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语琴来给太后请安,太后询问了她昨晚之事,太后知道白语琴昨晚给儿子下催情药之事。
白语琴将昨晚之事说与太后听。
太后听后很生气:“这个风儿,你如此漂亮优秀,他为何就是看不到呢!都怪洛颜儿,风儿被她迷惑的谁也看不到了。”
白语琴伤心道:“皇上没有宠幸臣妾都是次要的,皇上还说以后不让臣妾帮他治病了,臣妾真的能治好皇上的病,若是此时停了调理身子的药,那语琴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
“风儿真是糊涂,你不用担心,尽管继续帮风儿研究解药,至于让他接着服用你开的调理身子的药之事,哀家会与他说的。”太后承诺道。
“谢太后。”白语琴赶忙谢恩,上一世,没能亲自帮殿下解了体内的怪病,一直是她心中的一个遗憾,所以希望这一世,能帮殿下将体内的怪病治愈,弥补这个遗憾。
晚膳时,太后将儿子叫到了自己的寝宫用膳,然后说起了白语琴给他治病之事。
“风儿,哀家听德妃说,你不让他给你治病了?”
百里御风回道:“是,儿臣觉得德妃不再适合给儿臣治病,一个真正的医者,是绝不会在给病人治病时,而将自己的心思加进去的。她利用治病之便,去完成自己的私心,她不配做一个医者。”
太后叹口气道:“风儿,你不要怪德妃,要怪就怪母后好了,是母后让她那么做的,因为母后不想让你被洛颜儿继续迷惑,德妃不管是样貌,品行,修养,文采,都比洛颜儿出色,还能帮你治愈体内的怪病,她如此优秀,你为何就是看不到呢!”
“母后,感情之事不是用这种方式衡量的。儿臣不喜欢德妃,便是不喜欢,与其它的无关。”百里御风直言道。
“你就是被洛颜儿迷惑了,洛颜儿有什么好,之前深爱废太子,与废太子不清不楚,这样的女人,根本配不上你。”太后气愤道。
百里御风语气坚定道:“她是朕的皇后,她是不是清白的,朕最清楚,母后身为太后,如此说自己的儿媳,未免有失身份,还请母后莫要因为对皇后的偏见,而如此诋毁她的名声,她的清白之身给了儿臣,儿臣可为她证明她是清白的。”
“你,你果真被她迷惑了。你若是再这样下去,定会被她害的。”太后痛心道。
“母后,儿臣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儿臣也相信她绝不会做伤害儿臣之事。若是母后让儿臣过来,是为了说此事,儿臣的态度母后已经清楚了,还望母后以后莫要再让别的女人这么做,儿臣心意已决,不会再让白语琴给儿臣治病,至于皇后,儿臣现在的确喜欢她,希望母后莫要再找她的麻烦,儿臣还有事,今晚就不陪母后用膳了。”起身道:“儿臣告退。”
看着儿子离开,太后很生气。
严嬷嬷见状安慰道:“太后娘娘息怒,皇上不是有意要顶撞您的,可能是昨晚德妃给皇上下药,真的让皇上很生气吧!”
“那还不是因为德妃喜欢他。”太后不觉得白语琴那么做有何不对。
严嬷嬷笑着劝说道:“太后娘娘,您想想,皇上是一国之君,后宫那么多嫔妃,若是每个人都效仿德妃,那后宫成什么了?皇上又成什么了?
皇上可以随便宠幸后宫的任何一位嫔妃,但后宫的嫔妃绝不能用别的手段去得到皇上的宠爱,这是对皇上不敬,也是在羞辱皇上。
皇上是天子,不是后宫嫔妃喜欢就能轻易亵渎的人,喜欢不是借口。”
太后听了严嬷嬷的劝说,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是啊!风儿是皇上,只有他宠幸女人的份,女人怎可用那种手段得到他的宠幸呢!若是后宫的女人都这样做,风儿岂不成了任由女人玩弄之人了,是哀家糊涂了,难怪风儿会如此生气。”
“所以太后莫要怪皇上,皇上在气头上,所以与太后说话才会有顶撞,等皇上气消了,定会向太后陪不是的。”严嬷嬷劝说。
太后叹口气道:“可他生气归生气,怎能说不让德妃帮他治病,那可是他自己的身体,他怎能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呢!”
严嬷嬷继续劝说道:“太后,皇上在气头上才会那么说的,皇上就要出宫体察民情了,等皇上出宫回来,这气也消了,到时再让德妃娘娘帮皇上治病,想必皇上便不会拒绝了,如今皇上在气头上,太后与皇上说此事,皇上自然是抗拒的,等过段时间皇上回来再说,皇上气消了,定能理解太后的一片苦心。”
太后点点头:“希望吧!”
百里御风从太后的寝宫出来后,直接去了洛颜儿的住处。
洛颜儿正在用晚膳,听到外面的通报声,不悦的嘟起小嘴道:“怎么又赶在人家吃饭的时候过来,真讨厌。”
见他走进来,刚要起身。
百里御风开口道:“皇后不必行礼了。”
洛颜儿不悦的心情立刻好了起来:“谢皇上。”
百里御风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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