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她的备注是:唯一。
虽然有些土,但是姜宛白承认,在看到那两个字的时候,得到了满足。
“为什么不改成一样的?”她拿过手机,看着那两个字,像极了小年轻谈恋爱的感觉。
其实,她也不大。
谈一场这样的恋爱,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我们俩连起来,就是亲爱的唯一。不是挺好吗?”侯琰略有些得意的念着。
亲爱的唯一,唯一亲爱的。
好像,还不错。
这一晚,姜宛白做了个梦。
梦见,侯琰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手上拿着一枚戒指,单膝跪在她的面前,执起她的手,将那枚戒指套进了她的无名指里。
她笑容里带着泪,泪水被他吻掉,一道温暖的阳光落在他们身上,是幸福的味道……
……
平静的过了两天,姜宛白一早就接到了许晴天的电话。
“你哥,从我这里走了。”
“走了?”姜宛白坐起来,“他的伤,怎么样了?”
“只要不大弧度的动,是没有问题的。”
“是不是回去了?”
“他没跟我说。”许晴天说:“我给他打电话了,他手机关机。”
姜宛白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不会又出事了吧。”
许晴天也紧张起来。“这么衰?”
叮咚——
“我去开门。”姜宛白下了床,应该不是侯琰。
侯琰有钥匙的。
开了门,看到眼前的男人,她对着电话说:“他没那么衰,来我这里了。”
……
姜宛白坐在沙发上,盯着脸色还算不错的白宇扬。
白宇扬穿着许晴天给她买的那套白色西装,手里还提了一个袋子,看样子应该也是他的衣服。
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姜宛白才问,“你跑这里来做什么?”
“在外面,不安全。”
“来我这里,就安全了?”姜宛白蹙眉,“你就不怕抢劫你的人,跑我这里来抢劫?”
白宇扬也知道不该来,但他觉得,这里相对来说,是安全的。
“我总不能回去,爸妈会担心。除非,我离开都城。”白宇扬是深思熟虑过的,“我在这里休养一段时间,等完全好了,就回去。”
他不能在许晴天那里,更不能回家,保不谁那人什么时候就找上门来了。
他总不能连累他们。
姜宛白凝视着他片刻,“打劫你的人,是男是女?”
白宇扬知道他的说辞是不会有人信的。
更何况,是姜宛白这种机灵鬼。
“女的。”白宇扬蹙着眉头,说的有些很不自然。
“情劫?”
“不是。”
姜宛白盘腿坐在沙发上,偏头盯着她,“难道不是你骗了人家的身心,然后抛弃了对方,引得对方因爱生恨,恨不得抽你的筋,剥你的皮?”
“……”白宇扬深呼吸,很无力的解释道:“我是那样的人吗?”
“我不知道啊。”姜宛白一脸惘然,“所以我才在问你嘛。”
白宇扬重叹道:“不是。”
“噢。”姜宛白撑着脸,手指轻敲着脸颊,“女的,下手还这么狠……嗯,那就是爱而不得就毁之?”
“……”白宇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要真是这种,那就麻烦大了。”姜宛白双手撑着脸,盯着他,“哥,你是惹上大麻烦了啊。”
白宇扬生无可恋的低下了头。
可不是嘛,这麻烦是真大。
但,这不是他惹的啊。
有些事情,哪里说得那么清楚?
“不管人家对你是什么感情,都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干掉你。”姜宛白抱着抱枕往沙发上一靠,“很显然,你已经陷入了一个死胡同了。不干掉你,肯定不会收手。”
白宇扬被说得烦躁,他揉乱了头发。
“干掉你无所谓,别连累了爸妈,还有晴天。”姜宛白听到门口有动静,站起来,“所以,你就在这里待着吧。”
侯琰开门进来,就看到白宇扬。
“你怎么在这里?”
姜宛白接过他手里的药,“躲命。你住的房间大,让他去你那里住吧。”
“能拒绝吗?”
“那他留在我这里。”
“算了,还是去我那吧。”开什么玩笑,他怎么也不可能把白宇扬留在她这里住。
姜宛白喝了药,侯琰则去做早餐。
白宇扬被姜宛白盯得浑身不自在,头皮发麻。
“你别这么看着我。”
“哥,你在国外,是惹祸的,还是收拾祸端的?”他身上那些伤,她可不陌生。
这种时候,也没有必要再遮掩了。
其实大家都懂。
不懂的,是傻子。
侯琰也非常聪明的不参与到这个话题里来,免得被殃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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