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师父这么做应该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这几年来,我是不是将你保护的太好了,以至于到现在你还是这么的天真,我在想,我是不是做错了。”
夜晤歌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弟弟,深吸口气,以往就是想要好好的守候着夜谌言眼中那一份干净与天真这才不想让他的双手沾满血迹,什么事情都瞒着他,可是现在看到夜谌言对任何人都没有防备的时候,让她担忧,担忧着以后若是自己真的不在夜谌言的身边的话,他若是被人算计。
“姐!”
“你快要十五岁了,不再是个小孩子了,什么事情都应该记得拿捏分寸。”夜晤歌的脸色严肃了起来,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言。
“晚上你好好想想吧!”她说着,就这么越过了挡在身前的夜谌言朝着自己所在的院子走去。
独留下夜谌言一个人愣在那里,心中有那么一股说不出来的失落的情绪。
那一夜夜谌言并没有睡好,第二日的晌午夜谌霖带着护卫到了一叶知秋做客,外面的天依旧飘着细雪,客厅里升起了暖炉,檀香将沏好的茶端到了夜谌霖的面前搁下。
“一别一年,没想到你都长了这么高了。”夜谌霖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言微笑的道着。
“是啊!一年不见,五哥现在已经是秦王了。”夜谌言微笑的道着。
在他的心中依旧还是将夜谌霖当做是亲人的,因此对于眼前的夜谌言依旧是亲近的。
“虽是封了王,可却依旧一样,许多事情都不是自己能做的了主的。”夜谌霖道着摇着头。
夜晤歌在一旁能听出来夜谌霖的话中有话,没有多言只是搁下了手中的茶盏,抬头看着眼前的夜谌霖。
便见他方才微微有些失落的神色顷刻间便已经收敛了起来,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言摆了摆手。
“我的事情还是不说了,现在看着你们姐弟两人生活的如此,我心中的大石也就放下了。”
“让五哥担心了,我和姐都很好。”夜谌言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霖转身又对着一旁和的夜晤歌唤了一声。
“是不是姐!”
夜晤歌抬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回答了一声是。
“五哥也不知道皇上为何会指这一桩婚姻吗?”夜晤歌的声音悠悠的响了起来,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霖询问了一句。
夜谌霖微微一怔,继而蹙眉,继而摇了摇头。
“哦!我只是好奇,因为毕竟泸川这么小的一个地方,而秦老爷也是一个商人与朝廷也并没有什么瓜葛,皇上怎么会知道他的存在,还给皇兄指了婚。”夜晤歌低声道着,她的语调很平静,恍若就是在说着一件很是随意的事情,并没有多余的其他意思。
很明显夜谌霖在听完她的这一席话的时候,眉头蹙得更紧了,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略有搪塞的回答道。
“秦老爷是泸川首富,或许是和朝廷有着生意往来吧!”他道,似乎并不想再进行夜晤歌的这一个话题。
“哦!也对。”夜晤歌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也看出来了夜谌霖的搪塞之词便没有再多什么,只是道了一句。
“秦家小姐会是个好妻子。”
昨日在宴会上她倒是见过了那个秦家的二小姐,温婉贤淑,甚至在宴席上都是那么温婉的低着头,甚至全程都秉持着女儿家的矜持连头都没有抬起来片刻。
想来应该是一个不谙世事养在深闺的娇娇女,这样的女子没有心机,说好听一点儿就是贤妻良母的典范,说难听一点儿就是傻。
不过,那似乎和她没有什么关系。
她关心的事情永远都只有和自己有关的事情,威胁到自己的事情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夜谌霖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只觉得有些陌生,一时间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是啊!
一年的光景或许有些事情在冥冥之中个便已经变了,没有人一辈子都是那个样子,他也是。
他拿起了一旁搁着的茶水,甚至觉得连茶水的味道都变了,不免有些无奈的抿唇摇了摇头。
沉寂,空旷的大厅内只听得艰难茶盏的揭盖碰撞声,和暖炉里的火细微的燃烧声,屋外的寒风依旧还是凛冽的刮着。
夜谌言的视线落在了不远处的夜晤歌的身上,又落在了身旁的夜谌霖的身上,总觉得哪里不自在。
微微皱了皱眉头,便又听到自家姐姐的声音响了起来。
“王兄不如留下来吃个便饭吧!”
夜谌霖就这么看着夜晤歌微微的道了那么一声好。
“后日一早我便要迎亲离去,这一走不知道多久才能见上面了。”
“王嫂的娘家总归在泸川,王兄有时间陪着王嫂回来省亲总是会见到的。”夜晤歌微笑着回答道。
这个回答目的已经表达的很明确了,此生便不会再踏入韩城境内,夜谌言自然也不会去觊觎韩城那个皇家的位置,让他大可安心。
果真,夜谌霖对夜晤歌的这个回答很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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