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电影的时候唐言溪抱着手机一直在聊天,还时不时的回头看明靖川一眼。坐在她旁边的云如玉不傻,也不瞎。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个小妮子是在和明靖川聊天。
电影结束后很久,唐言溪才和明靖川腻腻歪歪的准备分开。而这时,云如玉和何星睿已经买完夜宵又返回电影院来接唐言溪了。
明靖川看见回来接唐言溪的两人后才不好意思地说:“你朋友买完夜宵回来接你了。要不我先送你们回去吧。”
唐言溪笑着低下头,捋了捋头发,娇羞的说:“不用,你先回去吧。我们住的离这不远,自己走回去就行。倒是你,一个人回去路上要注意安全啊。”
眼看着两人终于腻腻歪歪的分开了。
回去的路上云如玉好奇的问唐言溪:“那个明靖川不是个短道速滑运动员嘛?练短道的都这么闲?不但能陪你拍一整天外景,晚上还有空出来看电影?”
:“奥,靖川他今天刚好休息,所以就出来转转。然后就恰巧碰到我了。”
何星睿此刻也是看的一脸姨母笑:“靖川。啧啧啧,叫的真甜呀言姑姑,你这是准备拐个国家队的回家呀?”
唐言溪微微抬了一下眉毛,然后点点头看着何星睿说:“你这个提议不错。国家队的,不但身材好,体力也绝对特别好。拐回家有利于男女朋友的相处。”
三个人就这么说说笑笑的回了酒店。回到酒店后唐言溪突然好奇心爆棚,非要明天去看花滑队的联合训练,美其名曰:“想了解一下国家队一天的生活。”
这边花滑运动员宿舍里,褚书阳蹦蹦跳跳地去洗漱,然后又蹦蹦跳跳地回来。看得出来,他今天晚上的心情出奇的好。
沈屿森终于在褚书阳又一次蹦蹦跳跳地拿着空盆子出去,然后再蹦蹦跳跳地端着一盆洗好的衣服回来的时候趴在床上忍不住问褚书阳:“今朝はまだ心配そうな顔をしていませんか。どうして夜までこんなに兴奋しているのですか。”(你今天早上不还一脸愁苦嘛?怎么到晚上这么兴奋?)
褚书阳蹦蹦跳跳地走到晾衣架前高兴地回答道:“云さんは私と一生の亲友になると约束してくれたからですよ。”(因为云小姐答应我要和我做一辈子的好朋友呀。)
褚书阳一边打着游戏一边头也不抬地问褚书阳:“あなたたちはずっと前から友达だったのではないでしょうか。これは何が嬉しいですか。”(你们不是很久之前就是朋友了嘛?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褚书阳把衣服挂在晾衣架上转过身说:“违うのはいいですか、一生の亲友です。ポイントは一生!”(不一样的好嘛,是一辈子的好朋友。重点是一辈子!)
:“一生の亲友?じゃ、これで终わりじゃないですか。”(一辈子的好朋友?那你这不就没戏了吗?)
褚书阳把衣服最后一件衣服晾好转过头问沈屿森:“何があったんだ?”(什么没戏了?)
:“云さんを追うのは无理でしょう。一生の亲友なのに、何の恋をしているの?”(追云小姐没戏了啊。都是一辈子地好朋友了,还谈什么恋爱啊?)
褚书阳把盆子放好后躺在床上说:“君は知らない!私はこれを顺を追って渐进と呼んでいます!まず友达にならないと彼氏になれない!”(你不懂!我这叫循序渐进!得先成为朋友才能做男女朋友!)
褚书阳的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容:“あなたのズボンを脱いでおならをする行为については、私は本当に理解していません。”(对于你这种脱了裤子放屁的行为,我还真不懂。)
第二天一大早,褚书阳早早的就等在了训练馆门口。见到云如玉的时候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帮云如玉拿东西。等云如玉在看台上坐好后,褚书阳从口袋里拿出一瓶酸奶交给云如玉:“这是今天早上队里发的。我没舍得喝,专门留给你的。”说完褚书阳就跑去换衣服了。
唐言溪第一次见褚书阳这样,一时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于是问云如玉说:“这啥情况啊?你俩在一起了?”
云如玉摇摇头说:“没有啊。”
要不说何星睿是明白人呢,一语道破天机:“这难道就是以前林风说的‘小舔狗’?”
这句话引得三人捧腹大笑,该说不说,这褚书阳的样子,确实很象个小舔狗。
训练开始后,唐言溪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过冰场。东瞅瞅西看看,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写完稿子的云如玉好奇地问唐言溪:“你在找什么呢?”
:“我在找明熙川啊。他今天没来训练?”
:“我说呢,怎么非要今天来和我们来看训练,原来在这等着呢啊。”
何星睿点点头表示十分认同云如玉说的话:“那你怕是找不到他了。训练开始前两天明熙川受了点小伤,就没能一起参加训练。后来伤好了,想着已经那么久没来了,就干脆直接退出联合训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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