,请您据实向县衙奏报!”
男人冷漠着道:“报官是吧?奉陪!”
“还不滚!”男人下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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