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人已经朝着屋子里走去,就这么一脚踹开了房门,檀香将那茶壶向黑影狠狠的抛去,啪的一声碎了一地的杯瓷,不过那人却并没有停住,就这么朝着两人走了过来。
直接一脚将檀香踹倒在地,扬起手中的刀,正欲落下之时被身后的一剑刺穿了心脏,手上的刀就这么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落到了夜晤歌的脚边。
那剑就这么从黑衣人的心房中抽出来,那黑衣人便这么顺着侧面倒在了地上。
而身后的人影就这么映入了夜晤歌的眼中,依旧如那年在南诏的祭台上时,那个修淡然的挺拔身影就这么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每一次在绝路的年前,这个男人似乎都能给她重生。
总是出现的那么及时。
“小心!”她几乎是心悬到了胸口,叫出了声。
瞧着那蒙面的黑衣人扬刀便要落下的时候,男人面不改色的一剑直接送去见了阎王。
想然,那些人在瞧见顾莫阏的时候,都微微的震惊,看起来似乎是认识一般的紧皱着眉头。
那些人在瞧见那戴着银色的面具的顾莫阏的时候,脸上显露出来的惧怕,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感觉到。
只见那一行人就这么向后退去,想来是不打算纠缠下去了。
果然,这些人向外逃了去。
“追!”顾莫阏走出了门,对着身后那蒙着面的女子道了一声,那女子这才带着那些便衣离开了。
回首,他瞧着满地的狼藉。
当抬头看见夜晤歌安然无恙的时候这才放下了心来。
夜谌言和简月的身上都有或多或少的轻伤,瞧着眼前的顾莫阏也只有感激的道着。
“多谢丞相相救!”夜谌言有礼的对着顾莫阏道着。
顾莫阏对于他来说还有那么一层辈分在那里,毕竟他是御绝云的徒弟,而御绝云是顾莫阏的师兄,总归顾莫阏也是他的师叔,不过,顾莫阏更是一朝丞相,他自然是要遵了礼数的。
原来那日在客似云来看到的不是幻觉,顾莫阏确实是来了泸川这个小小的地方。
想来这一次顾莫阏应该不会是凑巧出现在这里,就着方才他对那些便衣所说的话,那些人应该是他的。
“先去把伤处理一下!”顾莫阏的视线落到了眼前的夜谌言被刀伤划伤的痕迹,道了声。
夜谌言略微的吃了已经,这大概是顾莫阏主动的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
以往他总是觉得顾莫阏高冷的难以靠近,这样一个活在传说中的男人,所说出来的一句话就能让满朝文武信服,更是俯首听命。
这么一个男人,素来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可是他此刻却站在自己的面前。
而且还伸出援手救了他。
对于夜谌言来说,这是想都不敢想的,可却真真的是发生了。
“简月,檀香受伤了,你先带她去处理伤口,这里让人收拾一下。”夜晤歌道着,就这么看着一旁的简月。
简月点了点头,这才扶着身负重伤的檀香朝着另一边走去。
这一次一叶知秋死了不少的人。
“明日一早,我会吩咐人守着这里。”
顾莫阏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那握着剑的手就这么在地上的死尸脸上的面巾一揭,那把剑上的血迹便被擦拭干净。
然后不知道他摁住了上面的哪一个按钮,那把剑便这么收了起来,便成了他腰间所配的那个巴掌大的玉扣。
夜晤歌点了点头,没有询问为什么他会在这里,那些人又是谁。
而是询问了一声。
“你几时到的泸川。”
顾莫阏看着她,回答了一句。
“几天前。”简简单单的就这么回答了三个字。
她就这么看着顾莫阏,微笑着道了一声。
“外面天冷,先进来吧!”她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顾莫阏。
顾莫阏没有说一个不字推诿,而是转身走了进去。
这是她的闺房,里面有着一股淡淡的茶香,顾莫阏知晓夜晤歌喜好茶道,是在御绝云那里知道的。
屋子里有着方才打斗时的凌乱,屋子里的黑衣人的尸体已经被人给抬了出去,有佣人在打扫地上的血迹。
“他们很害怕你,应该是认识你。”夜晤歌说,那双漆黑的眸子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顾莫阏。
“所以他们应该是从韩城来的。”
顾莫阏就这么看着她,她很聪明,而他也是方才看到那些人害怕他的神色所察觉到的。
“这么急着想要置我于死地,让我不得不往那个方向想。”夜晤歌道着,就这么冷声一笑。
顾莫阏自然是明白她所想的方向,或许也正是他所想的那个人。
“他终究还是不念及这份亲情。”夜晤歌的声音越发的有些讽刺。
“你……”顾莫阏看着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的开口。
“你会留多久。”她抬眸,就这么对上顾莫阏的脸,终究不想去想那些让人心烦的事情,转而问了眼前的顾莫阏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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