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说,陛下今日在宫中设了宴,本公主便是要去的,若是不去难免是扫了陛下的幸。”
“可是公主殿下的身子……”那人喃喃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不碍事……”夜晤歌虚弱的道着,就这么沉沉的吸了口气。
“等我回府换一件干净的衣裳变成。”、
“公主,可你的身子。”简月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皱了皱眉头。
她咬唇,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简月摇了摇头。
“皇兄自登基以来,对我极为照拂,我又怎么能违了圣旨。”
“吩咐车夫回丞相府府,回去换套衣衫。”她说。
简月点了点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转身对着跪在地上的公公和车夫道着。
“公主有命,先回丞相府府换套衣衫。”
“是!”得了令,那跪在地上的传话太监这才站起了身来,再一次的回到了自己的车上。
她沉沉的吸了口气,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再一次的担忧的询问出声。
“公主,真无大碍了吗?”
“无碍,这蛊这么多日都无疼痛,今日怕是又睡醒了,不过,就这么点儿疼痛我还是受的住的。”夜晤歌说着,就这么咧唇一笑。
她喃喃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简月,脸上已经慢慢恢复了血色。
“既然知道这身上的东西和五哥有关,想来,是该找个时间和他好好谈谈了。”夜晤歌道着。
车夫驾车驾的很慢,想来定然是因为方才见到夜晤歌那般的状况,不宜颠簸,一直到了半盏茶的功夫才再一次的回到了丞相府的大门口。
墨染依旧是那个姿势站在那里,待听到马车靠近的声音的时候才缓缓地抬起了头来,一丝疑惑,快步的走上了前。
“出了什么事?”冰冷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倒是吓得一旁马上的传旨太监和驾车的车夫一大跳,就这么对着眼前的墨染回话着。
“公主在途中突发疾病,现下奴才正载着公主回府换……换件衣衫。”夜晤歌喃喃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墨染。
“突发疾病?”墨染皱眉,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那辆马车,便瞧见简月和檀香此刻正扶着面色有些异常的夜晤歌下了马车。
“可要传太医前来诊治?”他上前,就这么对着眼前的檀香还有简月询问着。
却被夜晤歌的一句不用了给打住了话。
“我这是老毛病你知道的,疼过了就好了。”她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墨染。
“只是回来换件衣衫,稍后还是要进宫的。”
说完,便在简月和檀香的帮扶下朝着丞相府中走去,墨染就这么看着夜晤歌的背影,继而摇了摇头,也跟着走了进去。
他自是知道夜晤歌所说的老毛病是什么意思,他知道夜晤歌和顾莫阏的身上都中了情蛊之毒,而这毒甚至连神医的嫡传弟子苏喑哑都无能为力,算算日子,夜晤歌似乎也有几日没有发作了,可是方才在看见夜晤歌竟然呕出了血的时候,他想怕是这蛊毒再一次的深入骨髓了。
夜晤歌被檀香和简月扶着进了院子,凑巧瞧见了那些隔壁长公主府的婢子在这院子里收拾东西,搬搬抬抬的井然有序,在瞧见夜晤歌的时候,倒是吃了一惊,就这么跪在了地上对着夜晤歌请了请安。
只到看到夜晤歌扬手示意才敢起身,又忙碌起来。
“你,去将公主那件水蓝色的衣衫取来,你去打一盆水来。”檀香就这么在院子里随便的指了两个婢子,吩咐了一声。
那两个婢子,这才匆匆的去执行檀香吩咐的事情。
想来,那些奴仆做事的效率是快的,她们这才出门没一会儿的功夫,就这间卧室里面的东西,几乎都快搬完了。
方才被唤去取衣衫的两个婢子就这么拿着取来的物件小心翼翼的进了屋子,伺候着夜晤歌梳洗更衣。
虽然不解为什么这公主出门还没有一炷香的时间便匆匆折回,而且身上还带着血迹,可是一个合格的仆役,便是不能随便多看主子两眼,或者斐议主子的事情,毕竟昨天那血淋淋的例子,才过去不久,夜晤歌昨日深夜找他们这些人全部来清理院子,就是想要告诉她们,如果不想和那些死去的人有同样的下场,便要好好的在自己位置上做事是,至于其它不该知道的事情一律不要过问。
等到夜晤歌换好了衣衫,脸色已经好了大半,不过一旁的檀香还是有些放心不下轻声询问着。
“公主真的没有大碍了吗?”她不放心的又询问了一声。
夜晤歌笑着摇了摇头:“跟在我身边这么久了,不用这么大惊小怪。”
夜晤歌这么一说檀香才点了点头。
这一来二去,等到了皇宫的时候,已经是午时了,夜谌北就这么和皇后在御花园设了宴,今日风和日丽,蓝天白云也不是很冷,她就这么微微一笑看着眼前的夜谌北与皇后,请了安。
“就不必这么客气了。”夜谌北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微笑着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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