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和我有关,那时候尹彩之为了送走我,就派人故意毁了你的脸,因为那时候道了适婚年龄的公主就只有我和你,她怕我向她寻仇,就想了这么一招让我顶替你嫁到南诏,所以,你就成了这当中的牺牲品。”夜晤歌回答着眼前的夜晤颦,也没有打算要瞒着她。
因为从那一次在夜晤颦拦住她马车后,她就让人一直看着她,后来一查还真的查到,在夜晤颦前来她马车前寻思之前收到了一封匿名的书信,想来,她应该是知道了什么。
只是太懦弱了,只想到了寻死这一招。
“呵……呵呵……”听着夜晤歌就这么平平淡淡的回答着这么一席话的时候,眼前的夜晤颦不由得颤抖着身子笑了起来。
那笑声里面含着深深的绝望与悲恸,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不是我动的手,是尹彩之,说白了只是和我有一些关系而已。”她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颦。
“你有没有想过,那个将这件事情告诉过你的人是有着什么心计?”夜晤歌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颦,深吸口气。
“你杀不了我,我也不想要与你为敌,那个讲事实告诉给你的人,想来是想多了,如果你想要将容颜治好,我可以最后帮你一次,如果你执迷不悟的话,我不会给任何想着迫害我的人一丝机会。”夜晤歌道着,那干脆利落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
夜晤颦的视线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微微的皱紧了眉头,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由得握紧了。
夜晤歌方才已经将话说的很清楚了,她一直都知道夜晤歌很聪明,甚至让所有的都都畏惧她,因为她有的是手段方法去对付一个人,只要是她说出来的话,便一定会做到。
她身旁的那些得罪了夜晤歌的人全是什么的下场,她都看到了的。
“你,真的有能力,治好我脸上的上过?”夜晤颦的手,就这么触上了自己受伤的脸颊,看着眼前的夜晤歌询问了一声。
“不是我治,我会找人帮你治脸。”夜晤歌淡淡的回答着。
“不骗我?”夜晤颦那一双漆黑且充满了期待的眸子,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夜晤歌期盼的又询问了这么一声。
夜晤歌点了点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颦。
“想要活着,想要治好脸,就听我的,回别院里待着。”她说。
夜晤颦就这么咬着自己的唇瓣,皱了皱眉,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只是眼中的恨意依旧没有消息。
“你救过我和小八,我暂且信你,可是我脸上的伤是因你而起的,我没有这么大度,因为我忘不了所有人见到我的时候脸上的惊恐与鄙夷。”说到这席话的时候,夜晤颦的脸满是苦涩与伤痛,就这么看着眼前夜晤歌微微一笑。
“所以,我现在还是恨你的。”说完,她这才转身朝着这偌大的长公主府的客厅外走去。
只是没有人瞧见,夜晤颦被转过去的正面的唇角蜷起的一丝,弧度,是计谋得逞之后的自得。
自然,在她来之前要说什么,该说什么,要做什么展夜都给她交代的一清二楚了,展夜是深知夜晤歌的性格的,因此叫她所说的话拿捏的倒好,也全部分析到了。
若不是展夜先告诉她的话,她或许就被夜晤歌的话给蒙骗了,她怎么忘了夜晤歌最擅长的就是蒙蔽人心,制造假象。
她脸上的伤若是真的能治,夜晤歌早就让人给她治了,还能等到现在吗?
那只是夜晤歌夜晤歌的缓兵之计罢了,就是想让她安心的在别院等着,不去找她的麻烦,给她添些头疼的事情。
展夜料的非常准确,而她也照着展夜教自己所说的全部照做了。
夜晤歌欠她的,她会一样样的让夜晤歌还回来。
主仆两人就这么瞧着夜晤颦远去的背影的时候,微微的皱着眉头。
便听到夜晤歌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
“守在别院的人,探到她最近见过哪些人了吗?”
“昨日有一个带着斗篷的黑衣人进了去,不过被跟丢了,也是因为五公主一直住在别院,最近少主你又烦心于朝中的事情,属下便没有在意。”
“夜晤颦没有什么朝中的背景,那人这么找上她难道真的只是想要让她来对付我,她心思单纯没有什么计谋,我总觉得背后之人有其他的目的,你还是让人仔细着注意别院那边,有什么陌生人出入立即回禀我,她最近除外见了什么人,也第一时间告诉我。”夜晤歌思索着,“是!”
“我总是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她道着。
“属下会让人观察着。”
“对了,越王府有没有什么动静?”
简月摇了摇头:“越往回来后,除了去了皇宫和每日的例行早朝,就一直在府中,连出门都很少转悠。”
夜晤歌抬了抬眼,眼睛里闪过了一丝精明的光亮。
“那个梁靖秋呢?”她问,毕竟自己是曾经瞧见夜谌风和梁靖秋两人之间的暧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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