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冥玹的眼眸中露出了伤痛，“对不起，如果我不出现在你的面前，真的可以让你开心，我便不再出现你的眼前。”
“当然不能。”长安眼眸中露出嘲讽，“收起你这份假惺惺。
当然，若让本皇开心也不是没有办法。”
北冥玹看着长安，“什么？”
“我要蜀州国的皇位……还有，你北冥玹的命。”长安说着，身上的细雨剑，已然落在北冥玹的手边，“在你死之前，留下你的遗诏。”
话落，长安的扬起，眼眸犀利，直直到了看着北冥玹。
这一刻，房间内没有人说话。
白鹭，付霖付程，以及躺在床榻的上太后。
这几人皆是震惊，他们的眼神在北冥玹和长安的身上来回往返。
“好！”北冥玹眼神中投着认真，“付霖，取笔墨。”
“皇上……”
“去！”
“是。”
“既然决定了就不差这一时半刻。”老太后说道，“玹儿，既然你也来了。
你们两个就听我这个老太婆把话说完。你说呢长安。”
长安没有立刻开口，转头，眼眸中带着怀疑的看着老太后。
的确，她是在在怀疑，可是……她却不知道自己在怀疑什么。
但是有一点，在她的心里是没有变的，老太后对自己好，自己承认。
可是北冥玹是她的亲孙子，而自己与老太后之间没有任何的骨血。
她从来都相信，老太后的心里，北冥玹是第一重要的人。
“长安，你真的不想知道，关于你父亲的真像？”老太后，眼中的失望，刺痛了长安。
“罢了，反正你父亲，嘱咐我，不要告诉你的。”
“皇奶奶说的是，无论做什么，都不差着一时半刻的功夫。”
长安说着，转身重新坐在老太后的身边。
北冥玹看了老太后一眼，眼眸中略有疑惑，他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可是隐约觉得，她对长安说的话，亦是瞒着自己的。
“玹儿，来坐在皇奶奶身边。”
“是，皇祖母。”
此时北冥玹，坐在床榻前的凳子上，长安则是坐在，老太后的床榻边上。
他与她正好是，成正对着。
他看着她红色的眸子，雪色的发丝，想着如何才可以让她恢复原貌。
“长安。”老太后说道，“方才我说到了那里。”
“你说，我爹的，这一辈子，前辈生给了家国和兄弟，后半辈子，在后悔中浑浑噩噩中度过，最愧对的便是我和我娘。”
长安的声音中带着冷漠，不似放才北冥玹没有在时，的那种关心和乖柔。
老太后看来她一眼，没有说话，心中知道，她此时的冷是以因为玹儿，“对。你爹是这么对我说的。”
说着，她看了一眼北冥玹，心中琢磨着，要让北冥玹明白。
“顾清风在离开的时候，特意来见过我，我们有过一番长谈。这件事情你和长安都不知道。
其实那个时候，他已经知道自己活不长了，没有告诉你和长安，是因为，害怕你们担心，尤其是长安。”
北冥玹一愣，立刻明白，老太后是什么意思。
这事儿，他事先不知道的。
如今他能做的唯有配合。
撇眼见，他看到，长安红色的眼眸中快速闪过一丝嘲讽。
瞬间想到自己曾对长安说过，自己知道清风先生身子都了最后的事情，当时没有告诉长安是因为，担心长安。
于是开口到，“孙儿虽然不知道，清风先生离开之前见过您，还对您说起他自己身子的事情。
但是，在清风先生离开的时候，他亦是对孙儿提及过，当时孙儿并不赞同清风先生离开，还说道，鬼医就住在府上，希望他留下。
可是他执意，还特意叮嘱，让孙儿照顾好长安，并且这件事情不要告诉长安，清风先生希望，长安可以开开心心的。
孙儿当时就想着，既然无力阻止那么就让清风先生放心，还抱着希望或许，清风先生没有几日就会来，到时候再请鬼医为其诊治。”
北冥玹说的同时，他的眼眸不曾立刻过长安面容一刻。
他希望可以从她的脸上看到她的动容，只可惜，依旧是那般的淡漠。
即便是悄悄的运用清和心法，却只能感觉到长安心里的痛……
这样的感觉，比长安说出要让他死都难受。
“别的还有吗？”老太后看着北冥玹。
“清风先生希望孙儿和长安，安安稳稳，长安怀有孙儿的子嗣，若是可以，他希望第一个孩子是个男儿。”北冥玹说着，目光落在了长安的腹部。
长安斜倪，心中冷笑着。
若说之前老太后的话，她是半信半疑，可是此刻她几乎已经全部不相信了。
只是长安心疼老人家，更明白的偏心的希望。
长安当着老太后的面，能做的便是，不说破，不点破，做到心中有数便是。
“可还有其他？”老太后继续问着。
“没有了。”
“如此看来，也只是简单的告诉你，他自己身子的情况，嘱咐让你照顾长安。”
老太后的目光重新落在，长安的身上。
“你爹想要在这剩下的日子里，给自己一个想要的安心，他说，死后他的肉体要护你一程做你的盾牌。
他的灵魂要到你娘的面前赎罪，他没有照顾好你。”
“是，我不孝。”长安面无表情，“皇奶奶，长安不怎么相信我爹离开的时候，身子就已经不行了。”
“这是自然。”老太后说道，“毕竟你已经有了第一主观，最重要的是你父亲已经去世，你的想法皇奶奶理解。”
长安想了想，开口问道，“还有呢？”
她想继续听听，这对祖孙两个如何编。
“顾家，是世锦国之后。玹儿若是登上皇位，必然是要对顾家下手的。”老太后继续说道，“你父亲料到，当玹儿登上帝位以后，朝中定然有人会揪着顾家的身份不放。
毕竟只要将你拉下来，他们家族中的女儿才会有机会坐在后位之上。
这个道理，想必所有的人都是能够理解，就同一朝帝王一朝臣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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