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长公主还是没有听明白在下的意思,在下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公子咎永远是公子咎,不是任何一个人的替身,也不想做任何一个人的傀儡,更不想委曲求全的违背自己的意愿,所以,我绝不干脆的做你身边的傀儡。”
他说出来这一句话的时候,是如此的干脆利落,直接果断,甚至连一丝一毫的迟疑都没有,而脸上那坚定的神色,一丁点畏惧都没有。
尽管知道,在这梁国是夜晤歌说了算;尽管知道,自己的兄妹还在夜晤歌的手上,可是他不觉得像夜晤歌这样的一个心机手段的女人,在他依从了她的安排后,就会好好的不找他的麻烦。
有野心的人,总归是有野心的人,不会因为一时间的心软就心软下来,现在用这一招逼你就了犯,就会更加的得寸进尺,因为只要在你自己答应了做这个傀儡过后,就没有翻身的余地了。
他不傻,也不想陷入这所谓的朝堂纠纷当中,所以一开始就想划清道路撇清关系,一面以后的牵扯不清,一点点的被这个女人吞噬的好。
不过,眼前的公子羽与公子琳兄妹两人在瞧着眼前的公子咎的选择的时候,并没有太大的诧异,兄妹两人依旧是同步的笑容就这么浮现在了脸上,瞧着眼前这个与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公子咎。
“二哥,好样的!”公子琳的脸上浮着一抹浅浅的笑,就这么对着眼前的公子咎道着,伸手握紧了拳头打了打气。
而一旁的公子羽也是点头笑着:“不错,我公子府的男儿绝不做别人的傀儡。”
到底是一家人,不管是想法还是行动,甚至是笑容都是一致的。
三兄妹就这么回头,瞧着主位上的夜晤歌,想来应该是打定了主意不会受眼前的夜晤歌的要挟。
“二公子,现在在这里谈骨气和自由,可不是一个好的想法。”夜晤歌道着,眯眸望着眼前的公子咎,显然是有些气愤的了。
她抿唇,就这么瞪大了眸子,盯着眼前的公子咎,垂在身侧的手不由得紧紧的握着,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沉闷起来。
只有在夜晤歌身后的简月和檀香才能清晰的明白,此刻她们的主子在生气,而且是很大的气。
若不是眼前的这个反驳她们家主子的人是有可能是顾莫阏的公子咎,怕是眼前的这个人早就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夜晤歌咬住了自己的唇瓣,就这么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公子咎。
“在这梁国,我随时都可以让你包括你护着的人,身首异处。”
夜晤歌依旧记得上一次她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夜谌旻就死在那院子,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
如果眼前的这个人不是顾莫阏的话,怕是他早已经狠下毒手了。
夜晤歌抿唇,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公子咎。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应该知道什么是好汉不吃眼前亏。”
“在下依旧还是那一句话,七尺男儿不做别人的傀儡,长公主你的权势滔天,我自然是知道的,可是公子家的家训便是如此,七尺男儿宁愿站着有骨气的死,也不想毫无尊严的活着。”
“那你的意思便是,这大公子和三小姐的命你也不管了。”
“长公主不必多说,公子家的儿女,绝对不做别人的傀儡,用自己的尊严去换取活着的机会。”这时,一旁的公子羽开了口,也就这么站了出来。
夜晤歌深深的吐纳了口气,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夜晤歌,一直到夜晤歌的视线就这么落在不远处的三兄妹的身上。
冷笑了一声,冠冕堂皇的话谁都会讲,那是他们没有过过那种濒临绝境的日子。
那日子,她可是真真实实的过过的,每天都在想着怎么才能够活下去,到了那个时候什么尊严,什么骨气,什么面子,都不值一提了,唯一的目的都是只要活着。
因为,只要活着,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才能安安稳稳的去做。
因为只要活着,才能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只有那样的委曲求全才能换回自己的命,才能够走出那冷宫。
那样的日子夜晤歌是切身体会了的,因此,才会觉得眼前的公子咎和公子羽的口中说出来的这一句绝不委曲求全的活着的话,感到几分可笑。
“尊严,傀儡!呵……”夜晤歌轻笑着,就这么迈着步子一步步的朝着公子咎所在的方向走去。
只有一旁的御绝云和檀香能知道夜晤歌这话中的含义,因为她们切身的知道夜晤歌以往是怎样的在那吃人里面的冷宫委曲求全的挣扎着,狼狈的活下去的。
在那里,在一群疯疯癫癫的失了宠的女人堆里,在那漆黑且恶心随时都有可能有着生命危险的地方,夜晤歌就是这么挣扎着一步步的活了下来。
“你试过和一具尸体,一起泡在井里的滋味吗?”她走到了公子咎的面前,就这么抬头。
那双漆黑的眸子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公子咎的眼,恍若要望进眼前的公子咎的心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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