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后,汉阳王刘耿的队伍被羌人洗劫,刘耿更是遭到羌人的弑杀。这一消息传回了洛阳,汉献帝可谓是怒发冲冠,因为西羌由马腾还有韩遂两人势力所管辖,因此汉献帝将怒火迁到两人的头上。就如李优所料,汉献帝不但立即除了为马超调和的念头,更是下达圣旨,令文翰讨伐西羌羌人,为刘耿报之大仇!
刘耿乃皇族之人,西羌将他杀了,如同扇了王室一个大耳光。试问汉献帝又岂能不怒!
有几个臣,见汉献帝未经过曹『操』的意见,就擅做决定,各暗中提醒了一番。哪知汉献帝正是气在心头,那几个臣被汉献帝骂得颤抖不止,若非有不少大臣为他们求情,几乎连这项上人头都难保。
当然,此时朝廷几乎都是曹『操』安置的眼线,虽然汉献帝有意不让曹『操』得知此事,但曹『操』仍然在三日后从其眼线传来的信中,得知了刘耿之死。
话说袁绍因白马、延津两场大败,不敢再贸然举动,退军武阳,连营数十里,按兵不动。曹『操』领兵守住官渡隘口,曹『操』于官渡与袁绍正是陷入僵局之时。
某日在曹寨之内,曹『操』执信而笑,郭嘉闻声而来,曹『操』将信递给郭嘉,郭嘉看了眉头大动,沉『吟』了一阵后,亦是笑了起来。
“看来这文冠军亦非尽如表面那般正义泯然,光明正大啊。”
“哈哈。当今『乱』世之际,岂有光明可言?更何况,若文不凡真是那道貌岸然之辈,又岂会与我曹孟德成为至交好友!不过文不凡此举做得可谓是干脆,如此一来,凉州战事再无可能调和。”
“哦?即使丞相『插』手,亦是不可?”
“奉孝,你我心中自知,你又何必多此一问?文不凡对凉州势在必得,纵使我多加阻扰,他亦不会收兵。若是我紧紧施压,只会『逼』得他造反自立!”
曹『操』一眯那双好似能吞尽世间精华的细目,郭嘉听得神『色』一变。
“文不凡,他敢吗?”
“敢!而且他也有这个根底!”
曹『操』不假思索,当即就回答了郭嘉的问题。郭嘉思索了一阵后,便是沉默起来。
帐篷内陷入死寂不久,一个身影的走入,将死寂打破。
此人面目威严,给人一种冷酷的感觉,正是曹『操』麾下东中郎将兼东平相程昱。程昱屈身作揖,甚是郑重地施下一礼。
“属下不辱使命,主公吩咐属下之事,已尽数办妥。”
曹『操』脸『色』一敛,竟是『露』出几分痛心之『色』。
“可惜呐,可惜!”
“竟是不能为之所用,那此人就全然无变点价值!主公又何须为之痛心?”
程昱仿佛明白曹『操』那份可惜是为了什么,他冷了冷面『色』,又是拱手而道。曹『操』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这程昱有时候理智冷静得可真有几分面目可憎。
曹『操』望了程昱一阵,程昱『色』容不变。而郭嘉静立一旁,不发一言一语。帐内气氛甚是怪异,曹『操』忽又脸『色』一变,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仲德说得是理。既然你已尽数办妥,那当下我等就静观动静,等那刘玄德来自投罗网!”
在数日前,曹『操』听闻刘备病愈,对于这个命数硬得恐怖的烦人苍蝇,曹『操』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程昱见曹『操』苦恼,便献出一计。
程昱献计言。刘备与潘凤乃结义兄弟,两人立下誓言同生共死。而现今潘凤正于自营,正好可以用来做击杀刘备的诱饵。
当时曹『操』听得眉头大皱,不过还是让程昱说清其策。程昱如此教道。
先是收买潘凤身边心腹,然后让其将潘凤在曹营造反的消息传予刘备,并且告诉刘备,潘凤不久后便会被曹『操』派人押回洛阳问斩。刘备得知,必然来救。而只要曹『操』在押回潘凤的路途中设下埋伏,那刘备岂有回天之力!?
曹『操』听罢,只是说了此计甚妙,之后便再无表态。
程昱随后再劝,言刘备厚黑坚忍,颇有昔年汉高祖之风范,而且在其身边亦有张飞、太史慈这等绝世虎将,若不趁其落魄之时,将其歼灭,必会后患无穷。当时郭嘉亦觉得刘备绝不可留,亦劝曹『操』。但郭嘉未有长篇阔论,只借用了一句古语。
‘一日纵敌,万世之患。’
郭嘉一言道出,曹『操』神『色』终于有变,爱才如命的曹『操』,最终还是下定决心,依从了程昱的计策。
曹『操』之所以如此犹豫不决,那是因为他明白,一旦此计一施,潘凤此生此世绝无可能再为之所用。
与此同时另一边,在武阳袁营。刘备从逃出曹营的潘凤心腹口中得知,其弟并未有投诚曹『操』,那日更是拼死与典韦厮杀,连抗曹营数将,后被众曹将联手所擒。
刘备听罢,当即泪流而下,大呼自己错怪潘凤,那痛切心扉的悲状,看得太史慈、臧霸两人也不觉泪水上涌。特别是太史慈,那日更是喝骂潘凤,心中可谓是内疚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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