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溪月忽然笑出了声,严易长说话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凤栖放在手心里宝贝诛神弓在他眼中却是妖器?
技不如人还不承认,天底下怎么会有严易长这么无耻的人啊?
她觉得有严易长这样的人在世上,真是在不断地刷新她的三观!
“三年前的事情我可以不提,但今日之事我必须要提一提!难道苍羽派在你眼里也是妖教?严宗主,你有何资格欺辱我苍羽派的人!若非我不放心顾无言的安危,我还不知道你堂堂一介宗主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么欺压一个小辈!难道你一点也不觉得脸红吗?我都替你臊得慌!”
话题回归正轨,楼溪月的声音沉稳有力,就像一把锋利的剑,次次戳中严易长伪装起来的表面。
“你说我欺辱苍羽派的人?”严易长看向她的面目狰狞,厉声道:“这次门派大会你以处理要务为由不来参加,现在又以我欺压小辈为名现身,你当我这剑盟宗是你来去自如的苍羽派了?”
“若这剑盟宗真是我苍羽派,那我情愿不当这个掌门!严宗主,请你不要转移话题,我说的事情只与顾无言有关!你将话题转移到我身上是出自什么心理?”
严易长的脸色十分阴暗,这妖女的牙尖嘴利口吐莲花他早就见识过,如今她轻描淡写的就能把事情转移回来,由此证明,她就是针对顾无言一事而来,关于这事儿,今日怕是不能善了了。
目光聚齐在楼溪月与顾无言的身上,越来越多的人审视着两人,顾无言一言不发的低下头,并不想让那些人一直盯着他的脸颊看。
楼溪月摸到袖中还有一块白色面纱,她将面纱递给顾无言,“不嫌弃的话就先用这个遮着,我们的公道还没讨回来,暂时先不走。”
顾无言很是感激地接过,他将面纱戴在脸上,轻声问着:“沐姑娘没来吗?”
“她和楚笑风都在后面,估摸一会儿就会到了。”
因为楼溪月担心自己来晚了会让顾无言吃亏,便先他们一步骑着九点桃花兽赶来,谁知她还是来晚了,不然怎能让顾无言在大庭广众之下出这样的丑?
笑意重回脸上,顾无言的目光一直在外面徘徊,声音很小,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那我等她。”
严易长绞尽脑汁地想着对付楼溪月的办法,他还没开口,就听穆青休笑意涟涟地对楼溪月道:“楼掌门,我与顾兄一见如故,方才我还说要与他一路,去苍羽派作客。”
去苍羽派作客?
楼溪月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防备地看着他,“你就没想过,如果我不让你进呢?”
“那我就用严宗主刚刚说过的话与你交换。”
“他的话?”楼溪月轻蔑的嗤了声,“他的话也配作为交换的条件?”
穆青休摇头,清俊的脸上含着一分笑意,“这些话不仅污蔑了苍羽派,还毁了楼掌门名声,我相信你一定很想知道的。”
“那你说来听听。”
狗嘴吐不出象牙,楼溪月明知道严易长不会说什么好话,但还是想听穆青休说出来,她都不知道原来穆青休这样清俊如风的男人还会嚼舌根!
穆青休轻咳了一声,缓缓将严易长辱骂她与苍羽派的话全部说了出来。
楼溪月听后,面色不改的摊手,“这些话侦察手回给我的时候就已经听过了。很抱歉,这不能作为你来苍羽派作客的理由。但是……”话锋一转,“念在你与顾无言倾盖如故的份儿上,我同意你来待两天,不过要与他一起住在山脚下。”
世上朋友易得,知己难觅。她与顾无言又没什么深仇大恨,折磨归折磨,他交朋友的行为她是不会阻止的。
“多谢。”
穆青休似是料到了她的回答,淡淡一笑,偏头看了顾无言一眼,与他走下台阶,站在楼溪月身边。
自己说过的话被人当场复述一遍,严易长脸色青白交加,周身窜起腾腾地杀气。
“难道我说错了?呵呵!楼溪月,你不是水性杨花是什么?当三年前我见到你的时候你便与御向晚和凤栖厮混不清,现在是觉得他们玩够了,所以来勾引我的侄儿笑风了?”
“你的侄儿?”
楼溪月没有忽略他话中水性杨花与厮混不清八个字,这八个字她先记着,有些账,要一笔笔算!
“楚笑风与你严易长可有半点血缘关系?他不过是礼貌的称你一声严叔,你便真把自己当成楚笑风的叔叔了?严宗主,还请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把笑风对你的尊重,当做是你不要脸的资本的?”
殿内有人忍不住大笑出声,这句话说得好!严易长一直很不要脸,而且还有要将不要脸进行下去的势头。
“楼溪月!”严易长扫了一眼那些还在笑的掌门,咬牙道:“你莫要欺人太甚!”
“现在觉得我欺人太甚了?”楼溪月的身上聚满了冷嗜,冷凝道:“你在说我水性杨花,说我与他人厮混不清,说我派偷换掌门的时候怎么没觉得自己欺我太甚呢?你明知顾无言容颜被毁,还当着众人的面毁掉他的面具,严易长,你到底安得是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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